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子尖叫了一声,回眸,定神,注视,“怎么……回来了了,是否……”
“为什么?”晴悠怒视而问,语气很重,充满了满满的怨言,“为什么不离开,不告诉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晴悠的情绪很激动,非常地激动,几近有些疯狂,让师慕语整个人都吓得惊恐难语。
“多少夫妻因制度的问题都无活尝试到相爱的知道,今日……今日你深爱着的人与你相互爱慕着,为什么就不能坦诚面对自己的心,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与相爱的人厮守为什么就这么难,为什么?”
晴悠揪着胸前衣襟,很痛苦,痛苦得无法呼吸,不知为什么,金针在逼她,脑中一直有个声音让她回来,回来之里,回来跟师慕语胡乱嘶吼一通。
她想压住心中金针,但不管她怎么控制心中的金针,只是她越想压抑,金针扎得她就越痛,无法克制,唯有将金针想让她办的事做了,金针方稍加有所收敛。
看着师慕语那错愕、失神、无助、悲伤、哀痛,一切一切都让晴悠感到痛苦,她不该,不该干预,不该听受金针的牵制,使自己失常。
“我……”师慕语想说什么,但是晴悠已离去,没有机会给她说上一句话。
此该的晴悠,真的疯了,连其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没命的飞奔着,速度越来越快,快得连晴悠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轻功竟然这么好,速度能提到如此疾速。
瑞城城门高墙之下,晴悠不费吹尘之力,衣裙一扬飘,身形一移。人便出到城外,没命的向外跑。
水,冰冷的水,越冷,越冰越好!
晴悠不愿受制,寒冷,是她唯一的希望,唯有冷冻,只有冰冷才能将她的心给冻结起来,只有心被冻结。僵硬,麻林,她才会不惧怕金针无孔不入的针扎之痛。
嘭……的一声。晴悠跳进了水中,跳入夜里略显微凉的河水之中。
炎日的夏夜,婆娑树影,月影迷离,风高气新。带着领人心旷神怡的清爽,只是晴悠没有时间去欣赏,去享受,此刻的她,心里满满的都是心痛。
夜里,本就是体内寒气最盛的时候。加上这带着幽绿碧湖的河水,晴悠身本的寒气立即涌向心头,随血流遍全身。慢慢地身体开始冻的发抖,打颤。
脸色开始发青,本就不红润的双唇开始发黑。
心!不再痛了!
金针!依旧扎着她的心,可是她不再有感觉了,因为她已经冻得没有知觉。麻木了。
晴悠选择了自虐的方式来解决金针锥心的痛,唯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做回自己,不失控,失去自我。
一夜过去了,晴悠顶着一身湿衣从城外回来。
曹五等了晴悠一夜,却未见人回来,拂晓刚起,他便派人四处寻找晴悠的下落,可没想到的是,已以两个时辰,都寻得晴悠的踪影。
“你们二人是怎么一回事?明明跟着的,怎么就能将人给丢了呢?”曹五拍着桌子,对雷与风怒吼着,就像是父亲在责备手下没有将他的女儿给保护好,指责着他们,“你们到底都在做什么啊?晴姑娘一个姑娘家一宵未归,若是遇上歹徒,可如何是好?”
呯……呯……地两名重击,再次指着二人,怒火越来越甚,忧心重重的样子,比当父亲的还要紧张,还有忧虑。
雷十分自责,对于自己昨夜的事情,感到很心疚,每每想到晴悠那揪心而痛的样子,自责甚重。
风也不比风好到哪,但虽自责,却也比雷显得洒脱,“我们也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样,本来还好好的,结果却……再说是她自己跑了的,我们也没办法,压根就追不上她,也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一出来就蹲在地上,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影都没了。”
回想起当时的晴悠,风真的有种撞墙的冲动,那速度,那身法,那轻功,勘真让人心惊。
曹五转向风,重重而斥,“什么胡话,就算是她要走,你们也得跟着,这不是风派你们跟着晴姑娘的吗?保护她是你们的责任,如今人不见了一宵,你还有闲情在此说风凉话,若是晴姑娘发生何意外,你……”
“我没事,不用提心。”晴悠似幽灵般,飘浮不定的出现在曹五的身后。
曹五是又惊又喜,立即弹跳而起,冲向晴悠,转悠一圈,怒火又上来了,“晴姑娘,你……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姑娘家,一宵不归,还弄得一身湿嗒嗒回来,这哪家的姑娘会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的啊,身为姑娘,你也该懂的得保护自己,这出去一趟……”
此刻的晴悠没有心情,也没有那个体力去听取曹五的话,她好累,真的好累,累得连话都不想说了,不想听。
自径地向后堂而去,穿着后院,跨过拱形圆门,步入东厢,推门,进入自己的房间,无力的将门给带上,换上了一身干爽的衣服,本想用内力蒸干青丝,但却没想到晴悠经过一夜的冷气攻体,晴悠的体力消耗巨大,内力也所剩无几,就算想用,也没有体力去引发驱动了。
横着躺在床上,将头发拔弄放至床沿边下,慢慢地,不自觉地,沉沉地……睡着了。
两日过去了,晴悠一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曹五三人都很担心,因为明天就是晴悠入营报道的日子。
医女这一职业对晴悠来说很重要,晴悠未能进入太医院时的表情众人都看在眼里,如若此番晴悠再次错过这个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