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主公说了,先攻上城的有重赏!你们现在就是金疙瘩!想投降是吧,俺们不接受!”
那武将闻言仰天惨叫:“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投降都不允许!你们也太狠了吧!”
冀州军充耳不闻,还是如同潮水般的向城头杀来!最后是张牛娃第一个凭借矫捷的身手登上了城头。
对面的幽州军早就吓破了胆子,见到张牛娃冲上来,都是跪倒请降,张牛娃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的主将,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那武官还心存侥幸,打算上前求张牛娃放自己一马。他那里知道,自己在张牛娃眼里和一个金灿灿的大元宝是没什么两样的。
噗!张牛娃的长刀从这武官的咽喉掠过,斗大的人头骨碌碌掉在了地上。吓得幽州投降的官兵魂不附体。
张牛娃的手下欢呼着冲上来,将那武将的首领割了下来。张牛娃赶上几步,将幽州军旗扔在了地上。冀州军的黑色大旗再城头高高飘扬起来。
韩馥在下面满意的点点头:“好!士气不错,去查明先登武将,lùn_gōng行赏,士气必须鼓舞,不能打压。”
冀州军在攻破了涞水之后,大军骤然加速,直奔辽河附近的黑山赶来。韩馥和手下群臣分析,公孙瓒的残部在乌桓和幽州军分联合围堵下,只有逃进黑山,还有一线生机。如果是在平原被对方追上,韩馥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救援及时。
韩馥忧心忡忡的看了看远处绵延数百里的黑山山脉,心中暗想,也不知道候燕现在怎么样了?于公于私,公孙瓒部自己都非救不可。不过毕竟公孙续和侯凤都在,自己也找不到好的借口吞并这支力量,难道要扶持对方,自己作名义上的幽州主人,这里面的曲折真的是不好把握啊。
此时的辽河岸边,公孙瓒残部的鲜血已经将整个沙滩都染成了红色。
原来突围之后,他们不眠不休,花了一昼夜的时间赶到了辽河渡口。
哪知道鲜于银深通兵法,早就在辽河渡口安排下了章牧,程武两员武将率领两万人马预先设伏。等到公孙瓒残军抢夺了十几条民船准备渡过河之时。
章牧,程昱武早就在辽河两岸的高地上安排了无数的弓箭手。虎视眈眈等待着公孙瓒军钻入包围圈中。
程武看着卢植护卫着两个女子个一个孩童模样的小公子登上了最大的一条木船,难以抑制心中的兴奋。
他对章牧低声说道:“看到没有,那一定是公孙瓒的遗孀和公孙续了,这可真是气老天保佑咱们立功了,等一会船到河中间,都给我瞄准那艘船,决不能放虎归山。”
众多的弓箭手纷纷点头,将一袋袋的箭羽摆在了身旁,只等公孙瓒残部进入射程了。
卢植站在船头,密切关注着两岸的动静,不过确一无所获。他摇摇头,是不是自己太多心了。这辽河是必须渡过去的。否则就无法摆脱乌桓骑兵的追击。就是有埋伏,也要硬着头皮闯它一闯了。
四下安静的出奇,连飞鸟都不见踪迹,这叫卢植的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他命手下多拿铁盾。登上了少主乘坐的木船,以策安全。
正要开船之际。公孙续却喊了起来:“妈妈!我的木剑忘在了马车之上,这可怎么办?那是父亲留给我的。我最是心爱,是绝对不能丢弃的。呜!呜!呜!”
侯凤正在心烦意乱的时候,听到公孙续的苦恼,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哭!就知道哭!一把木剑而已,我们在不快走,等追兵上来,就都要做人家的俘虏了!”
侯燕连忙赶过来,问明了原委,他对自己的姐姐说道:“姐姐!你就不要再为难续儿了。我看我回到马车那里去找找,你带着续儿和军师先过河好了!”
公孙续破涕为笑:“还是小姨对我最好了!”
侯凤担心的看着侯燕:“这….太危险了,我看还是和我们一起走吧!万一追兵赶到,你一个女儿家怎么脱身啊!”
侯燕笑了笑,用手指了指白马义从的大队:“怕什么姐姐,我可是白马义从的副都尉呢!打不赢,难道我们还不会跑吗?”
侯凤这才安心的说道:“那就麻烦妹妹你了,我们先过河等你!你可要抓紧啊!”
侯燕几个箭步,跳到了岸上,带着几十个白马义从,向方才公孙续和侯凤乘坐的马车的方向飞驰而去。
卢植见一切妥当,挥挥手:“开船渡河!”十几艘木船缓缓向对岸驶去。
当这些船只来到辽河中央的时候,两岸高地之上,忽然一阵衣甲的响声连成了一片。似乎有无数的军队在一起运动。
“不好!有埋伏!”卢植后背的冷汗都冒了出来,这现在木船在辽河中央,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躲避了,这岂不是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吗?
一时间,这一生的经历在卢植脑中一幕幕闪过,纵有千般无奈,也无法回头了!
“放箭!投石!”随着程武的一声号令,无数箭羽和大石如同雨点一般,向着辽河中央的十几艘木船倾泻而下,这些伏兵居高临下,又瞄准了很久,基本是箭无虚发!
尤其是承载着卢植与侯凤,公孙续的木船,更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密密麻麻的箭羽和石块向着这艘木船飞来。卢植身中数十箭,当场气绝身亡。
侯凤与公孙续也被飞石砸中,又被神箭手重点照顾,补上了十几支长箭。相继葬身木船之上。
这一连串的变化叫公孙瓒的残军阵脚大乱,河中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