秦若男认真听着,忽然一挑眉毛:“说起来,你记得吧,她到了重案组时候很紧张,开口询问一件事居然是问咱们有没有锁定嫌疑人,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姑娘对这件事关注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怕自己先入为主,所以没敢多想,现回头来看,结合她这些表现,以及故意提起宋成梁耳朵上伤和与崔立冬之间纠纷,她分明是试探咱们反应,看看她是否已经脱离了警方视线,后来又为了保险,故意提醒咱们关注崔立冬。照理说,她所学校距离崔立冬上班那家理发店很远,她不可能对崔立冬有什么了解认识才对。”
“这就是自作聪明结果,如果她不是为了把我们视线集中崔立冬身上,也不会让我们抓到她谎话里头那么大破绽,不会让她意图变得那么明显,如果抛开这些,我可能会把多注意力投放到倪少敏身上,有句话叫不沉默中爆发,就沉默中灭亡,倪少敏守着宋成梁那么多年,从年轻逐渐成了年纪偏大姑娘,宋成梁还是没有对她痴缠作出回应,也难保她那种性格会不会做出什么极端事情来。”
秦若男听了安长埔话,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其实想一想,倪少敏这个人也挺可怜,一厢情愿喜欢宋成梁,就算知道他外面与其他女人关系暧昧,也都选择忍受,后就还来这么个结局,我敢说,就算宋成梁这一次没有遭人杀害,倪少敏也只有继续空等份,宋成梁永远也不可能对她感情做出什么回应。”
“这就是认人不清代价,喜欢一个不值得喜欢人,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了!”安长埔对倪少敏遭遇只有无奈,多么同情倒也谈不上。不知道是因为不喜欢倪少敏怪异性格多,还是因为不喜欢她今天傍晚公安局动粗表现多。
“就算喜欢了一个值得喜欢人,也未必就一定会有结果啊。”秦若男因为安长埔话勾起了心中感慨,一不留神,喃喃低语说了出来。
安长埔没有听清她一个人嘀嘀咕咕咕哝什么,疑惑看着她,秦若男这才回过身来,尴尬一笑,摆摆手:“没事儿,我走神儿了。开车吧。”
路上,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打算感到崔立冬工作那家理发店去让那里店员指认一下照片。结果赶过去时候,理发店却已经下了班,两扇玻璃大门紧锁着,里面黑洞洞。
“算了,反正这样等于是到你家门口了。我送你回家,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安长埔看了看手表,“也难怪人家都下班了,瞧!这都十一点多了!没想到一来二去竟然花费了那么多时间,剩下明天继续吧!”
既然如此,几乎接近物业时候。确实也没有什么能做事情,秦若男也就同意了安长埔提议,安长埔把她送到楼下之后。自己也回家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两个因为破案即而犹如吃了兴奋剂一样人便迫不及待投入到工作中去,安长埔一大早就到秦若男家楼下来等她,两个人顺路把第一站安排崔立冬上班那家理发店。
一大早理发店刚刚开业,还打扫卫生。店里没有客人,敲老板也。安长埔和秦若男把到访目说清楚之后,让理发店老板叫了店里所有店员过来,拿出汤苗、蒋云舒以及倪少敏这三个人照片给他们辨认,问有没有哪一个是比较面熟,或者确切记得理发店里打过交道。
理发店里店员对汤苗和倪少敏普遍都比较陌生,蒋云舒则不同,有人看着她照片觉得有些眼熟,却又吃不准,而后不久,就有一个店员认出了她。
“这个女孩儿我见过!她前阵子来我们这里剪过头发!”说话是一个洗头小妹,她似乎因为自己第一个认出照片中人,能够提供信息而感到激动不已,“当时是我给她洗头发,问她我们店有没有熟悉理发师,她说第一次来,打算让崔立冬来剪,当时我想把她介绍给小波,跟她说小波手艺比崔立冬好多了,但是她就是没同意。”
“哦!弄了半天你是想把崔立冬顾客抢下来介绍给自己男朋友啊!”一个理发店店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毫不留情揭洗头小妹短。
洗头小妹有些尴尬红了脸,安长埔却没有心情去理会她当初是否存了私心想帮男朋友抬业绩,他注意力立刻落洗头小妹身上,问道:“之前照片上这个女孩儿也来过你们这里么?”
“没有,应该是没有,那次应该是她第一次来。”
“她只来过那么一次么?还是之后又来过?”
“她剪头发就来过那一次,不过她又我们店里买了一瓶焗油膏,来给头发做了三次焗油护理。”
“焗油也是崔立冬给她做么?”
“那当然不是了!理发师不给客人做焗油,做具有是理发肖做事情!”洗头小妹好像是觉得安长埔太孤陋寡闻了一样,语气怪怪说。
“那三次焗油之后,她有再来过么?”
“好像是没有了吧。”
“她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