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能让一个大乘至强不惜与至亲反目的情感,绝不是三两日便可达到的。

除非……还有其他的什么手段。”

这个时候,听完风承古的话后,连正青终于开口如此道了一句。

“可从风承阳这两日的表现来看,又不像被人迷惑了心智呀。”

连正青话落之后,其身旁的何茹这般说到。

“所以,在他清醒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情,也只能是他主动与别人达成了某种协议。

若非背叛太清,那就还有其他什么事情是我们没有想到的。否则即便解释了那个孽障抢夺弟妻之事,也解释不了他谋害老家主一事。”

顿了一下,风惠旌颇有越说越怒的架势继续喝道,

“而且除了老家主,这个孽障在这一千多年里还先后谋害了不少风家的后辈子弟。实在是罪无可恕。”

“这……咳咳,咳。阳老,您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可……咳咳,咳咳。可有什么证据?”

许是被风惠旌所道出的消息给刺激了,风承古开口再次忍不住的剧咳起来。

“喏,这是在那个孽障房间里的密室搜出来的。你自己看看吧。”

扔给风承古一枚玉简,风惠旌在见到前者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后,语气便也缓和起下来。

毕竟风承古与风承阳乃是同父同母的亲生兄弟,此刻前者身受重伤,风惠旌自然舍不得再刺激这个可怜的侄子。

“这……”

接过玉简查看,风承古发现这是一枚记录神魂虚像的玉简。

里面清楚地记录了风承阳是如何恼羞成怒,并且趁着父亲不备,谋害了父亲的。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噗……”

两目通红,心如刀绞。风承古一阵剧咳之后大吐一口鲜血,喷的到处都是。同时也吓得风家十老都是一个激灵。

要知道,如今风承阳已经叛出风家。而风家也不可一日无主。作为风家新古的第一天才,风承古无疑是最适合家主之位的。更何况这个家主之位,本来就是风承古的。

所以在见到风承古吐血之后,风家十老都是万分紧张。

“承古,承古。”

“承古,你没事吧?”

纷纷开口,风家十老尽显焦急。可这会儿的风承古又如何能平静得了?

当他看到玉简里杀害自己父亲的大哥时,他的心就好比在烈火之中炙烤一般,又如万虫撕咬。实乃煎熬万分。

他可是还没有来得及与父亲说一声对不起呢啊。

“啊……”

猛然一声怒吼,从受伤开始一直坚持到现在的风承古,终于还是昏了过去。

“承古……”

“好了,你们也不用着急。他这是失血过多加上悲伤过度导致的急火攻心。

身为超凡至强,倒也不算什么。你们就放心吧。”

挥手射出九针,护住风承古的心脉。道魂与风家十老开口说到,

“这样吧,你们派几个人扶风先生去休息一下吧。”

“这……”

略微沉吟一下,风惠旌没敢立即答应。毕竟此刻众人所相谈的乃是涉及九洲安危的大事。

不过一想到风承古如今对于风家的重要性,风惠旌便也不再犹豫。立马吩咐两个族弟将其带了下去。

“好了,既然对于那些觊觎九洲的宵小之徒所做过的事情无从探知,那么便也只能从当下着手,阻止对方之后的计划了。”

见风承古已被搀了下去,道魂再次开口。并且出言问向在场众人。

“诸位可有什么好的想法?”

“……”

先是一阵沉默,风惠旌与野经震以及连正青等人都是彼此看了一眼,却是谁都没有开口。

毕竟他们可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

万一贸然开口惹得对方不满,那可就不太好了。

好在兰芷祎将众人的神色全都看在眼里。美目一转,开口说到,

“启禀师叔,在芷祎看来,我太清宫之所以能够主宰九洲数个时代,全凭诸脉同心。

可如今九古世家各自为政,人妖精兽也都互不往来。

太清往昔之实力,已经十不存一。自然难成大事。

所以想要对付那群不轨之徒,芷祎建议师叔重整太清。”

“公主殿下说的不错。

若想对付那个黑袍神秘人以及其身后的势力,重整太清尤为重要。”

有了兰芷祎开口,野经震便也不怕旁人多想。此刻最先开口,表明态度。

“风家也愿意重回太清,抵御九洲之敌。”

“天蓬府与太清同在。”

“楚家愿将功补过,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个接着一个的表明态度,此刻在场众人倒是显得同仇敌忾。

只不过在听完众人的想法之后,道魂却是没有立即应允,反而开口说到,

“这件事,恐怕还得从长计议。”

“师叔?这是为何?”

有些不解,兰芷祎连忙追问。

从之前师叔与自己私下的交谈来看,师叔已经做好了对付那群不轨之徒的打算。

怎么到了这会儿,反倒是变得迟疑不定了呢?

“并非我对九古世家有什么不信任。但今时毕竟已非往日。人心难测啊。”

顿了一下,道魂继续说到,

“不说那几家我还没有接触过的。单说今日在此的风家与野家。你们一个是家主叛族,一个是子嗣流落在外。

虽说没有影响到两家的根基,但也不算太平吧?

更别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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