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崔立冬多久?”
“我们俩从初中那会儿就一起混,你说我认识他多久?”关和顺嗤了一声,好像秦若男刚刚问了一个很蠢问题。
“这么说来,你们关系还挺不错喽!”安长埔替关和顺下了个结论。
“别!人家现可是正经人儿,咱一不学好,攀不上人家!”
“这话怎么说?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再和我们端架子,嘴巴闭得紧紧也没有意义,你说对吧?”安长埔希望关和顺能主动说清楚,不要被动问什么答什么,“你之前一直不c市这边生活,为什么突然跑过来?之前为什么频繁去找崔立冬?”
“你们不是都知道了么,我原来那里把人砍了,我倒没想过那个不要脸居然报警,主要是怕报复,就到这里来,想这儿混,所以就想找崔立冬入伙,谁能想到这小子脑子不知道是不是进水了,居然突然转性了,跟个娘们儿一样口口声声说要本本分分过日子!呸,真是笑死人了!老话说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就他还想当什么好人?!”
关和顺又往一旁啐了一口,咬牙切齿,似乎被崔立冬做法惹得气愤难平。
“想学好什么时候都不晚。”秦若男说。
关和顺不耐烦朝她翻翻眼睛:“那是你没去打听打听他老爹以前是个什么德性!也没打听打听他以前是什么德行!你要是知道崔立冬以前模样,肯定也想像我刚才那样,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那你说说,崔立冬以前什么样?”安长埔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以前随时随地后腰里都别着钢管儿,别说谁招他惹他,就是因为看人家不顺眼,就可以直接一个啤酒瓶子砸人家脑袋上,他上初中那会儿,和隔壁职业高中一个忻娘谈恋爱,结果后来听说那忻娘职业高中里头还有个男朋友,你知道他怎么做么?他带着我们一帮兄弟过去,把那个小子围中间,也不用我们帮忙动手,对那个小子说,敢和他崔立冬抢女朋友,那必须骨头够硬才行,之后他就拿一旁木头椅子砸那小子后背,砸碎了两把椅子,职业高中保安科人过来了才算罢休!”
这件事秦若男和安长埔虽然不知道过程,但是对之后结果倒是有所了解,崔立冬当年就是因为这一起故意伤害才被送去了特殊学校进行管理教育。
“后来他不是被强制转学了么,”关和顺继续说,“有一天他来找我们,手上缠着纱布,我们以为他那个破学校里头和什么人打架吃亏了呢,一问,他说,是他老师唠叨太多,他烦了,就一拳打一旁玻璃窗上,玻璃窗碎了,他手去医院缝了12针。这样人能学好?你们别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