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番较量,她不算输,却也没有赢,陶音音临走时那后一击击中了她脆弱那根神经。
自己是不是真很悲哀?他身边做同事,关注着他一举一动,担心他,维护他,却又生怕自己心思被他发觉。是不够勇敢么?秦若男否定了自己想法,她勇敢过,曾经勇敢过,可是换来是一个不了了之,连答复都没有结局。
或许陶音音真说对了,这个男人永远也不可能会喜欢自己,然而就算是这样,自己也还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受伤害,不想见到他伤心难过样子。
安长埔从外面回来时候,看到秦若男一个人坐桌前,眼睛看着窗外已经开始黯淡下去天光发愣,神情格外落寞,他疑惑看看同办公室里田阳,田阳摊开手,表示自己对秦若男状况一无所知。
“从我回来时候,她就一直这个样子。”田阳小声对安长埔说,边说边忍不住有些担忧看了看秦若男,虽然共事时间不算很长,但是这个坚强**姑娘给田阳留下了很好印象,她虽然比自己妹妹田蜜大不了多少,却因为经历不同,显得比田蜜成熟稳重许多,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了解她人忍不住替她成熟稳重而感到心疼。
安长埔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来,脚踝刚刚好转,跑了不少地方,现也有些疲劳了,他一边揉着自己脚踝,一边不住打量秦若男,秦若男却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对此毫无察觉。
“咳咳。”过了一会儿,安长埔终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试图唤起秦若男注意力。
秦若男好像被吓了一跳,身子抖了一下,扭头看到安长埔回来了,表情有些错愕,目光略微发散,好像还没有完全把心思收回来一样。
“你怎么了?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安长埔决定还是问一问,这几天来秦若男态度一直有些别扭,今天加明显,之前他还想要运用曲线战术慢慢试探推测,现看到秦若男魂不守舍样子,立刻改变了主意。
他很好奇这姑娘到底是怎么了。
田阳听他开口询问秦若男状况,立刻识趣拿了些材料离开了办公室,给他们留出谈话空间。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秦若男忽然鼓起了勇气。
安长埔好奇看着她,等着她说出下文。
对视着安长埔眼睛,秦若男已经到了嘴边话却又忽然说不出来了。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母亲曾经巧合看到了好友丈夫外面与其他女人亲亲我我场面,并且出于好意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好友,过了不久,经过了一番争吵甚至厮打,母亲那位好友和丈夫离了婚,又过了一年多,那个女人再婚了,并且生活很幸福,可是,自从她离了婚之后,就再也没有和母亲讲过话,母亲说,那是因为自己知道了她不堪秘密,让她和自己相处时候会感到羞耻和痛苦。
如果自己对安长埔说出陶音音和钟翰,甚至是和纪路事情,安长埔从此以后会不会也因为伤自尊而再也没有办法和自己相处了呢?
“我想跟你说,我觉得咱们应该去宋成梁家里看看!”这么一想,她不由改变了主意,话锋一转,顺手抓起桌上照片,“我发现了一点可能有帮助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