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样的纵容之下,涂坦尔唯一的儿子塔吉坦,就这样被养废了,成为一个臭名昭著的恶霸。
阿汉娜看着消失在了院子里的涂坦尔,抬手想要抹眼泪,却发现自己并不伤心,因为她的心早就在涂坦尔的鞭子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就死了。现在她的心中满是对涂坦尔当着这些人的面折辱她的愤怒与不甘。
涂坦尔,你有没有一瞬间想过,你能有今天,完全是因为我父亲的帮助,完全是因为我?现在,你将我弃之如敝履,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阿汉娜眼神中满是不甘的将心中的怨气咽下,轻轻的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红宝石的戒指,转身就想进去的时候,一道清丽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请问,这里是涂坦尔将军的家吗?”
阿汉娜微微一愣就回了头,她的眼中倒映着的是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女子身上的红衣飘逸非常,在微风中轻轻的摆动着,手中握着一个一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盒子,一双杏眼里面带着淡淡的笑意正看着自己。
这女子身上的衣衫不是龟兹的服饰,倒是和盛朝的一模一样,一头的乌发高高的束成一个马尾垂在身后,简单的簪了一枚银簪子,看上去利落而又干净。
这是个漂亮而又英姿飒爽的女子。阿汉娜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才慢慢的点了点头:“是,这是涂坦尔将军府,你有什么事?”
这红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伤好了上门找涂坦尔算账的陆遥。
得到了眼前这个妇人的答案之后,陆遥这才轻轻的松了口气,耗子啊这次总算没走错路。陆遥甜甜的笑了:“我来找涂坦尔将军的,能不能告诉我他在哪?”
眼前的女子实在是漂亮的有些过头了,难道吐痰而那家伙又在外面见留下了什么fēng_liú债?阿汉娜皱着眉,语气中满是不耐烦:“哼,没涂坦尔将军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将她轰出去!”
阿汉娜的声音才落下,守在门口的几个士兵动了起来,气势汹汹的就朝着陆遥围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几个士兵的手要碰到陆遥的时候,一个身着白色衣衫的男子宛如天神便从天而降,不过三两下,就将这和些士兵掀翻在了地上。
“不是说让你等我吗?为什么又自己一个人跑了?”男子好看的眼睛里面带着微微的责备还有无奈,语气宠溺的问道。
陆遥吐了吐自己的小舌头,显得很是无辜:“哼,你每一次说会带着我,最后都会找一堆的理由将我留下,我这可不要在留下来了。这笔帐我说了,我要亲自讨要回来。”
“你呀!”白衣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轻轻的在红衣女子的头上抹了两下,眉眼间满是宠溺和深深的爱恋。这一切落在阿汉娜的眼中,不知道为何,觉得刺眼非常,心中那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升了起来。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还不给我将这对狗男女扔出去!!!”阿汉娜声嘶力竭的叫喊着,发泄着,面上的神色满是疯狂。
狗男女?杜仲的眉头一挑,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阿汉娜的眼前,阿汉娜的眼睛惊恐的睁大了,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就被这个男人身后捏着她的额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阿汉娜的脖子被杜仲握住,艰难的呼吸着,脸上满是害怕,双脚在空中无力的蹬着,手不断的扒着杜仲那宛如钢铁一般的手,妄图挣脱这个男人的钳制。只是杜仲是什么样的人?那也是阿汉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够抗衡的。
杜仲的眼神中啥枪然,但是余光看到站在一旁的陆遥之后,杜仲改了主意,他不想当着陆遥的面杀人,他不想让陆遥觉得他杀人如麻,他不想让陆遥害怕他。
杜仲手一挥,就将被她捏住了脖子的阿汉娜一把甩在了一旁的地上。阿汉娜如获大赦一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看到自己的主母被人这般欺负,周围的士兵也不是傻的,刚想要冲上去,这两个来历不明的身后便涌进了一队人马,大概二三十人的样子,这些人身上穿着的都是盛朝的服饰,外面带着制作精细的软甲,手中的刀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这些人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
很快,将军付的地上就倒下了不少的人呢,陆遥和杜仲就这样跟在花一他们的身后大摇大摆的进了涂坦尔的府中。
此时的涂坦尔,正窝在他最喜爱的骊姬的房中,手不安分的在骊姬凹凸有致的身上游走着,引得骊姬娇喘连连。
“将军!大事不好,有一伙人闯进了将军府,我们拦不住啊!”门被人鲁莽的撞开,管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涂坦尔被人这般打扰,心中的火气没处撒,一脚就踹在了管家的肚子上,将管家给踹了出去:“一群废物,老子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涂坦尔脸色阴沉的站了起来,将身上的衣衫整理好,拿上自己的弯刀就走了出去:“还不带路!”
管家身上疼的厉害,但也知道涂坦尔暴虐非常,不敢代码,强忍着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因着涂坦尔朝大厅走去。
陆遥和杜仲可没那个闲情逸致进去涂坦尔的家中乱翻,众人一路到了大厅,就宛如主人一般的自然而然的坐了下来,等着那些落荒而逃的家伙去报告他们的主人。
但凡这位涂坦尔将军有一点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