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巡山发现一堆人围着自己殴。全是之前痛骂四人帮骂4p的那群人。
笙歌在一堆白字中看到一行,“老板叫你去睡觉。”
我操。
这么玩的吗?
笙歌干脆去主城挂机,结果是无限进站。鼠标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拖进去了。
笙歌怀疑自己电脑被黑了。要不就是自己帮里混了boss的眼线。
笙歌干脆不玩了,转而去吃鸡。吃鸡你还能管到老子不?
笙歌兴奋地等着跳伞,刚落地就成盒子。
“……”
中邪了。
笙歌跑去摸手机去玩,还是刚落地就成盒。
什么仇什么怨?
你这么把妹的吗?啊?
把老子所有的爱好都逼没了?
笙歌气得扔了手机,干脆跑去找本书去看。《古今中外诗词》瞧了两眼,发现自己看不懂。
什么落日的余晖啊照耀你的心房啊,什么凌晨四点半海棠花未开。
笙歌完全就看不懂。
这是干啥子?
大早上的四点半,花开不开关你鸟事?你闲的吧?
落日余晖又是要干什么?提醒你要吃饭吗?
笙歌看不懂这些文艺抒情书,反倒酝酿了一股子困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扔了书去睡觉。
搞文艺的人脑子里估计有个大坑。
第二天丰生拍门叫床,不,叫人起床的时候,笙歌刚好蒙蒙醒。顶着鸡毛头去开门。
丰生看到人,笑了,摸摸笙歌的毛头。笙歌摊手接过早餐,反手关门。
垃圾。
吃完饭的笙歌想起自己要蹲奶奶的儿子这事。跑去她儿子家蹲人。
男人刚出门,看到站在巷口的笙歌,走了过去,“你还真来了。”
笙歌吸了奶,甩手扔了,刚要张口,那边就打断话。
“你别说。丰警官都和我说了。让我不要和你说话打架。你脑子有病,还有医院证明。打人都不用蹲监狱。我什么脑科证明都没有,不和你打。你说啥就是啥。都听你的。”
“……”我好想做了那个狗玩意。
笙歌感觉到会心一击。怒而去蹲boss。
丰生出来看到一直站在门口的笙歌,笑问,“中午想吃啥?”
“你把你那身警服脱了。老子想打你一架。”
旁边的人出来,“你别乱来啊。你殴打我们是袭警,是犯罪知道不?”
丰生推了人一把,“去去去,这是我媳妇。”
嗯?
“你敢诋毁老子名誉?”笙歌捏着拳头问。
“你损失了名誉?”丰生上前问。
“你说老子脑子有病,还有证明。”
“我不嫌弃。”
“老子单身。”
“那我陪你一个情缘。”
笙歌放弃交流。
丰生主动交流,“中午想吃什么?”
笙歌翻白眼。
“想吃什么?”丰生为笙歌将头发束到耳后。
“啧。”笙歌烦躁偏偏脑袋,“随便随便。看着烦。”
“中午过来找我。”
“不。”
“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自己去。”
“我不告诉你在哪里。”
“……”
中午,笙歌还是去了。
生命诚可贵,节操价更高。若为美食故,两者皆可抛。
丰生牵着笙歌穿巷子,左绕右绕,最后在一家小砖屋前坐下。砖屋是以前的青砖青瓦,屋内四大木柱子撑着的款式。房间全用木板木门隔开。
大堂内全是坐下吃饭的人。屋内已经没位置了,只有檐下还有一张空桌子。
丰生擦干净桌子和凳子,冲屋内喊一句,“来两碗大份的面,少辣椒,多要萝卜。现吃。再来3份大的,多加辣椒,打包。”
大堂菩萨后串出一声音,“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