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医官虽然没法相信晴悠,但是在伤者的家属的再三哀求下,他最终还是同意晴悠进入后堂,对阿武进行救治。
阿武的情况要比晴悠所想像的要严重,而且失血理比五根的要严重的得,也许是因为延误了抢救的时机,晴悠看过阿武之后,便立即跑回到了五根的房内。
趁无人之际,晴悠意念一动,从金针中取出一个背箱,而后便冲向回到了阿武的房内。
陆医官想要跟随晴悠进入房中观看,但是却被晴悠拦到了门外,“医官大人,烦请在外等候,如果可以的话,可否从阿武的家人里,取得相同血型的血,以备救治所用。”
陆医官不明晴悠所说的相同血型的血是什么意思,欲想问之际,晴悠便为其解惑道:“这碗里的血,分别滴入到五碗清水之中,不要化开,再让家属也滴落在已有阿武之血的碗中,静观,如若相融,便将人叫到这门外等候。”
晴悠已经没有时间教其一步一步来做,因为阿武已经进入了休克了,她必须立即进行手术,“快……”
催促陆医官行动之后,晴悠便转入到后堂,关起门,独自完成着手术。
阿武的情况确实不乐观,就连晴悠做完手术后,也都没有底气阿武是否能醒过来。
输着血的阿武,情况算是稳定了些,但是还未能完全脱离生命危险,为了让阿武不出现并发症,或者是因为细菌感染而出现更危险的情况,晴悠拒绝了所有人对阿武的探视。
就连是陆医官也不例外。因此陆医官对晴悠感到很不满,“身为他的初诊医官,我必须要对我的患者负责到底,快让开,让本官进去看看患者的情况。”
晴悠坚决的拒绝,拦住房门。不让陆医官进入,“医官大人,请伤者的情况还不稳定,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是失血过多,而且前胸之伤放及肺部。如今可是靠外接喉管来继续呼吸,如果再受到细菌感染或者出现其它并发症的话,伤者就真的活不了的了,请医官大人谅解。”
阿武的家人没能听明白,就连陆医官。虽有听说关于这种外接喉管的救人之活,但却从未见过,而且这种救治之法还是从宫中传出,心里对晴悠的身份不由得疑惑了起来。
“你是宫中的医女?”陆医官猜测道。
晴悠没有立即回答,微微呆滞了一下,随即便道:“不管我是何处的医女,只要能救活伤者就行了,难道大人觉得我不是宫中的医女,便不能如此救人吗?”
陆医官没想到晴悠会给其如此无礼的一个回答,不过心系伤者的他同样也都是希望伤者能够好起来。故此便未过多纠结于晴悠的出处,而是转向伤者家属道:“如她所言,阿武的性命是暂时保住了,只不过情况还不稳定,我看你们还是先行回去,明日再来吧。”
阿武的娘亲不愿离去,可是晴悠一言,却让他们不得不走,“如果你们坚持留在这里的话,引起阿武发生什么突发事情的话。我一概不理,人是好不容易求回来了,你们如此不依不饶的,只会让阿武无法静养,对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何必呢?”
人打发走了,可是接下来一个又一个被送进来受了大大小小伤的伤者数不胜数。
陆医官本想好好跟晴悠谈谈,可是伤者实在是太多,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询问晴悠之事,而晴悠也一样没有时间去跟陆医官谈上一句话,就连瑾瑜,也几被晴悠给遗忘了。
一直到天色沉了下去,月光攀上了枝上,惠民营里的一天,终于这紧张和劳累中结束了。
忙着的时候,晴悠并不觉得劳和饿,可是停下来休息之后,她方听到肚着里传来了咕噜咕噜的打鼓声。
正想找瑾瑜到街上找个馆子吃饭之时,晴悠才发现那一直跟她说会乖乖在此等她的儿子,不见了!
晴悠大急,找遍了整个惠民营,都不见了瑾瑜的身影,一股自责的痛心感立即涌上了心头,放声大吼了起来,“瑾瑜……瑾瑜,你在哪啊?别玩了,快出来……”
惠民营里的工作人员听到晴悠这悲叫声,还那心急如焚的样子,纷纷都加入到了寻找瑾瑜的行列中,一直到一名大娘提着两个食盒进入到惠民营里送饭时,见到营中的人都在叫找着人,方提供了线索。
“是不是大约五尺高,五、六岁左右的男孩啊?”大娘问道,随后回想了些什么,又言,“方才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孩子也提个跟我差不多大的食盒,身上还背着个包袱的,长得可俊俏的,面善可亲人了……”
晴悠一听,便想是瑾瑜,立即冲出了惠民营的大门,而陆医官也跟随而去。
没走百米,便见瑾瑜提着一个大食盒,稳稳地走着每一步,像是怕晃动到了食盒,很小心的护着。
许是天色有些黑了,瑾瑜还没看到晴悠,但晴悠却已在不知觉之下,施展了轻功,转眼不到便到了儿子的身边,急急问道:“瑾瑜,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不是说好了在营里等娘的吗?你一个孩子跑到大街上干嘛,这城里可是乱着呢,你想吓死娘是不是?”
晴悠边说,边晃转着瑾瑜,想要查看其是否有受伤,谁知瑾瑜却拒绝了她,退了两步,与晴悠保持了距离道:“娘,你别动我,再这样,汤要洒出来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提回来了。”
陆医官赶来之时,已看到晴悠牵着瑾瑜向回而来了。
陆医官很吃惊,特别是在看到晴悠转出惠民营之后,便已不见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