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星月宫子民是来自于不同方的难民,他们因为种种因素,有的天灾,有的**,有的被破害……
同样的失去了家园,颠沛流离,又因时局的动荡不安,他们迟迟得不到官府的关注与救济,生活几乎难以维持。后来幸运的,他们遇上了历任的星月宫宫主在不同时期亲自带回星月宫,来到星月宫仿佛置身在世外桃源一般,他们有了一个好稳地居所,有了自己的家,自此世世代代生活在星月宫里。
星月宫又因地势和沼雾之气的缘固,极少有人能强闯进来,这反倒成了天然的屏障,阻挡外来的入侵者。
早在几百年来,星月宫陆续地发生了几场人为的灾难,全因五方利欲熏心,莫名的强闯来犯,对星月宫子民们的大肆杀戮,房舍烧毁,环境的破坏,星月宫的子民渐渐对外界产生了排斥和厌恶的心理,久而久之,时间一长,自然也没有子民想走出星月宫。
不知是从何时起,几乎所有星月宫的子民们都不再与外接触了。
星月宫的地势环境犹如仙境,食物充足,子民们自足的耕地种田,纺纱织布,饲养生牧畜,捕猎打鱼,已经完全能自给自足,不需要外界的供给,外界对于星月宫的子民来说,早已失去了兴趣,也没有必要依赖外界生活。
后来因种种原因,星月宫的宫主不得不下令实行不准对外界接触,星月宫自此更成为了五方的谜,各种各样的传言四起,最多的传言还是星月宫被神化的存在着。
其中得星月宫者得天下,被五方广为流传。
事实上是不是如此,也并没有哪一方得到过印证,星月宫依然在他们的世界里,神话般地存在。
五方的每任方主为了得到它的助力陆陆续续地派出探子乐此不疲地寻找星月宫的下落,奇怪的是再也没有人能找到星月宫。
星月宫的历代宫主也没有让子民们固步自封,他每隔一些时候必会更新一些外面的消息,一些先进的技术,宫主也命人去学习,回去再传授给星月宫的子民们。
星月宫的一些主事之所以能知之甚详五方的实时变动和世态的趋势,是因为他们有上百个探子分布到五方的各个角落,并且渗透到他们的生活中。
这些探子都是来自星月宫,经过宫主和长老们的精挑细选才派出星月宫去收集情报。
他们中有些开了酒舍,有些开了客栈,还有些开了药房,金铺之类,又或者佯装成一些普通人一样生活,混杂在五方的周围。
他们的身份看起来很普通,扮演着五方的角色,却用着不同身份来掩饰他们的真实身份,对于收集和传送资料更加方便,也不容易被人发现。
燕石镇的这所驿站实际上就是星月宫的中枢站,所有的消息都是经过这间驿站再将消息收集在一起每日能过特殊的暗道转辗送回到星月宫,并把这些消息情报交到花木子的手上。
他们的行事非常小心谨慎,探子们都各自有暗语与驿站的人对接,对接上了,他们还会对这些探子进行跟踪调查一两日,确定没有问题才会将消息通过密道传回到星月宫,最终传到花木子的手上。
花木子除了每日审阅奏章之外,还有这些情报消息,他每日也必阅读近百封。
不过近两年来,随着他年事已高,探子们传回来的这些消息,他已开始转给了五位长老的公子们去处理和解决。
他只需听听他们给出的最终方案就好。
花木子近日也有许多天未踏入书房,一些重要的奏章都由两位护卫送到他的房间,审批完后再由他们送到五位长老的手上。
阿福至那日离开星月宫也有些时日了。花木子也在那日内力受损的情况下接了阿福的全力击来的一掌之后受了些内伤,五位长老得知后,匆忙赶至他的房间,帮他渡了一些灵力,他也服用了一些调养生息的药物加之运功,数日之后已无大碍,只是年事已高,多少也力不从心,恢复的比较缓慢,办公的时长只能减少至每日两个时辰左右。
原本五位长老得知是阿福伤了花木子,他们极力劝说花木子下令追击阿福,对宫主都敢下毒手,在星月宫的宫规是死罪一条。
花木子念及阿福二十多年来也为自己和星月宫做了不少的事情,最终他还是决定不对外布公,也没有下令去追击他。
也算是留给了他一个体面的结束,他也不想再追究,星月宫的结界他和五位长老们重新设了一次,以妨阿福起了歹念再次进入星月宫。
长老们见宫主如此仁慈心善放过阿福,虽觉不妥但也没有办法扭转宫主的决定。
对于阿福的叛逃,离开星月宫没有太多人知晓,只有少数的几人知晓,其中的五位长老和两名护卫之外,其他人概不知晓。
“报——”
侍卫声音宏亮的在门外来报。
花木子此时正在书房内审阅着卷宗,听到门外有传报,他放下了手上的卷宗,抬起了头。
他声线平稳地开口,“传进来。”
侍卫走进书房,来到花木子的面前,对他作揖行礼,他递上锦包。
“宫主有一外报。”
“哦?”
花木子有些意外的盯着递上来的锦包。
外报的意思是说,星月宫探子以外的人传回来的信件。
花木子拿起侍卫递上来的锦囊,看了看。
“你先退下吧。”
花木子头也没抬的摆了摆手。
侍卫退下去之后,花木子认真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