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一天的功夫,齐洪天与左宗达两人提刀往各家官府钻去杀了一个痛快,无论官品多大,只要与赌坊或者春楼勾搭上的立斩不饶。
刀架在这些胆小鬼脖子上,不敢胡扯八道,都乖乖的把不良勾当如实招了来,这一来二去,满城官员被扫得只剩下几个胆小得不敢做非分之想之事的官员。
这齐洪天轻者把他们赶回乡下去,重则当即就斩,只要一发现没收全部财产,这些财产自然舍不得入国库,自个拿去建城墙的要紧,可是有些人就是不服气,认为齐洪天独吞,但他们不敢多嘴,心理默骂。
只有太后娘娘之辈说上两句,太后娘娘也是为了撑自己这个面儿,故作给那些大臣看,若自己当作没看到,那怕大臣们笑话不是?
说出来是一回事,不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可瞧今日早朝的光景,齐洪天与左宗两人亲自来上朝,到也不是遵守朝规,主要说南部镇压沈夜带兵一事。
宫殿内众臣集中,左边站着几个武将,说好听是武将其实就是几个只会摸刀的城中侍卫,很多刀还没沾过外敌人的血,这些崽子穿得一副盔甲,只会看门,要是真打起来还不如种田町户。
他们只是来自各个洲县的侍卫,没什么作用,不然南部起义会这么快就占了城?
他们弱也不能怪他们,武将重点放在,镇北,镇西与镇南三道口子上,对于这些侍卫少了训练。
右边站着的就是几十个文官,被齐洪天这一操作忽然少了一半,大部分都是知洲大人。
放眼望去,金台上的那把龙椅空荡荡,坐在一旁的燕连芸整日批阅本子,特别是这些时间月龙天下事情越来越多,很多都束手无措,燕连芸这才发现自己真的不适合行政。
齐洪天与左宗达一左一右站立最前方,左宗达扛着寒刀站在武将最前,齐洪天站在文官最前,这虽说扰乱规矩,但谁敢为这一点事斤斤计较。
燕连芸皱眉看着两人道:“齐洪天将军与左宗达将军行事太鲁莽了,一下子斩了那么多官员,朝廷中很多职位空缺,百姓们生活不方便,再者理应根据月龙法律来定罪才是。”
齐洪天瞥见道:“太后娘娘,你把他们交给光明寺那些捕快去查吗?且不说他们有没有这个胆子去查一品大官就说这么多人,慢条斯理地要查十年八年?那些朝廷官位空缺,每年都有科举考试,找几个有才华新生不就行,非要找那些官臣之子?只要是月龙人不管是何等身份出生都有资格坐那些空位。”
“你们这些官员们吃着朝廷俸禄,私下拉帮结党,图谋不轨,要老子说不把你们跺喂狗都不行,这次老子这是抓几个例子,算你们运气好,下次运气没这么好,不管月龙法律怎么处置,在老子眼里就一个杀字。”
“你们这些杂碎,见朝廷没个皇帝,以为没人管你们更是无法无天起来,老子还活着呢,日后所有党羽都不会放过,你们自个好好思量,老子不与你们多说,月龙法律如何,你们比老子清楚。”
站在他身后的那些官员只感觉脖子冰凉,身子一阵哆嗦,无疑站在他身后那些文官都跟着燕连芸,这严格来说算拉党,看齐洪天此架势,太后娘娘都挡不住。
想到这里更加浑身哆嗦,要是太后娘娘果真挡不住,那自个的小命到时候果真给交待了怎么办?
燕连芸扫视下面躁动不安的大臣咳了咳道:“牢中那些大臣我会让光明寺的人来查,结果出来依照法律定罪。”
齐洪天洒然大喝道:“现在朝中没钱,只要犯罪无论大小都没收财产,老子拿去建城墙重要,再者老子兵马也要养,南部起义老子已选择沈夜去镇压,朝廷每月按时给他军饷与五万粮草,实在拿不出钱来,把刘单与刘雨渊两位先帝宫殿卖了再说。”
听到沈夜镇压,众人交谈起来。
这意味这什么?意味着,只要沈夜一成功这镇南将军之位就是沈夜的了,就算陈锋那厮无罪释放也再也回不到之前的位置去。
只不过,这也太快了,陈锋这才进去,当即就另外换人,仿佛齐洪天早就看不下去陈锋,自己早就准备好了一样。
清子元如此好面子,心理很是不太舒服,忙上前道:“齐将军镇南大事,应当共商量才是,你自作主张未免太粗鲁了一些?这沈夜没打过战,我看不行,将军在仔细考虑考虑找一个合适的人选。”
齐洪天看了一眼昏暗脸色的国师老头,看他干瘪的身子,再看看干瘪的瘦脸多了几丝褶纹,仿佛更老了许多,看他对陈锋这一事极度伤心才如此憔悴。
说话声音都好似少了气量。
这会,齐洪天看他这番模样也不会落井下石,难得的和蔼道:“大国师啊,当年刘耳皇帝再世你得到重用,为朝廷做了很多事,要说功你的功我明明白白记在心里,不亚于我与沈豪大将军,这等大事找你商量也应该的,毕竟你也算一个大功臣,可是南部再拖下去越发不可收拾,所以当断则断,反其必乱。”
这算是给清子元十足面子,说话才是这般客气,清子元听了仿佛如沐春风心理别提多舒坦,这舒坦用语言不可描述,比那些马屁精说得听起来舒服。
若换作其他人对清子元说这样的话,不以为意很正常,可这话是齐洪天所说,齐洪天千年难得一席好话说在自己头上,自己能不开心吗?
素来齐洪天对谁都是大喝,出言飞扬跋扈,谁都不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