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有时候挺清醒的,有时候意识模糊的不知道身处何方,渐渐的,她的神思恍惚,无心的问道:

“中了末日病毒,彻底变成丧尸是什么时候?”

“两个小时!”

锥冰从她身后箍着她,银色的发丝在黑暗中闪着灼灼的光华,他是异能神尊,与帝星老皇帝相交多年,对末日病毒的了解比任何人都清楚。

彼岸难受的扯了抹笑,还是想要喝血,不过意识挺清醒,嗤嗤笑着,道:“我怕是另类了,这都多少天了?锥冰,我好想睡觉,可是又怕再也醒不过来,你说这么多天了,你的商业帝国怎么办?”

他本来就是个大忙人,陪着她窝在这间房里这么多天,该有多少事等着他处理啊?锥冰不说话,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什么都不重要,陪着他的宝贝最重要。

于是彼岸给锥冰出主意,她自己都觉得稀奇,她现在居然还有意识给锥冰出主意??

“要不你用链子把我绑起来,就在我边上看着我办公,好不?你得上班了,不上班,破产了怎么办?你还得养爸爸妈妈、茶雅,苍穹,还有我的那么多队友,没钱可不行!”

这话听着像遗言,锥冰的心又开始钝痛,他想了想,挪动身体,桎梏着彼岸起身,将她放在床上,用成人手臂粗的冰链子将她的四肢捆住,防止她乱咬乱挠,他就半躺在她的身边,低头,痴痴的看着她。

她被捆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子更显娇小,长时间未清洗的脸上更显苍白。黑色的制服乱糟糟,皱巴巴的,原本如丝缎般的长发失去了光泽,宛若杂草般枯燥。她的身上血腥味很浓,因为流产,又是长时间的不清洗。下身散发着一股股腥臭的馊味。

他的宝,从来都是个爱干净的,一天得洗两次澡,早上一次晚上一次。锥冰皱了皱眉头,英俊的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他将面色苍白,浑身无力的彼岸捆着抱起来。进了浴室,将她放入光洁的白瓷宰里。替她脱掉全身的衣服,给她洗澡洗头,动作轻柔的生怕弄伤了她。

“我流出来的血,应该也会有末日病毒吧?”

彼岸坐在宰里,神情萎靡,白色的冰链子将她娇小的身躯捆了一圈又一圈。她动不了,也没有力气动,除非让她抓着什么东西挠一挠。咬一咬,最好给她一碗热腾腾的鲜血,这样她才有动力!!

锥冰身上的白衬衫也是犹如咸菜干,他单膝跪在宰外面,袖子挽高,小心翼翼的替彼岸洗着长发,闻言,嗤笑一声,无所谓道:“在担心这缸水被放出去造成污染?都这样了还在替别人操心??”

“嗯,总归不好,我知道末日病毒是通过牙齿和指甲传播,但是以防万一嘛。”

彼岸的头无力而僵硬的后仰,靠在锥冰肩头,无神的眼珠动了动,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喉管,废了极大的劲不让自己去咬,自言自语的揶揄道:

“我怕牙齿崩断,嘿嘿!”

她一直都是一个意志很坚强的人,即便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可是依然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克制着自己的*。锥冰的心痛极了,他低头,满手的泡沫,冰凉的唇印在彼岸发紫的唇上,她将头一偏,离开他的唇舌,有些气,有些恼,无力道:

“少来考验我,真咬你信不信?”

“不信,你那么爱我,怎么舍得我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锥冰浅笑,追着彼岸的唇而去,冰凉湿滑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轻轻的,一改往日的粗暴,小心翼翼的舔着她的牙床。只要她不咬他,牙齿不与他的伤口接触,末日病毒就无法传播。

他们两人都在冒险,锥冰虽然刀枪不入,可是也不是全然无敌,他的身体上,总有许多的死穴,比如唇是咬不动的,但是舌头是软的,耳朵揪不掉,但是耳孔能轻易刺穿,小弟弟很坚硬,蛋蛋却能捏爆……

彼岸笑,无力的躲着他的索吻,她真觉得锥冰不要命了,她若真把末日病毒传染给了锥冰,锥冰的异能就会退化,即便不会成为丧尸,也就是个普通人了。但是她躲不掉,只能愈发小心翼翼的抵抗着咬锥冰一口的诱惑,她想吸血,想得浑身犹如蚂蚁在爬。

她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呼吸过了,可是鼻翼间,仿佛依然能闻到锥冰身上散发出的冰雪气息,很冷,很清洌,什么味道都没有,这多少冲淡了一些她嗅觉里对血液的追捕。

哲二号咬了她几口后,又装死不动了,并且怕锥冰发现,奸诈的用自己的身体盖住它咬的牙洞,彼岸也不想戳穿它,任凭它去。

一缸浑浊的水被放了出去,又换上一缸清澈的洗澡水,锥冰吻够了,便脱了衣服陪她一起洗澡,什么都没做,两人纯洁的犹如一张白纸。

水里,随着锥冰宛如催眠般的絮絮叨叨,彼岸觉得自己失去了意识几秒,她一开始觉得大事不好,怕是一睡不醒,吓得赶紧睁开眼睛,后来次数多了,三番五次的耷拉下脑袋,又被吓醒或者被锥冰紧张的推醒,才知道自己怕是真的需要睡觉了。

再一次被自己嗜血的感觉吓醒,她已经躺在了床上,*着的身体上还是捆着冰链子,一动也不能动。锥冰坐在床沿边,穿着白色睡袍,面无表情的执着光脑处理公事。她摆摆头,不敢放松警惕,鼓着眼睛抗拒着想咬锥冰的冲动。

于是锥冰放下光脑,又开始吻她,湿滑柔软的舌头,挑衅般舔着她的牙齿。彼岸意识模糊,真想使劲关上牙床,狠心咬下去,可是到底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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