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欢声笑语不断,王黼举杯笑道:“那杨霖开口要官,竟然直奔枢密副使而去,已经成了大宋官场百十年来的第一笑谈。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如何成的状元。”
高俅拿起帕子抹了抹嘴唇,心有余悸地说道:“我看那日,官家竟然没有断然拒绝,总觉得这事危险呐。就那杨霖,简直就是个翻江倒海的祸害,真让他进了我的枢密院...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梁师成脸色阴郁,眼皮一抹说道:“你们难道没有注意,他这几日的动作不断,已经重获官家的喜爱。咱家那天跟李居士说,让她在官家面前点破密州市舶司的剿匪闹剧,李居士竟然惊慌失措,将咱家赶了出来。我看八成是杨霖对她做了什么手脚,王黼,你回去之后派人查一查。”
王黼眼珠一动,道:“恩父,儿子又想到一个主意,可以让这杨霖滚出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