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初感觉到的,是一种不同于任何东西的强有力的什么在自己心中萌生、扎根、茁壮成长。
那是一种切切实实的感觉。
被囚禁在肋骨牢狱中的火热心脏则不理会我的意愿,兀自收缩、扩张,扩张、收缩。
如果要用相似的情境来比喻我此刻的心情的话,就好像我开着灯坐在床上独自默默地迎接早晨。
看不成书,听不成音乐,什么也干不成,只能起身静等早晨来临。
天空泛白之后,总算多少睡了一会儿。
睡的时候我似乎哭了,醒来时枕头又凉又湿,但我不知道那是为什么流的泪。
这样的情况,过去时常会有。
明明做过的梦,却总是想不起来。
只是……有一种什么在消失的感觉。
即使醒来后,也一直存在。
那缺失之物,就好似头顶虚无的胧月……
这般想着,我又陷入了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