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木森用肘子撞了撞早先之前就走入院子里的护卫——贾铭青。
“贾护卫,少主这是在练武吗?”
看了好半天,也不知道少主练的是何种武。
每一招每一式反倒像是在进攻,招招凌厉。
贾铭青也弄不明白,少主在干什么?他是看了许久了,也没有弄明白。
“我也不知。”
还是少主又中了毒?关于这毒,他略有耳闻,听说非常地可怕,会瞬间让他全身的皮肤溃烂,体无完肤。
他被调到少主这,时间也不算长,约摸两年多的时间。
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他没有见到少主有发病过。
这听说之事,他也很难辨得出真假,听听也就罢了,也不敢嘴碎到处去说。
“不是刺客吧?”
林文龙——另一位护卫,也警慎的问。
“刺客?”贾铭青沉默了好一会,再说道,“少主方才有刺客闯了进来,可我压根儿没有见到少主所说的刺客。”
“什么?真的有刺客了?”
林文龙嗓音拔高,“你为什么不及时通知我们?”
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民众。
贾铭青撇了撇嘴。
少主都这样了,他怎么能离开?
贾铭青实话告诉了林文龙和卢木森二人。
不可否认,当他听到颜玉突然向他提起时,他很震惊,也很难接受。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了,他的脑袋只有一片轰隆隆的响,他可能当时的表现让颜玉误解了。
当震惊过后,他开始平心静气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认真的思索了一遍。
颜玉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要说真的有错,那也是应该她太爱他和影儿了。
将那么重大的事情,一个人扛在肩膀那么久。
当初他在娶颜玉时,他就在心里暗暗的发誓,一定不会让她伤心和难道。
娄正锐喑哑着声音说道,“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不,不是这样的。”
颜玉猛的回头。
她有点诧异,正锐居然向她道歉。
明明是她隐瞒了他。
“老婆,你听我说……”
娄正锐将颜玉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他。
“看着我。”
他的手指托着颜玉的下巴,让她的眼睛对视着自己。
他知道颜玉能够看清他的眸子。
“影儿的事情,我们既然都没有办法去改变得了,就欣然的接受吧。”
“接受?”
颜玉喃喃的重复着娄正锐的话。
她从娄正锐的眼睛读懂,他说的话是真的。
“对,让我们一起接受这个事实吧。”
娄正锐语气非常坚定的说。
“可是影儿……”
知女莫若母,今晚她说出这件事情之后,影儿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她的眸子已经诉说了一切。
影儿很震惊,又要在她的面前尽力的保持着镇静。
她很想好好的抱抱影儿,但她什么也却什么都不能做。
影儿转身回房的那一刻,她分明看到影儿眼角着含泪花。
她后悔了,后悔不应该不假修饰的直接将事情告诉她。
看见影儿伤心,她也非常的伤心难过。
这是她一直都想避免的。
娄正锐又继续说道,“我们不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吗?”
嗯,仅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
花颜玉在心里默默地回道。
“我们一家人就把这个月过成是我们的一辈子。”
娄正锐的语气变得轻快了起来。
“我们怎么将一个月过成我们的一辈子?”
她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明天起,我跟学校请一个月的假,你将花店交给店员们,我们一家人找一个舒适的地方好好的过完这一个月。”
娄正锐在心里盘算着。
花颜玉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计划,之前她都没有想到。
影儿,小皓,她和他一家四口找一个地方什么事情都不做,就当成是休假一样,这个主意听起来确实不错。
娄正锐见她久久不语,他遂又开口问道“老婆,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你的主意不错。”
她也赞同。
娄正锐如是说道,“明白,我就去跟影儿说。”
“好,都听你的。”
花颜玉将头枕在了他的胸口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她烦躁的心才慢慢地平伏了下来。
他轻轻的哄道,“现在,你好好的睡觉好吗?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我。”
“嗯。”
她轻轻的点头,紧绷的神经也慢慢地松懈了下来。
娄正锐牵起她的手,一同走回到床。
“好好的睡觉,明天是全新的一天。”
“嗯。”
花颜玉躺回到床上,娄正锐躺着她的身侧,搂着她的腰。黑暗之中,也不会再觉得如此可怕了。
同样失眠没有睡意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熄了灯之后,影儿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没多久她又睁开,翻来覆去的,长途飞行了十多个小时,本就应该累瘫,此时的她思想还是非常的清明。
躺了许久,依旧没有办法让自己入眠,一双美眸在黑暗之中,一如白昼一样能够清晰地看清周围的事物。
身下的床是她躺了二十多年再熟悉不过的了,可此时竟有了陌生的感觉。
她纤细的指尖摸上柔软舒适的被褥,闻着被褥上熟悉的芳香。脸枕在被褥上。
今夜的她格外心情的烦躁,思想更是乱成了一团。
她正在想着,妈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