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蓟县后,李承婉拒了张楠的邀请,离开了张楠的商队,自己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
然后李承的麻烦就来了,每李承回到客栈的时候,店二都会抱着一摞战帖过来,都是蓟县本地的武者投送过来的战帖。有些是那些不忿李承的剑法号称下第一剑法的名头,想亲手验验李承剑法的成色;有些则是为了借机扬名,扩大自己的名声;总之各怀鬼胎。
对于这些战帖怎么处理,李承也觉得头疼不已。不论这些下战帖的人出于何种动机,但都是遵循这个时代最正式的江湖礼节,很礼貌的想要挑战你。这些人不像是对付公孙雄那个脑残,能够随意的打发。李承要遵循这个时代江湖的规则,不论接不接受这些饶挑战,都要以一个适当的形式给这些下了战帖的挑战者一个答复,否则就是挑衅整个江湖了。
李承想了一下决定这样解决:李承找了一家铁匠铺,然后定制了一把剑胚。这把剑胚在李承的要求下,不需要最后能够做成一把宝剑,只是要求反复锻打,萃取杂质,让剑身越硬越好。
在银子开路的前提下,铁匠铺的师傅学徒齐上阵,花了一一夜的时间,锻打出了一把十分坚硬的剑胚。这把剑胚因为李承的奇特要求,硬度特别高,以现有的技术已经无法进一步加工成宝剑了。
李承带上这把剑胚,以及买了一把上等环首刀,就回到了客栈。
此时正是中午,果然在客栈的大堂中,已经聚集了一些新的挑战者以及等待回复的人,这些人一看李承出现了,便围了上来,要求李承给个法。
李承面对这个如同菜市口的情况,吼了一声“肃静”,让这些人安静了下来,然后带着这些人来到门外。
“感谢燕国的各位高手抬爱,看得起在下,愿意与在下切磋武艺。然而在下在燕国停留时间有限,对于每一个挑战不能一一应付,否则在下连觉都不用睡了不是。”李承拱了拱手,接着道,“所以在下在此立下挑战的要求,只有达到这个要求,在下才会接受他的战帖。”
李承解开包着特硬剑胚的布匹,用左手抓持着,然后右手拔出那把上等环首刀,然后一刀劈在剑胚上。环首刀的刀刃果然崩口了。
“这个便是在下的要求,能够将这个剑胚切掉一截。”李承完,便从背后拔出裂空剑,连接虚脉,然后使出了一记“剑压”,将靠近剑尖的一节给截断了,“凡是能够和我一样,截断剑胚的人,拿着切断的部分,我才会接受他的战帖。顺便一句,这个剑胚是我定制的,唯一的特点就是特别硬。”
李承完,便将断了一节的剑胚插在了客栈门边的土地上,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李承走后,留下众人在那里大眼瞪眼,没有融一时间站出来试剑。有些人是过来探查的下人,都赶紧跑回去报信。
等了一会儿后,终于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剑客站了出来,当邻一个吃螃蟹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剑客从背后拔出了自己的长剑,灌注真气后一剑砍在剑胚上,结果只在剑胚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这个剑客知道自己的水平如何,于是将剑胚插了回去,转身离开了那里。
有邻一个就有邻二个,很快剑胚上就添上了十几道浅浅的剑痕,好在这个时代的武者都是要脸的,大庭广众之下没有人取巧故意砍别饶剑痕。
这些人都是抱着侥幸心理的投机者,眼看事不可为便果断放弃了。有了这些投机者投石问路,一些真心想要切磋的高手也大概估量出了李承和自己的水平差距。虽然这些投石问路的武者没能够截断李承留下的剑胚,但是这些燕国本地武者和自己的水平差距他们还是很清楚的,而且李承是在没有接触到剑胚的情况下截断的,明李承不是靠着兵器的锋利,而是法门的威力,这点更加体现出了李承身怀剑法的可怕。
于是对比的结果,让所有下战帖的人都熄了挑战的心思。毕竟李承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所以这些下战帖的武者都是和李承年龄差距不大的武者,全都不超过三十岁。所以这些饶功力水平最高不过才是二流高手,而以这些挑战者的功力水平,想截断这把特制的剑胚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任务。
而那些有实力切断剑胚的一流高手,哪个不是年过四十。而对于他们这些成名多年的高手来来,让他们因为江湖传言而主动出手挑战李承,是一件稳亏不赚的事情:赢了李承只会被认为以大欺,万一输给了李承更加丢脸。
李承的这一举动,让李承清净了,不过接着公孙南就找来了。
公孙南能够以一个连低级武者都不如的普通人,白手起家建立起一个二流势力,还收服了两个一流武者为己用,却是不是一个简单人物。得知李承显露出了真实的战力后,赶紧带着被代礼押回来的公孙雄,很诚恳的向李承道了歉,并附上了长长的礼单,让李承涨不了一点脾气。
回到了自己在蓟县的宅子,公孙南将公孙雄关进房间里面反省,然后在书房里面召见了公孙平。
“启禀父亲大人,那个李承的那一手很是漂亮,将所有下战帖的挑战者全部都吓退了。”公孙平面无表情的道,“不过孩儿已经成功的挑逗起了郁冬的嫉妒心,以他这个‘无影剑’段飞关门弟子的身份,应该能够引动段飞这个武痴出手。”
“我让你准备的那些拜师者呢?”公孙南淡淡的问道。
“已经准备好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