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跪下?我跪你大爷哦!
我听到他这句话,马上忍不住愤怒起来,我凭什么要跪,除了父母,我这辈子还没跪过谁。
我下意识地转头不服气地说道,“什么?!我为什么要跪……”
然而我这一句话还没说话,这个看起来很干瘦的老头子,竟然偷袭地一脚踢在我的后膝盖上。太突然了,我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被他这一脚踢得扑通一声跪在关公神像面前了!
妈的,我一下就火了,大骂道:“草!你找死啊!”
接着,我就要站起来。只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干瘦的老头子,他那一双干瘪瘪的大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地压住我,一时间,我竟然起不来了!竟然感觉像是泰山压在我的肩膀上,根本就站不起来了!
我一下子就惊讶起来,看不出来,这个老头满脸的皱纹,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我被他这样压着,根本就站不起来了!
不过我也不是那种随便就认输的人,我反抗,骂道,“草!你放开我!”
后面这个老头他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暴喝道:“放肆!”
我不怕他,心里也一肚子火,自己好端端的,竟然让人给偷袭下跪,管他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服!
可是陈天豪马上他也跟着沉声喝道:“正京!不得无礼,财叔叫你跪你就跪,说这么多话干嘛!?”
他的伤势还没有恢复过来,刚才他这句话说得有点急,可能一下子牵动了伤口,就难受地咳嗽了几下。
然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陈婷婷只是有些心疼地拍拍陈天豪的后背,嗔了一下,有些埋怨地说:“爸!你别说话了,补没好呢。”
病?
我皱了一下眉头,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肯定是陈天豪还在隐瞒着陈婷婷,他虽然是把陈婷婷带过来了,但是他硬挺着,并没有告诉陈婷婷他受了枪伤,而是骗陈婷婷说是生病了而已。
而陈天豪的演技也是够高超,加上他现在看起来,只是有点病怏怏,其他都很正常,所以一时间,陈婷婷也看不出来原来陈天豪是受伤了,而不是什么生病。
想到了这里,我心里就有些说不出来的感动,陈天豪明明是这么伤了,他还硬挺着过来,恐怕今天的这所谓的‘进山’,并没有那么简单!而是很隆重的仪式,不然的话,陈天豪是不会这样做的。
尤其是,他还把陈婷婷都带来了,在他受伤的情况下都把陈婷婷带来,硬挺着受伤的身体不让她看出来。
可不是么,知道实情的慕容春雪,看到陈天豪咳嗽,她就一脸心疼轻轻地拍着丈夫的后背,在他耳边细声地说着劝说的话。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被触动了一下,本来是不想跪的,却也顺从地跪下来了,反正是跪在关公神像面前,我就当自己是跪在义气面前好了。
于是,我就不再反抗了,任由身后那老头财叔不断在身上泼水,嘴里念念有词地呢喃着什么令人听不懂的咒语。
接着,他泼完水之后,就把手按在我的头顶上,沉声地问我,“后生,你叫什么名字?”
我有些发懵,难道他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心里疑惑了一下,我没有多想,反正都到这样了,我就老实地回答,“晚辈贾正京。”
有人走过来,拿过来一块木牌放在我面前,老头财叔对我说:“把你名字写在牌上。”
我皱了一下眉头,有点想不明白他们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我拿起木牌,回头对老头财叔说,“笔呢?”
老头财叔面无表情地说,“用手写?”
“用手写?用手怎么写?”我没好气地翻了一下白眼。
忽然,我想到了什么,一下子蛋疼起来。
果然,这个老头就有些阴森地对我说,“指即笔,血为墨。”
靠,这有必要吗,也就写个名字而已!而且我明明都老实地告诉你我叫贾正京了,还写个几把啊!
可是一旁的陈天豪就沉声地说了一句,“咬破手指,工整地写好你的名字,有用。”
而陈婷婷她也是对我点点头,我皱了一下眉头,叹了一声,倒也没说啥了。虽然这是荒谬了一点,但是看他们这么认真,我也知道这肯定是不知道谁定下的规矩了。在中国,有时候规矩比天还要大,身在局中,规矩是如此,再荒谬也要做下去。
于是,我就没有再多想了,咬破自己的右手食指,流血了,我赶紧就在木牌上工整地写下自己的大名:贾正京!
写完之后,刚才那个过来送木牌的人,就把木牌拿走,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用的。
手指有些疼,还在流血,我含到嘴里吸了几下,就没有再流了。
隐隐之中,我也隐约感觉到今天陈天豪叫我过来的目的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仪式!
抬头看看陈婷婷,她望着我虽然是有些心疼,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兴奋。没错,她在兴奋,好像是我这样做,以后就会更好,和她更加密切的兴奋。
接着,老头财叔又把手按在我的头顶上,他继续问我,“贾郎,你今年岁数多少?”
我老实回答说,“二十一。”
他接着问:“出生何地,家中有谁,父母何名,现居何处。”
他的这些问题,我都老实地回答了,在我的旁边,有一个先生打扮的男人,一直在记录着什么,表情很是严肃。给我感觉,他们好像是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