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道:“当日是内侍况让当值,自然是况让门人前来雍州传旨。”
“常玉,可曾有内侍前来雍州传旨?”张角见梁植配合,心中安稳,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
常玉赶紧道:“有,当时是一个小黄门,自称是内侍况让的义子前来传旨。”他说到这,面露疑色,道:“只是当时这黄门向弟子索要贿赂,弟子两袖清风,虽然是雍州刺史,可哪里有多余的钱财给他?”
“然后弟子沐浴更衣之后,接到的却是让弟子加税的旨意。”常玉一番话说的诚恳之极,自己都信了:“弟子身为雍州百姓父母官,不能为百姓造福,反而要为朝廷盘剥治下良民,弟子久受恩师教诲,如何能做这种事?只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弟子身为雍州刺史,不得已需得按照朝廷和皇帝旨意做事。加税之后,雍州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弟子心中愧疚不安,因此才不得不反!”
“如此说来,你造反还是为了雍州百姓?”苏柔见他说的声泪俱下,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出口质问道:“常大人,朝廷让你增加赋税的圣旨,可曾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