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他那个样子,从小我让他拿剑,就好像要送他去受刑一样,”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晴悠情不自止地笑了,“如果他不是被派去打仗的话,估计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拿剑的了。”
李将领不敢多说什么,唯有静静地听着,仿佛知道晴悠对他说这些的用意。
“小时候跟他一起学习的还有一个孩子,两个人一静一动,逼着拿笔都不行,想让他可以学点医术都难,这让我有些难不起哥哥,对不起爹,毕竟林家世代从医,到了他这一代却连基本的草药都记不住,倒是思源不同,听许懂事,即便不喜欢学,但还是会去学,认真的学……”
“我记得有一次,我罚他们,我让他说实话,可他竟然因为义气而硬生生吃了我十根籐条,打得掌心都起肿了起来,可是次日他还是依旧拿着毛笔在练字,有时候我在想,他这性子会不会是随他爹,怎么也改不过来呢?”
李将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到着晴悠说着李思源小时候的事情,感受到她对李思源的溺爱和心疼,感动地道:“相信大人也是跟秀一样,不希望秀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大人真的很担心秀。”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更加愧疚了,”晴悠直接地道:“有时候你可以在他面前问一下我的事情,然后让他觉得我这个姐姐其实没有他所想象的好,让他恨我,讨厌我,别再想着我这个不中用的姐姐。”
李将领张着嘴,正想要安慰晴悠别这么样的时候,李思源却到了,同时拒绝道:“我不要,不管是什么时候,我不会放弃姐。永远都不会,别怕那个人会放弃姐,我也不会,绝对不会……”
“我不想你再受到任何的伤害。他很倔强,你亦如此,我若是不在了,他要是再那么对你的话,你让我于心何忍啊?”晴悠的想法李思源怎么也不能接受,这让她感到很痛苦。
“那就不要走,不要回去那里啊,只要你不走了,不回去那里的话,你就可以继续呆达里。继续……”
“谁能保证?你……还是我……还是我爹?连他都没办法可以保证我一定能留下,你觉得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晴悠对着李思源大声一喝,止住了他的话,“都这么多年了,我只想要你们能过上自己正常的生活。这也是为什么我到现在都不想让谨瑜知道我回来的原因……”
晴悠开始说得还很激动,但是到了后面,不由得变得柔缓了下来,带着淡淡的哀伤。
“如果你想说的是这个的话,那我要回去了,我还有别的公务。”李思源不想再听到晴悠不要再见他的话,也不要听到她道别的话。所以急急想要离去。
“司徒娇娇在这里,”晴悠追着道:“她逃到山上,被我撞见了,还有公孙娇,我也见到了。”
“什么?”李思源立即转过了身,急问道:“她怎么会在这里。你见到公孙娇了,你……没事吧?”
这一声没事吧,李思源说得没有底气,感觉晴悠可能会情不自禁的做出什么事似的。
“你看我这样子像会是有事的那个人吗?”晴悠知道李思源想问的那个人必定不是她,面对公孙娇。他一定会觉得她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我也没对她怎么样,因为我等着让你去收拾她,让她得到她应有的下场。”
李思源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看得晴悠方才那一肚子气瞬间消了,“看不出来我们家的思源还有不淡定的时候啊。”
“姐别闹了,人在哪啊?”李思源心急破案,因为这些事处理牢房大火的事情已经够期心烦了,更重要的是其中被烧死的人里,他不相信有司徒娇娇的存在,所以得知人未死之后,更想快点可以见到她。
“跟我来吧,”晴悠领着人上山,同时还告诉了他关于公孙娇的阴谋,让其及早做好准备,免得公孙娇得逞,“你直带回去可能她不会承认,也不会把公孙娇给供出来,我会先催眠她,让她把自己是如何逃出大牢的事情说出来,回去之后,你就依着这线索去查清楚。”
“催眠?”李将领有些听不明白,疑惑问道:“秀,这催眠难道是……你……”
李将领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晴悠的眼神都有些惊恐,那手握剑柄,随时准备拔剑的动作都已经摆出来了。
李思源一把按住其握剑之手,解释道:“此催眠非俾催眠,我姐不是那一族之人,没有人会拿自己的性命来玩笑的。”
“可是大人……这……这可是那行……行刺皇……”李将领可是不知该如何决择,心里的话,想说,但却又不能尽言,苦恼不已。
“你觉得我会自己催眠他人,然后让他们来杀自己吗?”晴悠打趣地道。
李将领听着这话有些拗口,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晴悠所言为何意,正想要好好思考的时候,晴悠已经开始了她所说的催眠了。
“……你现在好累,好想睡觉……你已要睡着了……”晴悠前面说了一大段,可是他们都没能明白这些话有何用。
只看到司徒娇娇的意思慢慢被控制,人也随着晴悠的话语而变得温顺了起来。
“好了,别弄出别的声音,只要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好。”晴悠退到一旁,把位置让给了李思源,让他问话。
被催眠了的司徒娇娇果然很配合,什么都说了,就连公孙娇承诺会接她司徒家,把司徒家的所有事务都交给她来打理的事也说了出来。
李思源没有想到这对母女二十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