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逼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怎么说出他找我啊?
看我新来的,随意欺负吗?
走又不好再走。干脆坐在椅子上打起盹了。
她也是一身的伤。必须好好睡补。
等到醒来的时候笙歌已经在床上,旁边还有一股子药味。打着哈欠扭头,得,又是奈原胜。
两人并排躺着睡。
她身上的伤上了药,包扎了。
旁边的奈原胜看着却通红。
开门声响起。
神医和小药童进门。
笙歌看着先是小药童用棉布轻轻擦拭着奈原胜的身体。布随便拿出来都是鲜红色。
等到细细擦拭完,小药童又不嫌累地换了盆药水重新给奈原胜擦身。
擦完之后,神医再掀了奈原胜的左腿扎针。
房间里全是奈原胜身上的药味。
笙歌坐在床里边,困得不行,倒头接着睡。
“嗯。”昏睡的奈原胜发出一两声疼痛的声音。
眼睛也慢慢睁开了。迷蒙看到一个后脑,又接着沉睡过去。
房间里一片安静。
渐渐安静地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一个平稳打着鼾声。
一个急促不时震出“嗯”的疼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