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阙宫里的下人都知道,丽嫔最近很受宠,皇上可是一连几日都在其处过夜,还给其下了不少赏赐,于是更不敢对其如何了。
如今毅刚走不久,丽嫔便来了,是人都会猜想其是来向晴悠示威或者是来找渣的,只是他们都只不过是奴才而已,谁敢去挡这位新贵呢?
他们不敢!
方嬷嬷得知之后也急急赶来,试图以其身份将丽嫔给拦信,可是却是徒劳,“丽嫔娘娘,请回去吧,否则此事传到皇上处,可对娘娘不好啊。”
“哼,”丽嫔对板着脸,一脸怒色,“方嬷嬷,本娘娘敬你是宫中老人,又是皇上身边的人才对你诸般忍耐,可你也别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奴才始终还是奴才,认清自己的身份,才能在这宫里活得长久些。”
方嬷嬷略显为难,但还是没有让开道,站在其前,跪下道:“丽嫔娘娘,老奴自知只是奴才不敢冒犯娘娘,但是这里可是凤阙宫,也请娘娘自重,勿让奴才们为难。”
“你……好你这狗奴才啊,让开,否则休怪本娘娘对你不客气了,”丽嫔狠狠地瞪着方嬷嬷,随着她的跪下,拦着她的宫女太监也跟着跪下,将其给围了起来,只留下后退之路,“好啊,好啊,看来今天本娘娘不给你们些颜色你们还认不清谁才是主子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将这狗奴才给本娘娘拿下,”丽嫔环视了众人一圈后。大喝,“我告诉你们,你们口中的主子,可是连个嫔位都没有人。在这宫里头,论阶位,她见了我也得给我行礼,你们这些不认好歹的东西,竟还敢拦我,真是岂有此理……”
雨拦着寝宫的大门,在这前院里,将事儿都看得一清二楚,心想,只要这丽嫔听劝退下。那便算了。如若其真敢在这里动粗。那她可不会客气的。
跟着丽嫔而来的宫女和太监也不敢对方嬷嬷如何,丽嫔是主子当然不怕动了方嬷嬷,可是他们的身份可是下人。又怎敢对皇上身边的人动手呢。
丽嫔见身边的人都不动,便大怒,踢了一脚身旁的宫女,斥道:“没用的东西,本娘娘养着你们还有何用?”
“我告诉你们,今天我就是要见到这司徒家的秀,到底有何能耐,皇上可不是其一人的,凭什么你就能如此待皇上,怎么了。怕了吗?不敢出来见本娘娘吗?”
丽嫔对着房门叫嚣着,严然一个沷妇,一点大家闺秀的风范都没了。
房内,正与小凤进行着秘法将真气传送到肚子里保住那弱小的生命的晴悠,可说是处于最后关头了,在这个重要的时刻,晴悠实在是不想分心。
于是一道很微弱的声音传了出来,弱到除了雨,谁都没有听到,“雨,将人都赶走,除了你,谁也不能呆在这院里。”
丽嫔的尖刺声持续着,盖过了晴悠的声音,还好雨背贴房门,将晴悠的话全然收番,对着门应了一声,“知道,请秀放心,专心修炼。”
一把一指长的小刀飞快的从丽嫔的耳边而过,瞬间场内鸦雀无声。
丽嫔的声音也顿住,那双大眼瞪得快挤出了眼眶,脸色一下子刷白,声音也随着飞刀的经过而被切断了。
别说丽嫔禁声了,就连一众下人也都跟着屏住了呼吸,不敢再发出丁点声音。
那一小撮被飞刀切断了的青丝,如湖中轻舟,一摇一晃地往下飘落地面。
“滚,统统都给我滚出去……”雨那如利剑般的冷凌之声,轻,但却坚锐,让人背脊一凉,毛孔也跟着悚然起来。
方嬷嬷最先反应过来,站起来,扶着丽嫔再次劝道:“丽嫔娘娘,老奴扶您离开吧,皇上也有令,不得打扰秀清静的,此事若是闹大了,怕会惹皇上不高兴啊。”
丽嫔整本就听不到方嬷嬷说了什么,在其耳中,除了那飞刀飞过发现的咈咈之声以及金属那利薄的锋利嗡嗡作响之外,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雨听到房内晴悠发出了很痛苦的呼喘声,心里犹为担心,“秀,你到底怎么了?是否需要我帮忙,还是我……”
“不……”晴悠发出很虚弱的声音,意识开始有些散漫了,“等,再等等……”
雨表情很凝重,心里猜想,晴悠也许并不是在修炼,担心犹豫之际,便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实际上晴悠已经晕过去了,而小凤的秘术也完成了……
丽嫔回到宫中,对于雨所做之事惊心之余,却又气愤不已,对着一群下人大发脾气,又打又骂,心里对晴悠是懂武之事理加肯定。
再三思量之后,丽嫔心中便生了一计。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救命啊,求太后娘娘救救丽嫔娘娘啊……”丽嫔身边的贴身宫女颠簸颠簸地跑到了长安宫里,跪在宫门前,连哭连跪叩着大喊着。
太监上前,喝住她,不让其大声喧哇,“大胆宫女,不要命了是不?这里可是长安宫,怎容你在此放肆,还不快快离去,否则休怪我们把你送到杖刑房去。”
“公公,求求您了,求您通传一声,请太后到丽嫔宫里劝劝丽嫔娘娘吧,要不然……要不然……就要出人命了……”宫女哭得甚是凄惨,那悲痛,那心酸的表情,看得人都跟着揪心了起来。
这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的耶律丝琴听到了吵闹声,便唤人前去查看一番,结果方知事情前因后果,急急命人唤来了耶律敏一同前去丽嫔的宫里。
丽嫔这宫里可是热闹无比,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