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瞥了一眼落马的唐僧,没有去管,而是大手一挥,一片狂风刮过,所有人都消失了。
唐僧独自起来后,惊道:“咦,他们人呢?”
“被我杀了。”宁远平静道。
“什么……你、你杀了他们。”唐僧气急,说道:“你十分撞祸!他虽是剪径的强徒,就是拿到官司,也不该死罪你纵有手段,只可退他去便了,怎么就都打死?这却是无故伤人的性命,如何做得和尚?出家人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你怎么不分皂白,一顿打死?全无一点慈悲好善之心………”
唐僧说开了头,丝毫不见停下,“你一味伤生,去不得西天,做不得和尚!忒恶!忒恶!………”
到后来,宁远实在听不下去,随手一挥,一道法力禁锢了唐僧的舌头,淡然道:“聒噪,杀了便杀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呜呜呜……”唐僧被禁,想说也说不出来,气的满脸通红。
宁远把唐僧扔到马上,大手一拍马屁股,喊一声:“走喽。”
白马吃痛,飞也似的奔跑起来,把唐僧颠簸的直吐胆黄水。
这一日,两人翻山越岭,来到一处寺院前,寺院牌匾上写着观音院,宁远冷笑一声,直接绕了过去。
“悟空,我自离东土,发愿逢庙烧香,见佛拜佛,遇塔扫塔。眼前就是一座寺院,岂能错过,快快回头,我进院烧香。”唐僧前些日子恢复了说话能力,这时看到观音院,急着想下马。
宁远回头冷笑,“我佛不是讲心吗?只要心意到了即可。你真有心拜佛,就在这里朝观音院拜上一拜。我是不准你进去的。”
唐僧气急:“为什么?进去拜才更显心诚。”
宁远摇了摇头:“这里只是小佛,灵山才是大佛,如果因此耽误了去灵山的行程,岂非对佛不敬。”
“你从哪里听得这些歪理,佛不分大小。”唐僧据理力争。
宁远哼了一声,冷冷道:“让你在这里拜是我的底线,否则我就抓着你马上离开。”
“你……”唐僧无法,只能随了宁远,就地拜了一拜,上马离开。
半路之上,唐僧骑在白马之上,从马鞍旁的包裹里拿出一顶黄色帽子,思量片刻,叫住宁远,说道:“悟空,我见你没有帽子,头上日日暴晒,我给你做了一顶,你戴上试试,如果不合适,我再改改。”
宁远豁然回头,目光之冰冷让唐僧吓了一跳,他心中直嘀咕:“难道他知道这是观音菩萨困他的法子?”
宁远盯着帽子看了片刻,突然出手,一股滔天巨浪直奔黄色帽子,帽子轻盈,随着巨浪被刮到天边。他摸了摸头,嘿嘿笑道:“多谢你给我做的帽子,但我不习惯戴。就让风把它带向远方,让有缘人得到。”
宁远打着佛的幌子,唐僧也不好责怪与他,只能闷闷的继续上路。
南海,观音道场。
观音菩萨手指掐算,片刻后,郁闷的摇头:“算算时间,应该收服了黑熊精,怎么现在还没消息。还有紧箍咒怎么还没发作?难道天机有变?”
又过了一会,观音色变:“不错,天机有变……我再算算……呼,幸好偏差不多,既然如此,我再观察一段时间……”
…………
“老丈,这是什么地方?”宁远拉住一个行人问道。
“哦,这是乌斯藏国,前面是高老庄。”那行人道。
“施主,高老庄为什么这么热闹。”唐僧下马双手合十问道。
“今天是高太公招女婿,全庄的人都去凑热闹了,和尚,不如你们也去。”那人热情道。
宁远听后诡异一笑,爽快的答道:“好,我们这就去。”
“悟空,赶路要紧,何必凑热闹。”唐僧拉住宁远,一脸不愿意。
宁远道:“我们走了一路也累了,正好歇歇。”说吧,拉着唐僧的衣服,走入高老庄。
宁远刚进入乌斯藏国就生出一种感应,前方有一人和他来自同一地方,不知是林开强还是朱天钧。
既然遇到,那么必然要拉他们一起去西游,这是幻境要求。
不多时就进入高老庄,一路之上,唢呐声响,吆喝不绝,众人喝酒正是兴尽。
宁远却一眼就看到一个胖脸大耳的粗黑壮汉,一碗碗酒灌下去,引起众人一片叫好声。
宁远嘿嘿一笑,突然高声道:“朱天钧,跟我保唐朝和尚去西天取经。”
正在喝酒的粗黑壮汉,听到这话,突然泪如泉涌,狠狠地把手中酒碗往地上一甩,哈哈哈呜呜呜的又哭又笑,“你怎么才来,我足足等了你五百年……”
而后有对一旁惊诧不已的高太公道:“太公,对不起了,我不能娶你女儿了,我要去西天取经了。”说完,身材剧变,变成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猪妖。
“走喽。”
与此同时,宁远拉着尚不知发生什么的唐僧,快速离开。
许久之后,高老庄众人才反应过来,大叫起来:“不好了,唐朝来的和尚把高太公的女婿变成妖怪拐走了……”
一座雕风镂月的木楼上,一个柔弱女子低低哭泣,声音凄婉:“朱郎,你为何抛下我……我已发誓,此生非你不嫁……我等你取经回来……”
一处高山之上,朱天钧惊讶看着宁远,啧啧赞叹:“没想到这里竟是师弟的幻境,哈哈,林开强现在不知气成什么样了。对了,师弟知道林师兄在哪里吗?”
“如果我猜的不错,就在西边,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