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娇想都没有想过其父会在如引紧要的关头会怀疑她,同时还有了对其不管的感觉。
“爹,你的外孙女娇娇真的是无辜的,你看她的儿子也都在此,小小年纪其母便冤死牢中,你于心何忍呢?”公孙娇心思可是比其父公孙高驰要奸险得多。
也许连公孙高驰自己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女儿竟然会在这样的大家庭里成长得比他还要奸诈和狡猾。
当然公孙高驰虽未其高一辈人的大智大慧,可是他也不傻,这案子搁了这么久,毅一直都没有催促京府办事,心里也猜测出几分毅对李思源的偏袒,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原来京府不办事,却是因为他。
公孙家虽至其这一代已经开始衰落了,但这昔日的光环还是在的,也许毅是顾及他公孙家的名声,一直未对公孙家如何,甚至可能毅早已得知事情的真相而在等着他抽身。
毕竟这公孙娇已是嫁出去的人了,且为司徒分家的嫡媳,再者司徒娇娇虽说是其外孙女,但是也嫁于李浦进为妻,而李浦进丧妻都未有任何的表达,他这个公孙家的外公,又何必揽事上身呢?
公孙高驰对于这个女儿真的失望致极了,本想着这些年女儿掌了司徒分家的家政,可以跟司徒主家有些关系,不至于公孙家跟司徒家对着。
但没想到这女儿把持了司徒分家家政之后,并未跟主家有任何的联系,甚至还有了分歧的迹象,这让其甚是不满。
想着借此次机会,可以让一直趾高气昂的司徒家颜面受损,毕竟这司徒家的媳妇受屈,这司徒家人不出面倒是让这娘家人出面处理,多少会让人觉得司徒家面子挂不住。
可没想到,这会所有人都不急。而急的人却是自己搞了半天,最后落得一身腥的自己。
“此事最好当真,皇上已派了司徒展去逮捕司徒娇娇,如若其真的活着被抓回来的话。我绝不认你是我公孙家人,你也最好做好欺君被斩首的准备吧。”公孙高驰话已至此,能说的,他都说了,若是公孙娇还是没能把事情给处理好的话,那就只能怪其自己了。
公孙高驰甩袖,带着怒气离开之后,娇母立即来到已经脸色发青的女儿身旁问道:“这事可是真的,娇娇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你到底是说句话啊。”
娇母摇着公孙娇,非要其说出真相不可。
可是这听到毅已经派人去抓司徒娇娇的公孙娇哪还有心思关心其母问的话呢?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娇娇已经死了,绝对不可能还活着的,绝对……绝对不可以……”公孙娇自言自语道。
可是她的这自言自语,却是让娇母听出了些什么。拍打着女儿,斥道:“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娇娇啊?她可是你的女儿啊,你怎能如此狠心?”
娇母抓狂,这会一直保持着娇柔之态的公孙娇却原形毕露了,一把抓住其母拍打着她的双手,狠狠回道:“娘,这可都是你教我的。难道你忘了吗?当年可是你教我的,无毒不丈夫,做大事的,怎么可以拘于汹呢?”
“你也不能推着自己的女儿去送死啊……”娇母驳道。
可是公孙娇却是一点悔意都没有道:“这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当初我就跟其说过,李思源留不得。可她就不听,如今倒好,留着这野种想要来扳倒我,如此也罢了,竟然还在家里把人给杀了。这能不招人话舌吗?”
司徒娇娇做的那些破事儿,她可是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刘管家还有嬷嬷都是跟了她多年的人,如果司徒娇娇肯听他们的话的话,那就不致于落得现今这田地。
“该狠的时候不狠,现今给那野种反过来要咬我一口,为了保住我自己,我怎么可能还让她活着?反正她死罪也难逃的了,早晚都是一死,这早死,晚死又有何区别?”
公孙娇对着其母毫无保留地把所有的事情都道了出来,也不介意在院子里伺候着她们的两名侍女听到。
一个眼神扫过,那两名侍女立即被吓得双腿以软,跪倒在地上,发着哆嗦求饶道:“奴婢什么都没听见,求秀放过我们吧……求秀放过我们吧……”
公孙娇连杀亲女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今日说出了这样的话,这二人又怎么可能容得下呢?
哪怕娇母不愿意,但是死了的她改变不了,至少活着的这个,她还可以保住的,于是整理了一下情绪后道:“你们去找管家,把这工钱都结了,把嘴给我管好,立即离开府上,再也不要踏进京都一步。”
“奴婢谢过夫人,谢谢夫人……”两名侍婢连连磕头谢过,急急忙忙便去找管家去结工钱离开这里。
可是她们不知道的事,在她们领着这工钱,慌慌张张出了京都城门之后,再也机会看到明日的太阳了。
毅的决定,让京府金大人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准备开审,还李思源一个清白,同时还会把公孙娇押到公堂之上,彻查其这些年来在司徒分家里所做的那些“好事”。
只不过是五天的时间,司徒家虽知司徒娇娇在京府之中,但是为了配合金大人,他还真是的出了京都。
公孙娇知道毅派了司徒展被派去追捕司徒娇娇的事,所以便在其出了京都之后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跟踪着他,只要一发现他找到了司徒娇娇,那她所派去的人就会先下手为强,将司徒娇娇给杀了,来一个杀人灭口,消灭证据。
其实公孙娇自己也不确定这公孙娇是否还活着,她给护送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