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被抢了?我心头惊诧,现在村里银行还有人敢抢钱?那可是一万块啊。
这事儿可大可小,我动了怒:“林伊,你说,钱被抢了躲着哭有什么用?报警啊。”
我觉得义田村里应该没有那种抢劫的人,因为根本混不开,而且也没有混混啊,顶多有一些色鬼,老是往发廊跑。
林伊还是不吭声,似乎悲痛欲绝,却又愿意承受。我眯了眯眸子:“想让我爹知道吗?”
森姐姐吓了一跳,赶忙开口:“赵少爷莫要生气,您别管了,我们会自己弄钱的。”
“去哪里弄?你们也去抢?”我冷声道,森姐姐又伤心。
林香寒小萝莉似乎为妈妈打抱不平,现在话也多了:“那个坏人抢了钱跑了,还踢了妈妈一脚,妈妈都不敢追......”
“香寒,不要乱说。”林伊忙呵斥。我插手沉吟,然后惊诧:“难道是熟人?谁欺负你们?”
她们都不吭声,我发火了,一把抓住林伊就往卧室里拖。森姐姐和林香寒都吓坏了,连声大叫。
我凑近慌张的林伊耳边:“你不愿意反抗是吧?那便宜我了,老子忍不住了,你今晚就服侍我!”
林伊大惊失色,我继续拖她进屋:“不听话就去睡天桥吧,这房子我要收回去了。”
“我说......是我前夫......”
我一怔,前夫?我此刻想起来了,森姐姐曾说过,林伊的前夫欠了赌债,然后拿走了所有钱,那逼现在又回来了?
我放开林伊,脸色不悦:“前夫啊,前夫就能抢钱了?他在哪里?”
森姐姐见事已至此,只好认命:“那王八蛋过年的时候就回来了,一直软磨硬泡,我们为了不影响香寒,只好妥协......没想到他竟然跟踪林伊,将钱抢了。”
我默默听着,林香寒年幼的心智似乎不太能理解这件事,她就看林伊:“妈妈,什么是前夫?那个大坏人......”
连女儿都不认得爸爸,看来那混蛋跑了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算是家事,我就呼了口气,缓缓坐下:“还没离婚是吧?那狗杂种用这个威胁?”
林伊将林香寒推进了卧室,然后又要掉泪:“他说他不会跟我离婚的,我真的没料到他会找回来,他还说女儿是他的,他随意可以带走。”
森姐姐也痛斥:“他肯定想将香寒卖了,那个qín_shòu!”
我说打官司离婚呗,女儿不一定是他的。
森姐姐说那个无赖肯定不会理会,如果打官司,要钱不说,还要搞得满城风雨,林伊本来一直说是寡妇的,现在老公却出现了,很多人都说她是出轨了,给人当了二奶,不然怎么买得起一套房子。
这套房子是我爹送给她们的,没想到竟然落人口舌了。
我说那你们打算怎么办?任由那混蛋胡闹?我可没那么多钱给你们。
两人都不说话,林伊罕见地露出了柔弱之态,泫泫欲泣。
我叹了口气,妈了个比的,总有狗逼出来找事儿。
我起身拍拍手,语气淡定:“我去看看情况吧,女人办事还是不够男人果断。你们待在家里,我会会那个前夫。”
她们都不说话,我问那前夫长什么样的,林伊迟疑着开口:“头发很长,乱糟糟的,脸上有个牙印,以前赌博的时候跟人打架被咬的。”
这就好认了,我也不废话,赶紧去收拾他得了。我就出门,林伊忽地过来,我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她竟然抱了我一下:“谢谢你。”
她身体倒是软绵绵的,美少妇的性感韵味让人有点迷醉。我也不掩饰心里所想,耸肩一笑:“没事儿,你别对我摆着臭脸就行了。”
她有些尴尬,我就下楼去找人。现在村里没啥人,不过有一些老奶奶老头子,我挨个询问,还真的问出来了。
“那个人啊,外地的吧,好像去村西了,你再问问。”
一个大婶给我指明了道路,我摸着下巴寻思,那边是发廊方向啊,那狗逼抢了钱就去爽了?
我大步往那边走去,路上又问了几个人,那狗逼果然在这边。
这里发廊有那么几间,性用品店也很多。我插着手去一间发廊找姐姐,她们当即拉我进去,还说可以提供特殊服务。
我直接掏出了两百块:“我就问个事儿,有没有看见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家伙,脸上有印子。”
她们忙抢钱,然后七嘴八舌地叫嚷:“那个混蛋啊,刚才就来过,嫌弃我们太丑,然后去别家了,就楼房后面,还有一家呢。”
我夸她们漂亮,她们都轻呸,谦虚得很。我就笑眯眯去另外一间,这里的姐姐漂亮了一丢丢,主要是年轻,她们也死命拉我进去。
我又掏钱询问,她们忙说就在里面。
我就心中有数,然后在外面的巷子口等着,等到天黑的时候那逼才出来。
不过让我有点意外,他竟然跟两个朋友在一起,一看就是工地上搬砖的。
我皱皱眉,还有朋友,不会又要打群架吧。
我没有妄动,静静地盯着他们,他们有说有笑地过来:“真爽,老狗就是大方,妈的,以后我们跟你混了!”
那老狗就是林伊的前夫吧,挺着个肚子,有点发福了:“那是当然,以后我们周周来,麻痹的,老子是不知道我老婆住在这里,要是知道的话老子早带你们来爽了。他妈的她竟然有套房子,真不知是卖了多久的。”
我挑挑眉,那两个工人都谄媚:“你老婆那么有钱啊,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