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凝决定长住娘家不回去了,以示抗议对某人的独断专行。

凌琅没来接她,只是派人送来了婚礼所需的部分物品。

顾妈妈劝导女儿:“小两口哪有不吵架的?你们都年轻气盛,为了点儿屁大的事情也能闹得不可开交"子还没出生呢,居然为这事闹翻脸,说出来真是大笑话!”

“我气他那态度,根本没有把我看在眼里!”依凝闷闷不乐,嘟着嘴巴:“决定事情居然都不跟我商量!”

“等孩子出生再商量也不迟!他的奶奶我见过,是个通情达理的老人,怎么可能不讲道理地把孩子带走呢!”顾妈妈安慰女儿:“别把这点儿小事情放在心上,没事的!”

其实依凝也没把这事看得多严重,只是恼恨凌琅的态度。“等孩子出生,我就回家坐月子,偏不去他那里!”

“等出了月子再回来,妈帮着照顾孩子!”

娘俩商量着孩子出生后的种种事情,很快就把凌琅说的话抛到了脑后。

凌琅对依凝宠爱有加,从没做过令她伤心的事情。既使两人偶尔吵架,都是依凝闹得凶些。

等孩子出生,那是全家人的心头肉,怎么舍得把孩子送走呢?别说依凝不答应,就是凌琅本人也不舍得跟孩子骨肉分离吧!

婚礼将近,凌琅没有来接依凝,顾家人倒也没介意。

几乎每天都有人送来结婚的物品,涉及到婚礼前夕需要的种种物件,都不用顾家人费钱费力,凌琅全部包揽。

“凌狼这孩子的心思真细腻周到,让人挑不出任何的不足之处!凝凝,你该跟他学学,别太幸子气!”提起女婿,顾妈妈满脸笑容,既使那日短暂的不愉快也丝毫不妨碍她对女婿的喜爱。

“妈,你怎么帮着外人说我幸子气,是不是我亲妈呢!”其实依凝的怒气早消了,她思念着凌琅,又不好意思主动给他打电话。

“不是亲生的!”顾妈妈板着脸告诉女儿:“你是我抱养的!”

“……”摊上这样的妈妈,她有啥办法。突然发现,就算面对凌琅偶尔发作的大男子主义,也比面对暴君老妈更令她愉快。

从那天去看过杨阳,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依凝有心想再去看看他,却忌惮着凌琅的警告。

看来她的内心深处有些怕他!不禁觉得好笑,她怎么会怕他!从认识他到现在,他对她宠爱有余威慑不足,她横蛮无理,他都包容她,哪怕她嚷着要找牛郎他都顺着她的性子胡闹,从没有对她假以辞色。

可当他说让杨阳离她远一些,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还真把他的警告听进去了。

哼,霸道自大又独断专横的狼!

依凝拨通了杨阳的手机,得到的回信却是关机。

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无缘无故的,杨阳的手机不可能关机。

过了一会儿,她再拨,仍然关机。

悄悄地出了门,她决定亲自去看望杨阳。

如果搁以前她也许会主动跟凌琅打声招呼,如今闹冷战,她便懒得理睬他。

走到楼下,她正准备去开车,突然从旁边跳出个人来。

“顾宁,你tmd还在骚!”一个粗声粗气的嗓门夸张地喊道。

依凝后退一步,定睛瞧去,见来人竟然是鲍老大。

拒独身一人面对死敌,依凝仍然没有半分紧张。她仰起脸,嘴角挽起俏皮的笑,戏弄道:“鲍哥,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被垃圾淹了没爬出来呢!”

想起那日被吊在楼外,顾依凝手握遥控器尽情地作弄自己,最后被扔进垃圾筒落得跟垃圾为伍的下场,鲍老大就羞忿欲绝。“臭小子,早晚落在我的手里,看不弄死你!”

“你跑来找我该不会就为了对我发狠吧!”依凝还有事情要做,没闲情陪鲍老大废话。

鲍老大这才想起正事,忙掏出两份当地的报纸,塞给依凝,得意地说:“最近报纸上的头条新闻,你看过没?”

什么头条新闻?跟她有关系吗?依凝不以为然地瞅了瞅,这两张是本城的早报和晚报,头条醒目位置都刊登着相同的消息:丹麦的vincent王妃下塌临江星级酒店,临江市府领导人热情接待。

与头条新闻相搭配的是vincent王妃的正侧面玉照,她是华裔,拥有一头美丽的长卷发,既使一张照片都美得惊心动魄。

“不错啊,美丽加高贵,完美的女人!”依凝素来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包括美人。也许,她永远都想不到这位尊贵美丽的王妃能跟她扯上任何关系。

“vincent王妃跟你相比怎么样?”鲍老大得意地咧嘴笑起来,“你这只丑小鸭能跟白天鹅相比?”

“你在说什么?”依凝觉得鲍老大的智商更加有问题了。“喂,老鲍,是不是那天被倒挂在楼外一整夜,脑子充血时间过久,缺氧症状到现在还没缓解!”

提起那天的羞辱,鲍老大就心有余悸,他不再跟依凝争论,而是后退一步,用双手夸张地比划着,嘴里念叨:“魔镜魔镜你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神神叨叨地有病啊!”依凝捏起粉拳恐吓:“没事从疯人院里跑出来吓人,踩死你!”

赶跑了鲍老大,依凝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儿蹊跷,但她并不认为有继续追根究底的必要。再瞅了眼手里的报纸,照片上的美人如玉,不过,再美跟她有何关系?

人家是尊贵的王妃,她是平凡的警察,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报纸拿在手里碍事,她打算丢进附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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