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的计算无误,距离控制得不错。
没了干扰,劈铁链的行动顺利了许多。虽然还是劈了很久,掌心都给磨红了,但总算是在一声清脆的铁链落地声后,两扇合在一起的铁门被打开了。
铁门之外由于地段稍稍有些偏僻,聚集的丧尸并不算多,但也有几只在游荡。
受了严冬青这个然屏蔽器的影响,它们将劈门的祁雪视作同类。
因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它们不会去思考太过深奥的类似于为什么这个‘同类’行为如此古怪这一类的问题。
至多,就是在最开始斧头与铁链碰撞出声的时候投来一两秒的目光。
等到这样的声音传出来得频繁了,习以为常后,更是连目光都吝啬施舍一分一毫。
因此,在铁链发出清脆落地声的时候,方圆可视范围内的丧尸,除了一颗心黏在祁雪身上无法自拔的严冬青,没有任何一个是将眼珠子对准声源的,更没有一个发出吼剑
祁雪正乐得自在,不被丧尸关注的感觉甭提多美妙了。
破门行动圆满落幕,接下来就是牵着严冬青顺利上车,然后焊死车门,开车!
嗯,好像不心在心里立了什么了不得的伟大志愿?
祁雪暗自在心里腹诽,同时靠近严冬青,迅速解开栏杆上的绳结。
严冬青重获自由,犹如一匹不受控制的脱缰野马,直奔心心念念的目的地去了。
脑袋与脖颈接触的瞬间,他的闷哼声是那样的喜悦和满足。
无论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场面,怎样尝试着去习惯,每次毛茸茸脑袋蹭过来的时候,祁雪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感叹:「严冬青这习惯究竟是怎么来的?」
喜欢蹭饶脖子?不是吸血鬼也不是宠物狗,哪得来的这爱好?
她看着旁的丧尸也没有这样的癖好,蹭食物的脖子?基本上都是直接张开血盆大口狼吞虎咽,哪还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恶趣味前奏。
当然,这期间不免有嘴巴被束缚下不了口的原因在,只能用蹭的。但经过几的相处,祁雪越来越发现,严冬青蹭她脖子似乎不是完全因为食欲。
好像,还有点什么别的情绪掺杂在里头,祁雪看得并不是很明白,一时也没办法得出准确的结论。
就是一种感觉,严冬青喜欢蹭她的脖子更多是源于他自身的喜好。
现在显然也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祁雪不过是日常腹诽两句,叨念完了便转移了心思。
不管怎么,严冬青这样的粘人,总归是不用担心他会撒开脚丫子逃离她了。
至少攻略对象保住了。这点还是值得庆幸的。
祁雪自娱自乐自我安慰着,扯着多出来的绳头,脚下速度加快,目标是当初停车的位置。
严冬青虽然基本是跟着祁雪的脚步在往前蹭,难免有点被半拖半拽的嫌疑,但其实他自身也是愿意配合的,不然就是八匹马也拖他不动。
如今这架势,不过是被束缚了显得不太协调,像是不情愿的,其实心里甭提多美。
能够再次蹭脖子,对于心不大且很容易满足的严冬青来,无疑就是最重要的事。至于旁的什么,他是一点儿也不在意,祁雪让他怎么做他就乖乖照办。
倒是听话乖巧得很,如果能少蹭点脖子就更好了。祁雪在心里暗戳戳的感慨着。
有了严冬青的配合,停车那处离得不远,步行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一人一尸很快就到了。
爱车闯进视线的瞬间,祁雪一双黑眸前后左右来来回回的扫了个遍,重点放在车窗是否完整有无破损碎裂情况以及油箱是否有被撬开迹象等问题上。
要知道,末世后,车子汽油作为不可再生且逃生必备资源,可是被数不清的幸存人类惦记。
她在办公室里待了几,这车也就跟无主资源一样在外放了几。
句心里话,在决定回来找车的时候,祁雪心里其实也曾打过鼓,闪过怀疑和担心的念头,不确定车子是否还完好,担心她好不容易回去了,结果车子却没了,或是根本不能开了。
白跑一坦是其次,就是担心之后的漫漫回家路该如何解决。
好在,担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车子终究是完好无损的等到她回来了。
因为严冬青莫名喜欢她的脖子,逮着机会就往上蹭,祁雪可是费了不少的力气才将他打包塞进副驾驶。
之后,又用长出来的一截绳子将他的身体固定在椅子上,限制他的活动范围,主要是防止他心血来潮靠近驾驶座蹭脖子。
平常时候能纵容的她也就随他去了,开车的时候可是需要绝对专心致志的。
尤其是对于她这种空有本本却没有技术实践经验也少得可怜的顶替者来,真的是每分每秒都在和事故作斗争,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都不校
她可不想没被丧尸咬死,没被其他人类害死,结果却悲催的出车祸挂掉。
如果真的因为这样的理由失去宝贵的积分从而落得被打入惩罚位面的凄惨下场,她能分分钟切腹自尽!
事实证明,这样的未雨绸缪是真的很有必要。
严冬青果然在祁雪撤离的瞬间表现出不满和挣扎,嘴里不停的‘唔唔唔’表示抗议。
这样的暴躁即便是在祁雪坐进驾驶座,彼此近距离处在一个狭空间内,也没能得到缓解。
余光瞥了一眼拼命往她这块抻脖子的某丧尸,祁雪忍不住庆幸,亏得刚才捆绑固定的时候主要部位侧重在身子,如果是绑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