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琳还是那么开放和狐媚,看来她对我的施虐yù_wàng一直没消散啊。
我苦笑着逃脱了,不然得被她的脚给踩扁。家里没有动静,江之闻还在熟睡,我去摸摸她脸蛋,心里又伤心了,真是苦命人。
我洗了个澡,然后抱着江之闻睡觉,她一直没醒来,看来累得不轻。
翌日早晨,我们双双醒来,江之闻直接趴在我胸口,前所未有的娇弱:“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不想再闹了。”
我摸着她的头发安慰了一阵,然后让她在家待着,我出去办事。
她紧张兮兮地问我要干嘛,我说去见朋友,不会有事。
她就答应了,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完全没了主意。
我则出门去台球厅,大早上的台球厅那边人很少,多数是一些老板,没有客人。
赌场也没啥人,赌钱赌通宵的也没多少人,还算安静。我估计江老大还在睡觉吧,我就上楼去敲门,里面没啥反应,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更加用力敲门。
江老大就来开门了,脸色发冷,眼眶发红,让人胆寒。他似乎一夜未眠,眸子中都是煞气,但很疲惫,比江之闻还疲惫。
我说想跟他聊聊,他直接要关门:“没啥好聊的,就算你父亲来提亲我也不会同意。”
我忙挡住门,真诚开口:“我知道伯父你是爱着小闻的,你又何必折磨双方,我们好好谈谈吧。”
他脸色冷冽,眸子死死盯着我:“你才多少岁?你以为家里有钱就能让我退步?老子告诉你,老子绝对不会将女儿嫁给你!”
我很想跟他说我跟江之闻已经做了,但却说不出口,我觉得说出去了恐怕会对他造成很大的打击。
我就忍着没说,声音提高了:“你若真为她着想就跟我聊聊,我也不想看见她那么痛苦!”
江老大脸色变化不定,然后让我进去:“我看看你有什么说的!”
我跟他进去,那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一个相框,似乎是一家三口。我看了一眼,幼年时期的江之闻,还有一个非常好看的美人。
江老大轻轻将相框拿开了,然后自顾着倒茶喝:“说吧。”
我斟酌了一下,语气诚恳:“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现在还小,所以你看不起我,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是不会辜负江之闻,她愿意等我,我会让她等得有价值!”
江老大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嘴角都是冷笑:“你太幼稚了,我女儿现在二十一岁,等你成熟了,她说不定都三十岁了,她的青春就全部耗在你身上,你一个大少爷,将来会怎样我比你清楚,这不是演电影,你根本不明白你自己的处境,就算你不抛弃我女儿,她将来也得不到幸福。”
我想到母上大人,心里晦暗一下,但我不愿放弃:“我能理解,你说的是现实,我想的也是现实,大家都没有演电影,我知道自己将来会如何。”
江老大摇头,他根本不愿意再跟我多费口舌,我也明白用一个小孩子的誓言是无法打动一个成年人。
我目光就转到那个相框上,然后咬牙:“你害死了小闻的妈妈,现在还要逼她,就算我放弃了,小闻也不会幸福!”
江老大猛地缩了眸子,手臂上的肌肉绷了一下,我戳中他的痛处了,但我完全无惧:“你想想这些年来你是怎么对小闻的?你就是一个固执的混账,不肯认错却希望小闻尊敬你,她现在那么反感你都是你自己逼的,你也就只能对着照片流泪,什么都干不了,你算什么父亲!”
我怒喝,江老大嘴唇抖了抖,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闭嘴,你懂什么!”
我嘴唇发干,也狠狠拍了一下茶几:“我是不懂,但我知道如何让小闻开心,你呢?你他妈就知道逼她,你从来都不肯听劝,当初你妻子劝你你不肯听,所以她被人害死了。现在你还那么固执,你迟早还会害死你女儿!”
江老大脸色铁青,一巴掌抽了过来,我躲都没办法躲,直接被他扇倒在地,鲜血直接从嘴边流了出来。
他站了起来,浑身颤抖,眼睛又红又肿:“你觉得我不爱小闻?这么多年了,我处处为她着想,但她叛逆,她什么都不肯听,她当流氓,她到处撒野,现在还找你当男人,我有什么错!”
我吐了口血水,爬起来怒视他:“你还有脸说?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你不思悔改,反而强迫小闻如何生活,动辄就拳脚相加,你若真爱她就该问问她的想法!”
江老大脸颊发青,捏紧拳头就打过来:“你他妈知道个屁,你有什么资格冲我吠!”
他完全不讲理,此刻当头就打我。我也怒了,随手抄起旁边凳子就砸过来:“老子告诉你,你根本不了解江之闻,当初她去破身,是老子拉住她的,你知道她什么?你这烂人父亲!江之闻老子要定了!”
他疯狂了,那拳头几乎将凳子给砸烂了:“老子宰了你!”
江老大算是黑社会老大,一身横肉,完全跟东北大汉一个样。
我根本挡不住,但我也是火冒三丈,就算打不过也要打。
他一拳打中我脸颊,我差点没晕过去,反手抱住他身体,一下子扭打起来。
他收拾我跟收拾一只猫一样,一手掐我脖子,另一手抓住我裤带往上一提,我整个人都被他提了起来。
我忙抓住他头发,老子死也要拉上你!他不敢将我丢下地,就用拳头打我,每一拳都很重。
我抓住他头发,双腿艰难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