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司徒展对天发誓,不管谨瑜的生父为何人,只要他是晴悠的儿子,我必定会守护其到最后,直到我的生命结束。”面对巩宇朗的确保,司徒展甚至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司徒展的誓言让巩宇朗知道,没有人会比他更重视晴悠还有她的儿子谨瑜。
巩宇朗带着柳荷离开了,而司徒展则尾随在大部队后面,悄悄地保护着谨瑜的安全。
当所有人都睡下之后,司徒展躲过了守卫们的巡视,找到了谨瑜所在的帐篷,“嘘……”
谨瑜很醒睡,就在司徒展潜入的那一瞬间,他就醒来了,只不过一直不动声色,在他靠近他的床边的时候,谨瑜这才向他袭了过去,自卫了起来。
司徒展也没有想过,这小小年纪的谨瑜竟然警觉性如此高,就连他都没有想过,谨瑜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只不过是一脚腿过来,他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谨瑜听到声音,借助着月光,依稀可以看到司徒展的脸,但却不太确定,直到司徒展再次出言,“我……”
再次见到司徒展,谨瑜不知是喜是忧,收回了腿,静候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听我把话说完便可……”司徒展担心会被守卫发现,所以稍微停顿了一下,待确定没有人发现的时候,方继续道:“放心跟着回去,我会让你见到你所想见的人,但是不要轻举妄动。”
“为……”谨瑜想要知道为什么,因为他跟司徒展有交易在先,如果他不跟他走的话,他会信守承诺。
“我去见过大伯了,”司徒展担心会被发现,所以他不得不长话短说,“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安静的回去,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说完,司徒展便快速的离开,没有给机会谨瑜去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谨瑜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可是他相信他,即便也恨他。
至于巩宇朗跟柳荷,他们也没有闲着,连夜便赶往丑山,因为巩宇朗告诉了柳荷一个十分劲爆的消息,“晴悠在丑山。”
柳荷曾经是有猜想过晴悠还活着,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真的在那里,由此推断出来,李思源也知道。因为早此时日他给柳荷写的信,里面已经暗示了不少信息。
“朗哥,这很奇怪耶,为何晴儿回来了,可是她却躲在丑山上不出。这又是为何呢?”柳荷想来想去都没能想明白,为什么晴悠不下山呢?
巩宇朗亦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晴悠不愿意下山,他也没有能力去把她给请下山,可是如果晴悠知道谨瑜现在的情况,相信晴悠不会袖手旁观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晴悠却有着另一个困扰。那就是厉嫣。
“别再坐在那里了,进屋里吧。”厉嫣病了一场之后,原以为二人会因为她生病而有了改变,可是却是她太低估了一个孩子的坚决了。
丁梦已经离开了七天了,可是厉嫣每天都坐在门口望着前面的路,等着丁梦的回来。这让晴悠不知道该如何去劝说一个孩子让其不要再执著下去。
“我要等我娘回来。”厉嫣很坚持,哪怕晴悠猜心说把其自己留在家里,要出去采药,不理她的时候,她都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是晴悠骗她,她真的是当着她的面背着箩筐,越过了她,步出了竹篱院门,但厉嫣完全没有一丝的动摇,甚至也不担心晴悠会一直不回,相信着,内心有着丁梦的存在,什么都已经看不见了。
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晴悠背着箩筐出了门,偶尔回头看看坐在竹篱门前一动都不动的小人儿。
虽然说出了这样的狠心话,但是晴悠哪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呢?
等走远了,看不到这人儿了的时候,晴悠便会用轻功折回,躲在厉嫣看不到的大树上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看她到底在家里做了些什么,是否真的是在等丁梦回来。
第一天,除了必要的走动,厉嫣真的是一动都不动的坐在那里,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是在想着些什么,为什么这么小的一个孩子,能如此的执着呢?
不知过了多久,晴悠实在是看不下去,唿的一声,晴悠突然出现在厉嫣面前,带着严厉的声音对其道:“站起来。”
厉嫣抬起了头,但却没有动,似乎对于晴悠的突然出现并不太在意和吃惊,“我要等我娘。”
“你觉得在等,还是自己去找会好些呢?”晴悠眼神里带着强烈命令,“双腿长在你的脚上,你可以选去寻找他,但是你却选择这样无限的等侍,有用吗?丁梦不是一个孩子,她选择了离开,有她的意义,我可以选择留在这里,也可以选择离开,但是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跟丁梦交待?”
“我要我娘。”厉嫣再次言道,而且还是用着一直重复着的话。
晴悠真的很生气,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教育这个固执的家伙。
入下了背上的箩筐,坐到了厉嫣的身旁,眼神无助的她自言自语了起来,“你跟你娘一点都不像,她是多么活泼的人,她有着对医术的热情和无限的求知欲,你知道,丁梦不是你的娘,你现在要等的人是你的亲娘,而非丁梦是不是?”
厉嫣沉默不语,但是她却知道这一切,她一直等的人确实不是丁梦,她坚信,只有跟着丁梦,她才可以见到她的亲娘。
而这个亲娘,却是她永远都无法再次见到的人,拒她心里也清楚,但还是抱着这个希望。
“我……要我娘……”厉嫣虽然有些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