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其不忿地骂道:“妈的,这家伙难怪能单枪匹马地闯入宰相府行凶”。
他轻轻地揉了揉胸口,忽然疼得透不过气来。
李默默警惕地往前后瞥了两眼,然后踉踉跄跄地来到一处有些破旧的屋子面前。
他将身上的夜行衣脱下,在一棵老树旁边烧毁,然后挪步进了屋子。
屋内十分简陋,除了能勉强地维持生活,一点多余的摆设都没有。
他一头倒在床上,急喘喘地大口呼着气,疼得满脸大汗,有些干裂发白的两片嘴唇像极了白色蜡烛从中切开的两半,嘴角的血渍已经凝结成块。
已经有些红肿的胸口让他觉得有些发闷,他的呼吸越来越弱,最后渐渐昏睡过去。
这时,屋子的房门又被缓缓打开,进来了一位浓妆艳抹的女子,她步法轻盈,快速来到李默默身边,发现他深受重伤,慌张地叫喊了一声。
李默默迷迷糊糊地听见了她的声音,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