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眼映照出延伸的虹彩,光芒之间吞吐出虚无的绘卷
被包围的世界,再也无法回返
此处我之心象是如此暧昧无界
在自我构筑的巴别之塔,他悄然画下了休止之符
当你发觉之时,终焉早已芽吹
此时内省已无济于事
只是渐渐地崩毁,满足了所有一切
天顶陷落之时,箱庭崩离四散
制裁之下,迎来了神已不在头顶的早晨
晴朗均匀的视野内发芽的,是混乱无序的螺旋之回廊
狡猾之举在他眼里空荡的天空中显现
终有一日在满布裂隙的地上可以看见
孩子们颤巍坐于冰上之锥的尖锐顶点
倚靠着今日的坐标地点,在沉没的街上放了把火
当你发觉之时,终焉早已芽吹
耳边所闻脚步之声,亦是一种永劫回归
只是渐渐地崩毁,没有痛苦地沉眠
全部破坏之后,再次回到原来
王座之上又染鲜血,古老之子沉溺其间
头盖骨于空中高悬,此为粮于大啖之日
只是渐渐地崩毁,万物全然地分解
天顶陷落,永劫回归
——《关于身体的分解和再构筑、或者神话的圆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