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瑶发的高烧都快要烧糊涂的那种,一回去一沾到床就在那儿说胡话了。
“怎么样了?”
曲佩一只手摸着任瑶的额头,薄唇抿得紧紧的。
神情严肃的看着正在诊治的大夫。
那位大夫,把了一下脉,收拾好药箱“这位姑娘病得有些严重,需要有人一直在旁边看着,先用凉水降温,搭配着药物。”
曲佩沉默了会儿,“知道了”
“但是你说的姑娘是个什么意思?”
那位大夫似乎是有些惊讶:“这本就是个姑娘啊。”
曲佩似乎就像是一下子明白了一些什么,手伸到任瑶的脉搏上面,只是稍微的停留了一会儿就收回手。
看来果然是这样子的呢。
大夫去开药了,曲佩看着放在地上的盆子,以及正在床上不断的说着胡话的人。
手默默的伸到盆子里面,将帕子拧紧。
折叠成一个长方形的模样,放到了任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