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绝不会和你抢生意,我只要车,不要驾驶员,呃...要个驾驶员教教我,你就说行不行吧!不行,我就到外面租去!”
“你这人,你是要活活气死我,这样挤兑我不是?咱俩这关系,行!你要啥,说一声,我给我老爸打声招呼,你如果要卫星,我老爸都能给你搞到!对了,说起这个,你等会,我去拍两张照!”胖子说完便跑了回去,那胖的,走路带风,跑步带闪电,衣服呼扇呼扇的真吓人。
胖子拍照技术还可以,迎着晨光,照片很有艺术感,拍好之后,不仅发给了他老爸,还有候伯伯,送方涥回去的路上,手机在车上是开着免提,通话的内容,车里车外都能听到,几乎都是在咆哮!
大致上,都是在夸胖子,而且用的语言比较粗俗,尤其是候伯伯,甩掉了一身的斯文,像个地痞一样的和胖子聊天,什么要在旁边盖个别墅,什么要弄个研究室,什么要做好四周的安全保卫。
直到方涥到家,胖子的电话就没停过。回到房间,方涥洗洗澡睡了一大觉,醒来之后就看着静音的手机,一直在闪烁着信息灯,点开一看,全是胖子嘚瑟的话语,要的挖机没问题,要几台有几台,以后还要这样的树木,尽管来,有多少要多少,那峡谷地方大着呢,如果不够,胖子老爹在向附近租一点,反正土地的使用性质不变,租来很方便。
看完了信息,方涥只回了“ok”,之所以这么回,是完全信任胖子,胖子虽然嘚瑟,但从头到尾都没提过一次这树的事情,哪里来的?怎么运来的?什么都没问,这才是让方涥最安心的兄弟。
沿山县,上午方涥就到县衙,和千里县一样,门前没有鸣冤鼓,这里貌似不流行鸣冤,只流行忍受。
进了县衙,守门的衙差一路带着方涥到了正堂,县令还没起床,可见这县令做的多安逸,日上三竿都不起,等了半小时,县令迈着官步,一步一停的进来了,一个像师爷一样的老者,准备好了所有房契和地契,就等县令一声令下,盖了印章,收了银子,方涥签了大名,万事就ok了。
整个过程就是这么简单,县令一个字都没说,做什么只是向那个师爷挥挥手,官威十足,和昨天那个县令,完全不一样,可能这里是他地盘,威信还是要树立的吧。
办完事,方涥也拿了一把折扇,递给了县令,只是这次方涥大意了,包裹扇子有个小布袋,口能收紧的那种,折扇放在小布袋里面,这些都没什么,只是那个小布袋的颜色,黄色,标准的皇家专用的黄色。
县令起初不以为是就接了过去,而且是单手,可旁边的师爷懵逼了,当场就跪了,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县令惊到了,再次看向师爷,希望得到师爷的提示,只见师爷使劲的挤眼,然后看向那个折扇的小布袋。
眉目传情了好一会儿,县令才反应过来,双眼一瞪,屁颠屁颠的走下主坐,整理好衣装,“噗通!”跪了,然后对着方涥就拜了下去,“臣!沿山县县令付德明,恭迎皇家圣物!”
“啥?呃...”原本还没看懂剧情的方涥,看着折扇小布袋,恍然大悟!忘记古代不能用这颜色。“起来吧,这小小一物,望县令大人,切记为官之道!”这个时候,怎么能装孙子,既然不小心扮演了皇家的人,那就扮演到底呗。
付县令再次接过折扇,立马对着师爷小声的说了什么,师爷对着方涥深深伏地拜了一下,然后跑了出去,付县令那肥胖的身材,想起来还真不容易,在地上墨迹了半天,最后还是在方涥帮助下,站了起来。
刚站起来,师爷一路小跑的回来,直接在他师爷的案几上,写写画画了好一会儿,然后交给了县令,付县令拿着师爷给的那块布,对着方涥献媚的说道:“之前不知风少爷身份,多有得罪,下官刚才思虑了一下,觉得刚才田契数目有点不对,这师爷糊涂,写错了数目,望风少爷多多谅解下官。”
“田契?有没有山啊?”方涥也是顺口一问,之前想改造那座山的想法,一直徘徊在脑子里,所以就说顺嘴了。
“山?”付县令懵了,要山干嘛?不管了,把那个田契的布,又给了师爷,然后堆笑的说着:“风少爷看中哪座山,下官记不清了,不如风少爷再说一遍,下官马上给你添上。”
“就是圆湖村往西的那座,最高最大的!那一片都不错!”方涥是不知道那山名,而且那么多山峰,他哪里能记得住。
师爷很聪明,没写山名,只写了数目,十座临近圆湖村的高山!
可能是县令出来的久了,县衙公堂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嗲气的叫着:“老爷,什么事情耽搁那么久?”
方涥一听,这真正当家的,原来在‘垂帘听政’,县令一家玩的真好。
付县令咳嗽了一声,并没搭话,反而开始对方涥嘘寒问暖了起来,“风少爷在沿山县,有任何事情,叫人来告知下官即可,下官必尽力而为。”
方涥很清楚这是送客的官话,客套了两句,便拿着丰厚的房契田契还有山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