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去深圳了,兰兰并没有发表意见,但是她相当不爽,屁话儿都不说一句。
我翻了我爷爷的钱包,拿了钱就走。我当然也不能跟我爷爷说去深圳了,不然他非得打死我不可。
又是坐汽车,晕了一路才到了深圳。这大夏天坐长途汽车简直是要人老命,我到深圳的时候,全身都粘巴巴的,我自己都嫌脏。
为了不臭到江之闻,我忍痛住了宾馆洗了澡,这才打的士去深圳大学。
我还记得路,这会儿进了深圳大学也依稀记得里边场景。
学校里比较冷清,估计多数学生回家去了,没回去的都躲宿舍里,毕竟天儿太热了。
我转了几圈才到江之闻的宿舍,这会儿连舍管阿姨都不在,我当即溜了进去,也没见啥人影,不过一些开着门的宿舍里就有妹子在嬉笑。
我摸去江之闻的宿舍,她宿舍竟然关着门。我敲了敲,里边就有脚步声,貌似还挺慌乱的。
我皱皱眉,江之闻就开门了,又惊又喜:“你怎么快就来了?”
我忙里边瞄:“你在干嘛?这么热的天还关着门。”
江之闻表情有些古怪,我瞅见她那电脑开着,就过去一看,我去,她正视频,对面一个女孩子正在微笑,衣衫有些乱。
这不是会长吗?我凑脑袋过去,会长摆摆手:“暗恋小闻的苦逼,你来了啊。”
我说你干嘛,刚才是不是裸.聊了?这会长舔舔舌头:“对哦。”
我擦,竟然不要脸地承认了。江之闻有些别扭,忙将视频关了:“她非要给我看的,我可没脱。”
我说你真无聊,竟然关着门看女人的身体,照镜子不就得了?江之闻抱着手抖脚:“没办法,没男人可看嘛。”
我当即脱衣服,她眼一斜:“小身板看起来没吸引力。”
她虽这么说着,眼珠子却盯着看,我觉得她变了不少,貌似......变得好色了。
我又忙将衣服穿回去:“我来了啊,你别去钓凯子了,我陪你几天就回去养猪了。”
她撇撇嘴:“我不稀罕。”
你特么不稀罕还逼我来?我说我被你害死了,兰兰肯定已经怒火中烧了。
正说兰兰,江之闻的手机就响了,她拿起一看,顿时翻白眼:“你马子又打电话来了,都问了十几次你到没到了。”
我忙抢过电话跟兰兰说了,兰兰先是骂了我一顿,然后立刻说正题:“你没时间跟江之闻谈情说爱了,你爷爷找我了,我说你跑去深圳了。他气得要命,还说你不肯养猪就去打工赚钱,找你爹去。”
我一愣:“啥?找我爹?”
“是啊,你爷爷说你爹就在深圳,你找你爹叙叙旧吧,五年没见了。”
这简直神奇了,来趟深圳还要找我爹?兰兰随后又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是我爹的。
江之闻在旁边听了半天,也是好奇:“你爸爸在深圳啊,干什么的?”
我说我不知道,我小学的时候我爹就跑路了,至今没见过,早没多少印象了。
江之闻想了想,怪怪地笑:“看来我要比你马子早见家长。”
我翻白眼,说没啥兴趣,倒是你一点都不热情,我万里迢迢跑来,你就这反应?
她撇嘴:“你想我什么反应?要不要感动得哭啊。”
我指指自个的老脸:“亲一下。”她抛白眼,我凑过去,她啧啧嘴飞快地亲了一下。
我顿时爽了,寻思起我爹,然后照着那个号码打了过去。
这一打,我就有点紧张了,毕竟是我爹,五年不见的爹,不可能不紧张吧。
江之闻也挤我旁边,偷偷听着。结果接通了,那边一个破嗓子:“谁啊,我没时间,谈生意的周日再说。”
我靠,我这爹简直霸气,隔着电话我都被他震了一下。
我忙弱弱地开口:“谈谈留守儿童的问题。”
“啥玩意儿?留守儿童找政府啊,找我干嘛,你有病啊。”
破嗓子依旧在吼,那边很嘈杂,还有很多人声。
我咳了咳:“我是赵东。”
“我管你是赵东还是赵西......嗯?赵东?这不是儿子吗?”
我嘴角抽了抽,他就嚎叫起来了:“真是我儿子,你他娘终于知道打电话给老子了!”
他妈的说得好像这么多年不联系都是我的错?我说你在哪儿啊,我在深圳大学,爷爷让我找你混口饭吃。
他欢喜得不得了:“你等等,深圳大学是吧,老子马上开车去接你,几年不见你都读大学了啊,叼。”
我说不是,他却将电话挂了,我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这个老爹不靠谱啊。
江之闻已经笑开了,一直搁旁边笑,我说你笑个毛,赶紧打扮一下见家长了。
她一愣,忙换衣服裤子,我照照镜子,发现自己还是挺帅的就不用打扮了。
我爹效率果然高,也才半小时他就来了,打电话催我们,说已经到校门口了,奈何保安不给进,白瞎了他那好车,真是不给面子。
他貌似是个有钱人啊,我边接电话边拉着江之闻往校门口跑:“你开什么车啊,法拉利吗?”
他说比法拉利霸气多了,开街上回头率百分之百。
我暗自欢喜,老子果真是富二代。江之闻不免惊奇:“你家里原来那么有钱?那样我倒是可以考虑嫁给你。”
我说你咋拜金了,她翻翻白眼:“不拜金行吗?难道要我养你啊。”
我说好,看我化身富二代。
说着话,人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