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能做到吗?”没错晴悠说的是实话,但是他不允许自己的人生里再出现任何的错误判断,于是乎这看似挑衅的话,激起了司徒康这多年沉寂了斗志。
“你能做的无非就是那些,封锁我的经济能力,让我失去工作,让我不能再当一名医生,失去所有的东西,让我不得不去求你,对不对?”晴悠很淡定,完全没有被司徒康给慑住,跟他其的的孙子不同,那种完全不害怕他,感觉这样的他一点也不可怕,没有什么值得其在乎。
“所正我也活得够了,失去了就失去了,随你怎么想,如果你真的这么做的话,只怕你的大儿子,我的父亲会更加恨你,而你将会失去了唯一可以跟儿子合好的机会,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今天司徒昭的电话,晴悠很肯定,他真是的很想跟她相认,虽然这个中具体的原因晴悠不知道,不过她只需要知道的是,如果司徒康对她做出了伤害的话,他们这对父子,将永远都不可能再是父与子的关系了。
没有想到晴悠会拿出司徒昭跟自己的关系来作为跟他谈判的条件,这确实是让其不得不对晴悠刮目相看。
一口气将茶喝完,陈义立即上前满上,不紧不慢地,司徒康再次开口道:“是展告诉你昭在找你是吗?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昭的儿子,是我司徒家的嫡女,虽然你的母亲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既然已经死了,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只不过在你决定跟昭相认的时候,也请你认清楚,这一旦认了是昭的女儿,你就不再是你自己,而是司徒家的一份子。”
“重复的话我不想听,也没必要听,我认他,是认他这个人,而不是认他身后的那个家族,那个背景,我不需要你们司徒家任何东西,也不会像雪琴一样受你们摆布,这样的人生太可悲了,你迟早会逼死她,我不想步她的后尘。”
也许从前的记忆在晴悠的脑海里影响太过深了,在见到司徒康的这一刻,在重提关于这个家族里的义务和责任的时候,晴悠真的不能接受和妥协,因为当初她答应跟司徒昭的约定,那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
她应该拒绝,她应该阻止,所以她一定要坚持。
“这就是身为司徒家的女儿必需要做的事,如果你们相识了,那你也是司徒家的人,你也要接受跟她一样的命运。”
司徒康底气很足,那被支着他双手的拐杖显得其犹为神圣不可侵犯,有一种“我就是主宰”,“我的命令就是铁则”的那个强烈的独裁之感。
晴悠不能接受,站了起来,用高度,有俯视的目光显示出自己的立场,坚定不移,“你会后悔的,他为了你,为了这‘司徒’的姓氏已经牺牲得够多了,为什么你还不放过他,我们是你的亲人,是你的子孙,我们是有感情,有思维的,不是棋子,难道你感受不到吗?”
“真正爱着你的人在远离着你,而不爱你的人天天都在巴结着你,盼着哪一天你能突然死了,可以将所有属于你的东西都归为自己所有,难道这就是你所想要的吗?醒醒好吗?爷爷,别再继续错下去了,不然你真的会死不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