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天成脸色也不好看,“那是我们的家事,与你无关。”
当年的事,他怎么开口,也开不了口,他真的没想过害邵华,只是顶罪三个月而已!三个月之后,他已经安排好邵华出国了,几年之后学成归来,谁还能记得邵华曾经受过少年所管教。可是,他看了看时好,世事弄人!
时好点点头,状若无意的摸摸自己手腕上的玉镯:“你们家的事?”
邵天成也看到了,眼睛一睁:“这是,这是文静的祖传玉镯,怎么会在你这里?”
时好笑了笑,这玉镯她一直收着,刚刚她听到邵天成找的时候,才拿出来,故意刺激他。
“文姨给的聘礼。”时好心中嘚瑟,文姨也太有远见了,那么早就定下自己,果然是人见人爱啊。
邵天成退后一步:“聘礼!”
时好:“不好意思,邵叔,虽然您你是邵华的父亲,可是文姨已经跟您离婚了,邵华归文姨,所以,现在邵华的家事也就是我这个未婚妻的家事,还真的和我有关。”
“当年发生了什么,邵华不愿意说,您也不愿意说,没关系,早晚我也会查出来。您现在有妻有女还有个大儿子,要管的事情很多。邵华的事情以后就请您少烦心,我会一直陪着他。”
“时好,你别误会,笑笑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
“什么?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哈,哈哈……”
时好听到之后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流下来,为邵华悲哀,为文姨不值!
对于眼前的男人,时好再无话可说,转身进了宿舍,对不是亲生的胜似亲生,对亲生的不屑一顾,真是够了。
邵天成在后面喊她,可惜时好理都不理,径自进了宿舍。
魏清月看她脸色不好,关切:“你没事吧。”
时好无精打采的摇头,伸手往床上爬,手腕上的玉镯一下子露了出来。
魏清月看见,张大嘴巴,时好见了,把它取下来,小心翼翼收起来。
“很好看吧?呵呵,就不给你看。”
魏清月转头,“哼,这么好成色的玉镯,不多见啊。”
时好躺下来,叹了口气:“是啊,我就是个外行也知道,看来文姨当年的家境一定很好,哼,一朵鲜花插牛粪上!”
想到邵天成,她就来气,被子一蒙睡觉了!
魏清月张张嘴,却没有再说什么。
最终,校领导本着宽容为本的精神,没有给林笑笑记档,只是她自己无颜在这里待下去,跟着父母回去,听说出国了,就连凌静在不久后也办了出国手续。当然,杏花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赔偿,可是对于被毁掉的脸,再多的钱也买不到。
只是杏花很开心,在把纱布拿掉之后,她居然在宿舍里主动把刘海用夹子夹上去,特意把那道疤痕露出来,很有一种以此为荣的感觉。
这心态也是没谁了。
时好她们也都随她慢慢变得开朗起来,这是很多东西都不能换来的。
时好她们的日子逐渐稳定下来,她除了上课,击剑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泡在图书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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