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发现吗?”琳达问道。
安杰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收获。”
琳达无奈,告诉了彼得,彼得更加失望,以为他折腾这么半天能折腾出个什么结果来呢,没想到没有任何收获。
只有陈可知道,安杰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彼得在琳达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琳达说道,“彼得先生说,坤哥实在对不住,在这里最后一晚上也没让您消停,实在抱歉的很。”
“没事,彼得先生不用这么客气。”陈可说道,“反正这几天也没安宁过,大家都没受伤就行了。”
彼得听了点点头。
“我们是中午的飞机,还能再休息一会儿,让大家回去再睡会儿。”陈可对‘老师’说道。
‘老师’点了点头,大家这才分开睡去。
回到屋里,陈可急忙问安杰道,“刚才你在墙角那发现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安杰说道,“我刚才在墙角那儿发现了血迹,那个血迹应该不是扈爷他们逃走的时候留下的。”
“凭一滩血迹能判断这血是谁流的?”娜娜不可置信的说道。“你也有点太出神入化了。”
“其实也简单,我是从血迹的形状看出的,那血迹是喷出来才能形成那样的形状,但能喷涌而出的血迹,说明这人是受了重伤,如果是扈爷他们的人,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们一定跑不远的,早就被抓回来了,所以我判断这血一定不是他们留下的。”安杰分析道。
陈可和娜娜这才明白过来,陈可笑道,“你小子在刑侦上确实有一套,不过我不明白,你们特种兵应该是不学这些东西的?”
“确实没有。”安杰说道,“这纯粹是我的爱好而已,小时候着迷于福尔摩斯,对这个相当有兴趣,当时去当兵,也是以为当兵出来以后就能当警察,没想到事与愿违,因为身体太好了,被选去当了特种兵,我就只能自学,好在部队上学这些东西还是便利,这些东西都是我自己学的,那时候还准备着出来以后去当刑侦警察呢。”
“那为什么你从部队出来以后没有去当警察呢?”娜娜问道,“你这样的,一定是个好警察。”
说到这儿,安杰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愿提起的往事,含糊的答道,“没什么,因为一些不好的事情,就不说了。”
陈可见状急忙岔开话题,道,“那你让彼得的那些哨兵在那又是踢正步又是做俯卧撑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安杰说道,“你们不觉得这伙人也太神了么?”
“哪伙人?”陈可问道,“你是说那些哨兵吗?”
“不是。”安杰说道,“我是说偷古剑,救走扈爷他们的人。”
“这倒确实是。”娜娜说道,“这么多人,而且他们都有枪,他们都能从这里把人救出去然后跑了,而且是两次,确实太牛了,你说他们这样的人,就是去美国中央情报局去偷东西是不是也轻而易举。”
“可这跟你折腾那帮哨兵有什么关系?”陈可说道,“我还是不太明白。”
“你想想看,这血迹如果不是扈爷他们留下的,那会是谁的呢?”安杰说道。
“你怀疑那血那伙哨兵?”陈可说道,他这么一说,似乎才有些明白了什么,有些恍然大悟。
“这并不是不可能啊。”娜娜说道,“刚才响了那么多枪,子弹无眼,哨兵被打中了也没什么。”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隐瞒受伤的事?如果你是这里的哨兵,因为抓捕闯入者受了伤,这不是一个很好的邀功请赏的机会么?”安杰问道。“而且我还问过他们,有没有人负伤,但是没有人承认。这说明他们想隐瞒这个事实。”
“你是说……”陈可在安杰的点拨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是说这些哨兵是跟那些人串通一气的?”
“没错,正是因为这伙人太神了,”安杰说道,“我从第一次他们进来偷古剑我就有所怀疑,这样严密的看守和布置,第一次也就算了,我们可以算在彼得不在,哨兵有些掉以轻心,也可以理解,但是这次,彼得加强了戒备,整整多了一倍的哨兵,却还是让他们跑了,而且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我自认为我的身手算是不错的了,但是我都不敢保证能万无一失的进来然后再跑出去,但是他们这么多人,居然做到了,而且还是在救了人的情况下,如果没有人跟他们里应外合,绝对是不可能的。”
陈可点点头说道,“看起来,彼得这老小子的周围奸细还真是不少,他可有的受了。”
“所以我就想验证一下我的推论是否正确。”安杰说道,“结果发现确实没有错,有一个哨兵果然是受了伤的,而且巧的是,这个受伤的哨兵,恰恰就是那个那天试图要杀我们的那个耳朵上长了疖子的哨兵。”
“没错,我也发现了。”娜娜说道,“我当时还想,一样都是男人,看看人家那些人,那速度那频率,再看看他,慢的跟个龟蛋一样,下去就半天上不来,原来是受了伤的原因。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彼得?这样的话彼得岂不是很危险?”
“我自己都没弄清楚呢,怎么跟他说?”安杰说道,“这里面太复杂,我们之前还怀疑派那耳朵长疖子的哨兵来杀我们的是彼得呢,现在看起来,基本上可以排除彼得的可能性,那又会是谁派他来杀我们呢?我不敢肯定。所以我没有提。”
几个人默然。
“那我们回去以后会不会还会继续有人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