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既然这阵不完全,万一被那刘温破了,可当如何是好?”陈宫担忧的问道。
“公台先生,尔等只消将心放在原处,这阵,虽然五行缺一,但是,也非他刘温之辈所能破得!最首要的一个条件,其兵不行,将,更不行!”郭嘉有点自得意满的说道。
“如此,宫便放心了!”陈宫长出了一口气,也知道,郭嘉虽然为人放浪,但关键时刻,说话向来不会无的放失,既然他说破不得,那自然就破不得!更何况,这其中也有着韩非的意思,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韩非说的话,总是让人深信不疑。
“布个不完全的星宿大阵,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布成完整的大阵了,哎……”郭嘉看着眼前的大阵,不甚满意的嘟囔道。
还有……
……
“这……这是什么阵?”裴喜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大阵,张口结舌的说道:“裴某自问也算是熟读兵书,见过诸多的阵势,也有足够的信心,能摆的似模似样,但是,却从未见过如此阵法,刘将军,你看……”
“刘某也不曾见过,”刘温苦笑着摇了摇头,干涩的说道:“刘某见过、听过无数的阵法。却还不曾见过以星宿命名的大阵,咦,耿义士。你……”
见到刘温的异状,众人不解的看向一旁站立的耿昶,却是见他正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大阵发呆,似乎,在他的眼中可以读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意味,难道……
“子舒,你……”站在耿昶身边的于则伸手拉了拉耿昶的衣袖。低声唤道。自那一i与耿昶比斗之后,虽然于则落了颜面,但是于则却是不曾有丝毫的怒气。他不是输不起的人,反倒是喜出望外,连i来几乎和耿昶形影不离,切磋着武艺。于则只感觉短短的一i间。自己的武艺有一种突飞猛进般的感觉。于则,也甚是喜好与爽直的耿昶为好,只恨相见甚晚。
“啊?于将军,你拽我做什么?”耿昶这才清醒过来,不解的看了看于则,问道。一脸的茫然,全然不知于则因何拽他。
“耿义士,方才见你望着这大阵出神。莫非,耿义士你认识这大阵不成?”刘温轻笑一声。在旁边问道。说实话,对于破郭嘉的大阵,刘温连一丝把握都没有,四方,无lùn_gōng打哪一方都是甚难,毕竟,看得出四方的将领无一弱者,而自己这一方……
“是有一点熟悉的感觉,总感觉,好象是在那里听过……”耿昶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良久方道:“看眼前的大阵,有点像是先祖曾经参与布置的二十八星宿大阵,只不过,好象又有一些出入,耿某也只是听说,详细情况,耿某也不甚知晓。”
“二十八星宿大阵?莫非是当年先帝光武帝所布大阵?”刘温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
“正是,当年先祖追随先帝陛下征讨王莽余孽,战敌军先锋巨无霸,曾经以云台二十八将、伏波将军马援等等诸人,布下了明躁一时的星宿大阵,只是,这阵法只是出现了一次,至如今,却是早已失传,家祖正是二十八宿中的房i兔,也曾参加那次的布阵,耿某也是曾经听先辈言及家祖的事迹才略有耳闻。”耿昶脸现缅怀的神se,确实,有祖耿弇,的确是值得后辈骄傲。提及耿弇,又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那不知耿义士可有破此阵之把握?”本以为耿昶外表粗旷,是一有勇无谋之人,但是,通过一i多的接触,众人这才知道,耿昶胸怀锦绣,有其先祖遗风,其才华,虽然比不得刘温,但是,却胜过裴喜!自此,再无一人敢小觑耿昶只是一个武夫!
“没把握!”耿昶直言说道:“毕竟,耿某也只是听说,至于阵图、诸般变化,耿某一无所知,除了阵名以外,耿某同诸位无二。只是……”
“刘温,可有胆量与某家斗阵!”
正这时,阵外传来郭嘉的高喝声。刘温众人忙闪目光看去,却见是郭嘉跃马扬威,自两军阵前向这边看来,一脸的盛气凌人。
“……”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这话,要怎么一个回法?不斗了,摆明是低人一头,甘认败阵;可是,斗阵,又如何一斗法?
“郭嘉休要猖狂,某家耿昶来也!待某家来会一会尔等祸国殃民的贼子!”
耿昶?
祸国殃民的贼子?
郭嘉正自唤刘温出阵答话,冷不防听到这么一嗓子,顿时楞住了。一来,耿昶这人名太过陌生,二来,何时他们成了贼子了?
随即便是恍然,是了,他们现在的身份,乃是黑山贼,被人称为贼子,也不希奇。
“耿义士,你……”刘温见耿昶拨马就要冲出阵去寻郭嘉,忙出声喊住,对于耿昶出战,能不能胜他心中一点谱也没有,这万一死在那老将的刀下,本来壶关就少将,耿昶再……那岂不是无人挑大梁了吗?所以,从心底,刘温不愿意让耿昶出战。
“刘先生,你也休要拦我,耿某也不是糊涂人,刘先生心中所想,、耿某也能猜到一二,只是,耿某此来,便要是除掉这些贼子,不与贼人比斗一番,耿某此生永远将永远留下一不痛快。刘先生放心,即便耿某胜不了你们说的那老将,但是,想要脱身,也不是谁都能留下我的!”耿昶看看于则,接着说道:“刘先生放心便是。打完这一仗,看在于将军的面子上,不论是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