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前的五天,晴悠梦见自己在祭坛上全身是血地倒地毅的怀里的画面……
“小瑜,你这是去哪啊?”韵涵拉着背着包袱的瑾瑜,怎么也不肯放开自己的手,“这是怎么了?”
瑾瑜使力抛开韵涵的手,急道:“我要去找娘,绝对不可以,我绝对不可以让娘出事的。”
韵涵受力,往后退倒,落在地上,但还是坚持着,抱住了的脚,拼命地不让瑾瑜离开,“什么娘出事啊,娘跟爹在院子里呢,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啊?我给你叫大夫好不好?”
瑾瑜想要狠狠地甩开韵涵,但是又怕伤了她,不敢轻意出的,唯有蹲下,用手扳开她,“姐,你放开我吧,我真的要去找娘,要是再不去,就晚了,我娘,我说的是我娘,她有危险。”
“你在糊说什么啊?”韵涵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唯一知道的是,她不能让瑾瑜就此离开,因为柳荷可是让其将他给看紧了,不能让其随意离开镖局,故此才会死死地抓着其不放。
瑾瑜已经到了鸿门镖局将近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柳荷都在观察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柳荷总感觉这个孩子心里藏着太多的事情,瑾瑜越是平静,越是让其感到不安。
一个只有五岁的孩子,就如晴悠所希望的那样,她想让自己的孩子做个普通人,过个普通孩子那样快乐无忧的日子,不要受到过多的约束,也不要因为身份而被迫做其不愿做的事。
可是也许晴悠对自己的儿子太不了解,实际上,晴悠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普通的灵魂,而她的儿子,又怎么会是一个简单的人呢?
瑾瑜有着异于一般孩童的智慧,他比一般的孩子的心智都要成熟。即便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但是感觉体内跟晴悠一样,藏着一个成熟的灵魂一样。
也许瑾瑜有时候也会感觉这样的自己不太正常,唯有做着孩子该做的事,表现出个孩子的样子。
可是,离开了晴悠的瑾瑜,已经没有再装的理由,虽然按着晴悠的意思,他是跟着柳荷她们回去了,但是一个五岁的孩子。离了娘。还能如此不哭不闹地。柳荷真的放心不下。
瑾瑜的情况,柳荷曾与其夫谈过,但是巩宇朗却认为这是一个男子担当或者是成长必经的一个过程,毕竟其年幼丧母。与瑾瑜的情况似有相似,故此对于瑾瑜的表现,并不感到不妥。
“回来的当天,我也说得很清楚了,这个孩子的事,与我无关,倒是你,该做的,能做的。你都已经做了,若是这孩子真的明白自己娘的心意的话,他应当如此。”
鸿宇朗从一开始就不同意柳荷带着瑾瑜回来,虽说晴悠是司徒展的妹妹,身为司徒展的兄弟。替兄弟照顾一下妹妹的孩子是无可厚非的事,但是……
不知为何,鸿宇朗总感觉瑾瑜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且说不说其身份,光是有晴悠这非般的娘,就足以让其受虑了。
瑾瑜的身份一直都是一相谜,再怎么说,晴悠可不是一个普通女人,曾是皇帝的女人,但却生了一个有可能不是皇帝的儿子,此事若是被传开了,别说是瑾瑜了,怕是连这整个鸿门镖局都会受牵。
死,巩宇朗不怕,但是他的妻女……
“朗哥,”柳荷很想解开夫君对瑾瑜的偏见,劝道:“晴儿将瑾瑜交付给我,我不能负了她的托付,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朗哥能真心接受瑾瑜,让他能跟韵涵一样,当我们的儿子,与韵涵一同快乐的长大。”
柳荷根本无法想象,巩宇朗到底为她们母女做了些什么,考虑了什么,一切,一切,他都想得深层得多,为了就是保障她们母女和鸿门镖局而已。
“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巩宇朗有自己的着执和坚持,于是冷漠地对待,“瑾瑜的事,我不会再管,但是如若发生什么事了,我第一个丢之的人必定会是他。”
带着沉重的心情,柳荷倒到了这姐弟二人住的院子,想跟瑾瑜好好说说话,谈谈心,当然,还是硬拉着巩宇朗前去。
只是二人都没想到的是,瑾瑜真向韵涵动粗。
巩宇朗大声一喝,指着瑾瑜道:“你在做什么?放开韵涵……”
韵涵与瑾瑜同时回头看向院门冲着上前的二人,同时唤道:“爹、娘……”
虽然不习惯,但是瑾瑜自决定跟二人回来之后,便已有了这样的觉悟了。
其实离开晴悠,瑾瑜有百般个不情愿,如果不是晴悠希望如此,他也不会如此做,不过来了这里,虽然巩宇朗对其一直都很冷淡,但有时候,他还是曾有过一丝的期盼,也许他也能有一个爹。
不过现实就是现实,巩宇朗不是他的父亲,他也不可能成为他的父亲,所以他的期盼,晴悠对他的祝愿,那都是他们自欺欺人而已。
巩宇朗抱起韵涵,无名的怒火直冲而上,对着瑾瑜责问道:“你对韵涵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韵涵,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自瑾瑜来了之后,巩昂千对韵涵可是冷淡得不能再冷了,非但话少,就连正眼没多看其一眼,对于这一点,巩宇朗一直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女儿,他想补救,但是他无能为力。
他知道,柳荷因为女儿受到冷落已经很内疚,他不能因此再责备妻子,让妻子愧疚加深,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都未能对瑾瑜敞开心扉的原因之一。
韵涵反抱其父,阻止其道:“爹,不关小瑜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