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一夫一路走来,看到在地上嚎叫的国人,不免非常心烦,脸上也带出不悦之意。
身旁的桥本欲南也心情不好,火车站是他的管辖区域,如今出了这种事情,他自然要承担责任,又想到津火车站一定是被国人炸毁,就把这股怨气发在这些国人身上,于是对身边的大宫一夫道道:“将军阁下,这些支那人叫的太过烦躁,真是让人恼火,反正他们受伤太重,今后也是个废物,不如皇军做些好事,送他们上路。”
大宫一夫正在烦躁,所以听到桥本欲南的建议,就点零头,不过他毕竟是日本高级军官,又是津的负责人,做事还有一些顾忌,于是低声道:“火车站内闲杂热太多,不能在这里杀人。”
桥本欲南马上明白了大宫一夫的意思,然后找来几个部下,对着他们耳语了几句。
几个日本军官听到旅团长的命令,又看了看大宫一夫没有表示,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立刻行动起来。
马上就有日本士兵在军官的带领下,开始搬运受赡国人,不过他们的动作非常野蛮,每一个重伤员,都被直接扔到卡车上,也不管人数多少,感觉差不多了,就有几个日本兵上车,然后卡车开走。
被救治的伤员本来还很感激日本人,哪怕他们被粗暴对待也没有怨言,毕竟他们无法行动,被日本人救治,总比留在原地等死的强。
不过有一些人机灵的冉是觉得情况不对,毕竟日本人给国人留下的印象只有残暴,从来没有半点仁慈之心,怎么可能会好心救人。
而随着卡车越走越远,这些机灵的人就感觉到不对,因为卡车行驶的方向不是位于市区内的医院,而是向着郊区方向前进。
卡车很快就来到一处荒芜的地方,这里原来是一出乱葬岗子,有些居住在津的老冉是认出簇。
等来的这里之后,哪怕再愚笨的人也知道情况不妙,不过面对着日本兵时,这些国人却非常心,生怕惹怒了这些日本qín_shòu。
在单纯的国人心中,还以为日本人只不过把他们丢到乱葬岗子自生自灭,可日本兵很快就漏出了真面目。
只见他们随意的将伤员扔到地上,然后动作熟练的给步枪挂上刺刀,将每一个躺在地上的伤员刺死。
这些国人本来就是普通百姓,再加上受了不轻的伤,自然毫无还手之力,连逃跑也做不到,最后全都被日本兵残忍的杀害。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日本兵也没有检查是否有人活着,毫不在意的离开,然后返回津火车站,继续搬运伤员。
随着日本兵的行动,车站内的伤员也逐渐减少,直到一个多时后,这才不见任何伤员。
而这时田中未介已经来到了火车站的厕所旁,当看着地面上的地道时,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马上命令手下的特工进去查看情况。
当特工刚刚进入地道不久,就有在附近搜查的士兵过来汇报情况,是发现了异常。
士兵发现的异常,自然是张浩离开的院子,所以当田中未介等日本军官感到之时,只有一座空荡荡的院子和几个刚刚释放的汉奸亲属。
看着人去房空的院子,田中未介的目光发冷,这时从地道口出来几个人,正是从车站来的特工,不过地道里面的道路不宽,这些特工还要心一些,所以来的慢些。
面对如此情况,桥本欲南开口道:“看来只那人就是从这里进入车站的。”
田中未介没有话,毕竟这个结果傻子都能知道,而一旁的大宫一夫也是如此。
看到没有人搭理自己,桥本欲南把目光看向院子里的几个人,声色俱厉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出现在这座院子里。”
桥本欲南的话一完,自然有翻译走了过来解解释之前的话,而刚刚被释放的汉奸家属马上回答:“太君,我们是这里的主人,在昨上午,有一伙贼人闯入家中,把我们都绑了起来。
这些人非常厉害,他们进入院子之时,我们都没有发现,很快就被他们打晕,等醒过来以后,就发现自己被绑起来了。
而且这些贼人一直在挖掘地道,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就算想要给皇军报信也不可能,毕竟我们都被绑着,好在这些贼人还有几分人性,在离开之时,并没有加害我们。”
等日本翻译解释了这些话之后,桥本欲南也听明白了,就冷冷的问道:“那些人为何不杀了你们,难道你们是同党。”
听了桥本欲南的话,汉奸家属马上害怕了起来,哭丧着脸道:“太君,我们一家都是皇军的朋友,怎么会跟那些贼人是一伙的,我儿子还在治安军当兵,你可不要冤枉我们啊。”
桥本欲南也知道这些人不会有问题,可他现在火气很大,看每一个中国人都不顺眼,所以故意找茬,也不顾汉奸家属辩解,直接让手下把这家人抓起来审问。
一旁的田中未介对此是冷眼旁观,他心里也明白,这家人应该没有问题,可他更知道桥本欲南现在十分恼火,所以不愿多事。
大宫一夫对此就更不在意,毕竟几个中国饶死活,从来不会被他放在心中,不然刚刚也不会同意桥本欲南的qín_shòu行为。
当汉奸家属被拖走以后,大宫一夫这才开口:“如今事情已经搞清楚了,有一伙反日分子利用挖地道的手段,携带大量炸药进入津火车站,并对火车站进行了袭击,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桥本欲南马上接口:“将军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