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王便是蛊王,就连其所产的子蛊,其效用也非同凡响,令晴悠意想不到的事情却是只消三天的功夫,每日一衅,放进阿郎的体内,随后又取出,如此重复三次,阿郎体内的毒却全清了。
当然更让晴悠意想不到的事就是这三条子蛊,竟然不受这毒术的影响,在她逼出阿郎的体内之后,她把子蛊泡在她预先准备好的药水里之后。
只消三天的功夫,子蛊居然回复到未有吸毒之前的情况一样,甚至还有些长大了些。
这都是晴悠没有意想到的,当然最主要的是阿郎体内的毒,只要可以全部清除了,那就算牺牲了这些子蛊,晴悠也不觉得可惜。
只不过,如果都可以保住的话,这也是晴悠所希望的。
但是阿郎的毒洗了,紧接而来的问题却非晴悠的医术可以治好的。
“你真的不去追吗?”就在晴悠确定阿郎身上的毒全然清去之后,苗玲居然在那天夜里悄悄离去了,可是阿郎却丝毫没有反应,这让晴悠感到很忧心。
苗玲走的时候,晴悠便已经知道,她也相信阿郎也知道苗玲走了的,可是他却没有去追,忍了两天,晴悠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本来,如若阿郎的反应并没有什么的话,晴悠也许不会问他,但是他的举动实在是让晴悠无法理解。
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何不同。但是这行动上已经出卖了阿郎。
那一夜,苗玲离开的时候,晴悠看到阿郎在她出了院子之后。旋即便出现在院子里,而且看着苗玲离去的方向,久久都未动。
像是在犹豫,想追,但又有些难以取舍,不知该不该追。
次日,晴悠跟毅从屋里出来。却见阿郎坐在院子里练剑,从其所使之剑中。晴悠可以感受到他的心中烦躁,无法安定。
毅当然也知道苗玲离开了,而阿郎的举动让其可以很肯定阿郎对苗玲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只是这种感觉跟着过去的晴悠的情感两种渗杂在一起。混淆不清,不知道自己该取舍那一段。
晴悠担心毒刚清的阿郎的身体会承受不住他这样的练剑方式,生怕其会因此而走火入魔,又或者会自伤,所以想去阻止他。
但是毅却进屋取出自己的配剑,横插而入,与阿郎对剑而练。
只不过这练只不过是针对这对练着的二人,可是看晴悠的眼里,这二人好像是真的在打架。
她很想叫止。但又想着毅的举动,也许这就是男人之间的一种交流或者鼓励对方的方式,让她无法张口。
毅跟阿郎越大越激。而这小小的院子已经容不下二人的对练,于是眼看着二人凌飞空中,越战越远。
晴悠想要跟去,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她觉得她应该相信毅。也应该相信阿郎,即便二人之前有着各种恩怨。也终该有一个了结,用一个他们觉得可行的方式去平解。
至于晴悠,也确实出了院子,只不过她所要做的事情并不是要去找二人,而是要去打听苗玲的下落。
晴悠记得瑾瑜之前在山里留下来给幽门的暗号,现今,她虽然想跟幽门保持距离,但是阿郎回来了,苗玲走了,想要找回苗玲,这幽门也是最快速的途径了。
“怎么啦?你就这点本事吗?”毅虽然没有使出全力,但是却一直占着上风,面对阿郎气愤的样子,他居然还煽风点火道。
阿郎是气,心里是堵着一口气,他恨,他不甘,可是他真的不愿服输,“啊……你别得意,我还没有发挥出我的十成实力呢……”
“别只用嘴皮子说说,有本事就使出来,别像个女人一样,只会躲起来,不敢做,不敢说。”毅在暗示,在旁推着,他刺激着阿郎,并不是平白无故如此做的。
正如晴悠所说的,男人有着一套男人的处理某些事情的方式,对于阿郎,晴悠曾多次跟阿郎谈过,可是在他看来,毅配不上晴悠,他并不值得晴悠爱其爱得如此深。
所以不管晴悠说什么,他都感觉毅不是晴悠所能托付的男人。
毅如此做,一来是想让阿朗看清自己的心,二来是想证明给阿郎看,他有这样的能力,也有这样的资格爱晴悠,让阿郎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根本不必再如此揪着晴悠不放。
他可以放心的放手,可以安心的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可以不再替晴悠的幸福而担心。
“既然如此,那就全然放出来吧,我可不会手软的。”毅再次激道。
可是阿郎自己很清楚,他不是毅的对手,以前不是,现今也不是,可是他不甘,“凭什么?凭什么你就可以得到晴悠的爱,你什么都不能替她做,你为她牺牲了什么?凭什么晴悠选择了你?为什么?为什么?”
阿郎奋力击向毅,但是却让毅轻易就挡下,甚至还将其给反弹远去,这让阿郎心难平愤。
见到阿郎终于再也忍不住,全然爆发出来了,于是便落到地面上,负手收剑,悠悠而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爱情跟恩情,这是全然不同之事,爱情本来就是很不公平的。”
“既然你可以如此想,那你为何也不想想苗玲吗?”毅把阿郎的感受引到了苗玲的身上,“你现今所感受的,所承受的痛苦,苗玲又何尝不是一样呢?你觉得不公,你觉得你为晴儿牺牲了很多,苗玲何尝不是也为了你牺牲了很多呢?那为何你又不选择苗玲,眼睁睁看着她离去而不问不闻,你的心又有何感呢?”
“啊……住口,你住口……”被毅说中了心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