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雨国京城,皇宫大殿里,方涥之前还在到处闲逛,此时已经矗立在地图背后十几分钟丝毫没动,如此怪异的情况,令一个小太监实在忍不住了,便轻手轻脚走到皇帝雨石阳曦身边,小声说了说方涥的异样。
“嘶~”雨石阳曦听完小太监的禀报,倒一口气走到地图一侧,朝地图背后望去,发现方涥还在那里发呆,正犹豫是不是过去询问时,便看到二驸马从地图的另一侧已经走了过去。
“国师,可是有何事情困扰?”二驸马走到方涥身边,便恭敬的询问道。
方涥听到问话,才回神,他是在回忆太空拍摄的地图,还有各国京城等地方的特色,与面前地图背面拼接的线路,还有何不区别,所以在那里一站便是十几分钟。
“二驸马来的正巧,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二驸马或者皇帝能解惑一二。”
闻言,皇帝也放下了一国之主的架子,迈开八字步,朝着方涥走了过去,二驸马看到皇帝来,他只能退居二线,绕过几个塔状火盆,到了皇帝身后。
“国师有疑惑,直言便是,灵雨国虽然得不到好的出路,但也不能阻碍与岭安国交好!”雨石阳曦也是没想出来什么好的办法让灵雨国有大变化,所以,只能继续保持低调,与强盛的岭安国交好,那是近期发展之重点。
方涥听到雨石阳曦又把话语扯到两国关系上,微微有点犹豫,面前的雨石阳曦,是个不好不坏又有点贪心不干落后的皇帝,可惜身处的环境,限制了他的拳脚,假如让他变得发达,势必会造就出来一个暴君或者昏君,原本还想询问的话语,全部吞回到肚子里,至于地图背面的疑惑,又不是面前的皇帝一人才知,汇天宗的几个老家伙一定也很清楚,于是打定主意不再与雨石阳曦多说,便搪塞的开口道:“在下只是想知道,灵雨国雨水,是从何时变得那么多,哎!以至于要这么火盆来烘干。”方涥将疑惑都推向了身边的火盆,如此说,其他人并没怀疑什么。
雨石阳曦听到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对方涥之大才的头脑,有点少许失望,不过,表面上的态度和话语则是一点都没表现出来,“哈哈哈!国师真会说笑,我皇族史册,对大雨连年,只记录多少,从未记录发迹之时,兴许,在我灵雨国老祖来此建国立业之前,就已经是多雨湿地了!”
“原来如此!”方涥听闻,要继续把戏演完,只好表示感慨,顿了顿,又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此物如塔,烘干衣物真是效果出众!若是皇帝无事,在下先告辞了!”
看到方涥把商议大事,变成跑来烘干身上潮湿的衣服,雨石阳曦的心中有点怒气,方涥要走,他也没阻拦,待方涥离开后,便上演一出打砸摔的发泄大骂之剧。
雨石阳曦生气是正常的,皇帝都是蜗居皇宫,对带他们的人,都是毕恭毕敬,恨不得献上一切来讨好皇帝,从未见过像方涥这般根本不拿皇帝当皇帝的人。
二驸马把方涥送到客栈,临走前,还把戈骜氏的家产,都留给了方涥,知道方涥是在帮楚氏后人,所以如此小小操作,算是投其所好。
拿到戈骜氏的家产,方涥也没打算做什么,都是些不动产,不可能背在身上,于是,从岄氏家族领出来的二个门生,便成了代为打理这些家产的帮手。
客栈后院,两个家伙看到方涥第二天便召见了他们,那心情无比激动,昨日若不是方涥出手,他们此时可能已经被关进什么黑漆漆的大牢里,生死两茫茫的等待别人发落他们的末日,而此时他俩不仅没遭受那些苦难,而且还即将得到方涥的使唤,能被使唤,那就说明方涥会收留他们,以后自己的余生还有可能会变好,于是乎刚到了屋内,差点又跪了下来。
“你们起来!我不是皇帝,也不是灵雨国的大臣,更不是你们的主子,找你们俩过来,是有一事要你们去做,做的好,你们便留下来代我朋友继续操持家业,做不好,你们俩该去哪就去哪!”方涥一点都没客气,说话语气也很生冷。
“少侠尽管吩咐,我等愿赴汤蹈火!”
“呵呵,话说的好听,不如事情做的好!本少爷不管你们之前是姓甚名谁,从今日起,你们俩都姓楚,之前的本名本姓,照旧可以用,只是你们的名字第一个字必须是楚!”
“在下楚孔先!”
“在下楚梁渊!拜见少爷!”
“嗯!嗯~不不不!本少爷不姓楚,你们俩叫我少爷,呃...也没错,但总归有点怪!”
面前两人对方涥转变有点没适应,不知道方涥此时的玩笑是不是在试探,依旧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表情,仅仅是呆呆的望着方涥。
“这里是楚氏的固产,本少爷会给你们留下一点银子,便于你们初期使用,第一步很简单,悉数便卖所有家产,然后在高原山脉,购置土地或是山林,能买多少就买多少,假如能够下所有,那就全买了!先从东边与岭安国边界之地买起,一寸都别落下!”
方涥说完便将一盒大大的木盒,推到他们两人面前,里面全部是戈骜氏留下来的田契地契,还有一些买卖未结的账单,那些账单方涥都看过,都是收钱的,所出之钱的多数是米粮布匹生活之物,至于那些田契和地契能卖多少银子,这要看面前两个家伙的本事了。
当着方涥的面,二人没说话,打开木盒便开始查看里面的东西,过了半个小时,他们俩合计又核算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