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自裂口处疯狂地喷洒,有一部分注入到了餐刀两旁的凹槽的中央。
它的身体仿佛因喜悦而颤抖了一下,慢慢地剥离开了那个女人肌肉外层的皮肤。
指尖上的动作轻快而又娴熟,它的脸上显露出了崇高的外像,就如同在书写着史诗一般的伟大篇章。
每一寸皮肉被切开,它的笑容便会表现出更加愉悦的情状。
恰如一位高明的指挥家,双手震颤而挥扬,新世纪的福音便播撒到此般尘世之上。
它静静地凝望着眼前残余的肉块,凭空抓摄,一把古朴的酒刀开瓶器便出现在了它左手掌心的中央。
它将开瓶器下方的螺丝锥插入了女人的大脑,每一次旋转,她的脖颈便被惊人地拉长。
一米,两米,三米,四米……
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低头一口咬碎了女人被挖出的心脏。
它的双腿剧烈地颤抖,而上身则狂乱地摇晃。
它的一只手在女人的身体上肆意地摩擦,而另一只手用力地捏碎了其腹部断裂的大肠。
它抬起双手,令指尖的鲜血滴落到它张开的唇瓣之上。
最后,它取下了别在胸前的灰白别针,将其塞入到了尸骸胸口的空洞中央。
被剥开外皮的尸体逐渐下沉,像液体一样“渗入”到了地面之下。
它转过了头部,将左手的食指放在了嘴的前方,向着季木所在的方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道:“你……也要来吃吗?”
那张脸庞,和季木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