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王妃看了一眼王柏,王柏把眼神悄悄瞥到远处,他也无能为力啊。
没办法,柏王妃只好从怀中掏出银针,在每一份食物上都戳了几下,没想到银针没有发黑。
“如何?”齐雅问。
柏王妃道:“启禀陛下,此物无毒。”
“好。如今可有放心吃了。在宫外生活了多年,总是能长一本事的,不然也活不到现在。这小心谨慎的子,朕喜欢。坐吧。”
柏王妃还没从惊讶中出来,王柏连忙推了推她说:“快点,母帝让你坐下呢。”
“谢陛下。”
一顿宴毕,除了两个孩子吃的很开心一直议论着刚才的食物有多好吃,齐雅的服饰有多美以外,两个大人倒是一头雾水。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宫,王柏把柏王妃叫到屋子里,门窗紧闭以后,才小声说:“今天母帝召我们一起过去用午膳,没有下毒也没有赐死,是不是就没事?”
柏王妃思索了好一阵子,反问:“你说陛下为什么让我去试一试有没有毒呢?”
“那还用说,知道你平时的习惯,怕你起疑心呗。”
柏王妃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又想了很久才说:“我看不是。她这是在试探我们。看我们对她是不是忠心。”
“那试探的结果呢?”
“不好说。”
王柏有些害怕,一股坐在凳子上叹着气说:“哎,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母帝还是动了杀了我们的心思,只是此时还没下定决心而已。”
这时两个孩子冲进来,手里都拿着技巧的玩具,高兴的说:“父亲,母亲,你们看。好不好玩?好不好玩?”
柏王妃神色慌张,问:“哪来的?”
小男孩指了指后的一个站在院子里的宫人说:“他给的。”
柏王妃顺着小男孩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那在封地给他们传旨让他们回来的宫人。她赶紧推了一下无动于衷的王柏,两人一起到院子里迎接。
柏王妃一脸的笑容说:“公公,怎么劳烦您来了?”
那宫人拱了拱手说:“柏王妃客气。奴才来是奉了陛下的意思过来给郡主和世子送一些技巧的玩具。几位陪同陛下一起用午膳以后,陛下说了,她很喜欢这两个孩子,所以让奴才把宫里能找到的好玩意都送来了。”
柏王妃听后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轻松深说:“多些公公了。快进来喝杯茶。”
宫人道:“不麻烦王妃了,奴才还要回去复命呢。”
柏王妃不动声色地往那宫人手里塞了一锭银子说:“往后在这宫里还要多劳烦公公照应了。”
那宫人把银子握在手里,更是不易察觉的放到自己的袖兜里,见四下无人,悄声对柏王妃说:“王妃不必担心,您和王爷的好子在后头呢。这些子且记住千万别见外臣,只想着怎么孝顺陛下就行。”
柏王妃听后连忙道谢。
那宫人正了正子,轻咳了一声说:“若王妃还没有别的吩咐,奴才就告辞了。”
“公公慢走。”
待那宫人走后,柏王妃和王柏又返回道屋内,把刚才的事和王柏复述了一遍。
王柏道:“这位公公是何意思?”
柏王妃说:“你想啊,现在朝中正在议论的是何事?正是册立太子的事。此时陛下把我们从偏远的封地接回来,还直接让我们住进宫里,难道不是有意册立你为太子?而且,从前不觉得,今天细细想起来,这个宫在东面,可是与太子的东宫只有一墙之隔啊。”
王柏想到自己当皇帝的经历,就觉得后脊背发凉,连忙摆手说:“不不不,我可不会去争什么太子之位。我只要咱们这一家人能平平安安过子就行。那太子也好,皇帝也罢,谁喜欢谁去做吧。反正,我是不要的。”
柏王妃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她从前过苦子的时候就想,若是有朝一让她能翻,她一定要把众人都踩在脚下。见王柏这么不上进,恨铁不成钢地说:“想不想可由不得你了。陛下已经把我们接过来,若是到时候这太子你不做,那等待你的就是死路一条,哪有什么好子给你?”
王柏道:“你就听了个宫人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在这说风是雨的。母帝可从来没表示出这个意思。平时你是最谨慎不过的了,今天这样,完全不像你。”
柏王妃道:“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从前谨慎是没办法,现在可是要我们主动争取的时候。别到时候煮熟的鸭子跑了,那你可别怪别人。”
“我不怪,本来也不想的事。”
“你啊你啊,真是个木头。”
柏王妃不再理会王柏而是道柜子里翻翻找找,想训找出一块上好的布料来。
王柏看她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便问:“你又在弄什么?”
“我为陛下做一件寝衣,以表孝心。”
王柏心中不悦,又拿她没有办法,便说:“既然如此,随你去吧。”说罢便到院子里孩子们去玩了。
他还是从前的子,还是喜欢好吃的食物和好玩的东西。
另一面齐雅和清雨也在议论着刚才的午膳。
齐雅道:“刚才柏儿可吃了桌上的糕点?你看他可喜欢?”
清雨道:“奴婢看得真真切切的,柏王爷吃了好几块糕点呢,想来他是喜欢的。”
齐雅一脸慈的笑容,道:“喜欢就好,喜欢就好。他小的时候朕常给他做这些糕点吃。就柏儿总是傻乎乎的,多吃多占的,小时候就是个胖小子,现在看来还是那样。在黔州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