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前面地上有一个粉色文胸,张立拿起对讲机大笑:“哈哈哈,白屁股,你到底带了多少内衣,这一路上撒落的,都可以给后面烂军人一人分一件。你可真败家啊,把东西扔了,以后穿什么?树叶吗?哈哈哈…”
这地上的文胸一看还有点新,莫妮卡很同情上面的女孩,估计省吃俭用买的内衣,结果今天一下扔了这么多,很多看起好像还没穿过。
张立带着一脸的淫笑:“喜欢?就捡起来穿,你穿的好像没这个牌子好。”
莫妮卡见夏国人笑得太猥琐,一脸厌恶:“滚!”
不像第一次捡内衣有点新鲜感,又没有收集这些东西的癖好,带着身上还挺累,张立并没有去捡。可后面的大兵就很猥琐,爬上来见地上的文胸,哈哈大笑,弯腰去捡文胸。好像什么东西挂住了,一下没捡起来,猛一扯只听一声“宾”响。
这个文胸是凯丽设计的陷阱,大兵都用过手雷,这是熟悉的声响,猛一看地上有个大杀器。‘啊’的一声,大兵扭头往下面跑。
走在前面的张立,也听到声响没反应过来,不过大兵的叫喊声,回头一看大兵惊讶的眼神,一下明白怎么回事。对莫妮卡喊了声:“不好!”旁边不远一颗大树,快步侧身躲在旁边。
莫妮卡虽然不明白发生什么事,见夏国人突然发声警示,知道不妙还没动身。躲在大树侧边的张立,一下把她抓过去刚靠在树边,下面“嘭”一声。
大树遮挡两人没受伤,但距离近爆炸声音让耳朵嗡嗡作响。张立半天回过神,幸好刚才没去捡文胸,心有余悸骂道:“狗日的贱人,比老子还阴险。”
刚才捡文胸的士兵不知道伤着没有,但很快那些烂丘八,见有爆炸也不问明怎么回事,一起突突往上扫射。
张立抱着莫妮卡大骂:“他妈的,老子在上面,也不怕把我们打着。”
“这些烂军人只把自己的命看得重要,才不管其他人的。现在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躲在这里,等那些傻帽把子弹打够了在说,免得误伤我们。”
“我的意思,趁现在与军人距离拉开,我们赶快往上面逃。”
“往上面跑,跟农场主的人搅在一起?”
“跟他们在一起,也比跟烂军人在一起有保障,至少他们不会草菅人命。”
想想在农场,除了免费给他们干活外,真没虐待过自己。对比下面的烂丘八,简直是披着军装的恶棍。不过张立有点拿不定主意,犹豫说道:“上面有两个贱人跟我积怨有点深,现在又增加一个贱人西拉姆,老子只是闻下她的内衣,她却做机关要老子的命。”
“谁叫你刚才那么猥琐,用语言挑逗她,是个女人都会报复。上去给她赔礼道歉,估计人家也不会那么凶残非要你死。但下面的烂军人就不一样了,跟他们在一起,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张立被莫妮卡说动,侧身看了眼下面,那些烂丘八正爬在地上乱开枪,灌木遮挡根本看不到他们。
趁烂丘八换弹夹火力弱,张立和莫妮卡躬身向上爬,大树和灌木丛挡住视线,下面的人没发现两人已经逃离。
扫射一阵,参谋在下面用本地语喊话莫妮卡,想问下两人的情况,可没回应。知道夏国人是个人精,刚才爆炸和扫射应该伤不着他,但没有应答,让参谋有点不安,自己夸口说不会让他跑,现在好像不妙。
参谋急忙叫手下上前查看,低级军官带着一个士兵慢吞吞向上爬。参谋恼怒掏出手枪,自己往上冲。到刚才爆炸周围查看,没见两人踪影,参谋心一沉,那个夏国人果然跑了。
张立和莫妮卡往上猛爬一阵,拉开与军人的距离。靠着树上休息,仔细想了下,才脱离烂军人,接着跟嘉宝等人绞在一起,岂不是跳出火坑,又掉进水坑里。
张立想从这里横着走找到河沟,从河沟走绝对能先走出森林。不愿带着拖油瓶,对莫妮卡说道:“你体力差,待会先上去找他们,我在后面掩护你。”
莫妮卡以为张立想自己走前面当尖兵,万一上面的人乱开火,伤着自己怎么办?微怒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没风度的男人,有危险叫女人走前面。”
“随便你怎么说,我们夏人对这些看得很淡,提倡的是男女平等。没听说有危险,一定要让男人先上。反正我是不上去,你自己看着办。”说完躬着身子钻灌木丛。身后莫妮卡好奇问道:“你不上去?自己逃?”
“买卖人口做奴隶,上面的人也不是什么好鸟。那个叫嘉宝的女人是个贱人,为了达到目的,都可以跟镰刀手睡在一起。另外一个凯丽是个黑寡妇,连男朋友也杀。西拉姆也他妈是个疯子,调侃开个玩笑,就做机关想炸死老子。老子要上去,不是犯傻往火坑跳吗?”
莫妮卡听张立说得严重,她不了解上面人的情况,哀求道:“我能跟你一起逃吗?”
“随便你,但有什么情况,我跟你不沾亲带故,别指望帮你。”张立真小人恩怨分明,对朋友一定竭尽全力帮助,对敌人不择手段打击。莫妮卡人品差坑过自己,属于中间人士。不把她当朋友,当然没必要费劲帮助她。
尽管夏国人说得很绝情,但莫妮卡知道他嘴硬心肠软。在路边多次冒险为那个胖女开脱,如果自己有危难,估计他还是会出手帮助。
莫妮卡用可怜语气说道:“你不向军官说需要翻译,我就不会到这里来。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