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里面闪烁着这样的想法,嘴上却是喊着:“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一个司机。”
“呵,你确定你不说?”
“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男人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将他丢下,示意手下的人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眼看着又要被打,青年委屈的喊:“先生,我真的没有胆子骗您啊,您倒是告诉我,您这照片是在哪里拍的,或许我能解释呢!”
“解释?我不需要解释!不管你之前是不是骗我,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帮我摸清楚这个女人的所有情况,记住,我要完整版的,包括她平时的交际,什么时候去哪里之类的,这次你要敢给假资料,呵呵。”
男人的声音回荡在废弃的修车厂内,他没有说威胁的话语,但联合起他手下之前的对话,小邬完全可以猜测到,如果这次他刚搞什么小动作的话,或许自己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小邬只能在心里跟顾澧说了一声道歉,而后急声说:“先生,你放心,我会给第一手的资料的。”
“哼,量你也不敢骗我。”
男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扭头看了一眼跟着自己过来的七八个手下,命令道:“走。”
他一声令下,七八个人迅速的出了这地方,没一会儿他们钻进了一辆金杯面包里头,消失在这个地方。
他们走后,男人走了出去上了一辆黑色的奥迪,他的司机踩了油门,扬长而去。
等到这里只剩下一个人,小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等他完全站起来的时候,他吐了一口血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走。
他坚持着走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了车流。
见到车流,他费尽力气才找了一辆车,去医院包扎伤口。
忙着让自己看上去不怎么狼狈的小邬不知道,伤了他的那帮人转头就来到一个迪厅。他们进了迪厅之后,跟几个混混交谈了一会儿,就被带到了楼上。
皮衣男子在手下的人上楼之后才走了进来,一路上,那些端着酒托的酒保或者是看场子的混混都对他十分恭敬。
他上了楼,进了最大的房间,就听之前那声音狠厉的青年说:“老大,你这样仁慈的留着那家伙,没准他下次还会骗你,依我看,还是干掉他吧。”
“小五,他虽然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但咱们今天来上这一次,他应该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他自小就混在这道上,只知道一个道理,在生命面前,什么仁义,什么道德,什么忠心,那都是不存在的,面对着生命的威胁,那个人肯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皮衣男子做了决定,身为手下的人的小五虽然心里并不认同,但还是闭了嘴,很快的,一个妈妈桑带着一群漂亮的小姐从门外进来,皮衣男子的手下各自选了一个,开始寻欢作乐。
与此同时,庄园内,吃过午饭的董瑶他们同顾爷爷告别之后,就来到了庄园的马场那边,安米看着拴在马棚里头的骏马,兴奋的说:“我好久没有骑过马了,这些马看着不错,瑶瑶,你会骑吗?需不需要我教你?”
这话刚响起,艾似锦就扯了她的手,嚷道:“嫂子有老顾呢,你凑啥热闹,你不是想骑马吗,走走,我陪你一起跑几圈。”
安米睨了他一眼,“你也会?”
“那是必须的。”
“行,那就走吧。”
安米同董瑶说了一声抱歉,就跑到马棚那边选了一匹马,随后她动作潇洒的上马,骏马蹬蹬蹬的小跑了起来,随后突然加速。
艾似锦刚选好马就看到这一幕,他立刻大喊一声:“等等我。”而后纵身上马,扬长而去。
他们走后,这地方就只剩下董瑶和顾澧他们,旁边的位置,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说话的服务人员这才上前,询问他们需不需要专业的教练。
顾澧淡淡的看了服务人员一眼,表示他们自己来就行,服务人员也没有坚持要服务,而是将护具送了过来,然后就后退到一定的距离继续守着。
拿到护具,顾澧打开一个包,将里头的护腕护膝和防护头盔拿出来,看到这,董瑶好奇的问:“这东西有啥用?刚米米他们好像没有用。”
“他们早就会骑马了,所以才不需要这个的,你不会,最好把防护做好一点。”
“这样啊。”
听闻这是保护她的东西,董瑶就老老实实的任由顾澧将那护腕护膝给她装上,而后他把头盔给她带上,又稍稍移动了一下位置,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她这样穿倒是有模有样的。
顾澧暗戳戳的这样想,就拉着她来到马棚那边。
庄园这边的马是专门培养出来的,既有比较温顺适合新手的母马,也有性子比较烈,奔跑起来速度更快一点的马,还有一些是私人寄样在庄园的,这种一般都是赛级的骏马,属于私人,是不会放在这边的马厩的。
顾澧先是跟董瑶介绍了一些这些马匹的状况,然后就教导她该如何选择一匹马。
听完他的介绍之后,董瑶选择了一匹棕红色的母马,她先是按照顾澧的教导伸出手摸了摸母马的鬃毛,母马温顺的打了个响鼻,没有撅蹄子,只是晃了晃尾巴,见此情况,董瑶摸出刚顾澧给的松子糖,送到母马的嘴边。
棕红色的母马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