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奎点点头:“好!看样子还都是我张奎的老兄弟,都有股子军人的血性。我这次是奉了上命,前来捉拿赵升的,你们敢不敢配合我的人,拿下邯郸军营?”
“干了!只要张大人你一声令下!赵升的那几百心腹,我们绝对将他们全部拿下!”一众军官异口同声,显然是早就对赵升忍无可忍了。
张奎点点头:“那你们就回营整顿兵马,半个时辰后,秦松打开营门,我带人直冲中军,你们各营一起发动,将赵升的嫡系人马一举拿下!”
“诺!”众将一起答应,先后出了树林,向邯郸军营回返。
张奎也不再停留,快步的向韩馥亲卫藏身的山丘赶去。
“你是说已经联系好了旧部?半个时辰后动手?”
韩馥看着张奎,对他还能掌控邯郸郡兵中这么多的人手也是十分惊喜,这就省去了不少的力气,如果不能掌控邯郸郡兵,那么想要收拾赵家,还是要等从其他州郡调兵才能稳妥,现在就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
半个时辰之后,邯郸军营的大门口,秦松带领着手下的一众守门军卒,将所有的路障和拒马全部移开,将营门打大开。远处,韩猛和李存孝,挥舞兵器,带领着数百韩馥的亲卫,催动战马,向着邯郸军营冲来!
“奉冀州牧军令!邯郸都尉赵升,渎职不法!就地拿下!邯郸军兵快快放下武器!如果抵抗,格杀勿论!”
韩猛瓮声瓮气的喝道,一马当先,挥动大枪,冲锋在前!
这时邯郸军营内一阵大乱,张奎的旧部早就准备停当,纷纷领军杀出,向赵升的中军四面八方围杀过来。
赵升的中军还是有几分战斗力的,虽然事起匆忙,还是组织起了数百人挥舞兵器,将中军牢牢护住,意图顽抗到底。
但韩猛,李存孝与手下的亲卫,那里是区区赵家的家丁能够抵御的,两个人冲锋在前,手下并没有一合的对手,尤其是李存孝,大棍挥动起来,好似人形的绞肉机一般,打的赵家家丁血肉模糊,挨着就死,碰到就伤。
赵升在中军得到消息,心中大惊,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军马。怎么会如此轻易就破吐了军营的营门。
他带领两百多名亲信,穿戴整齐,打算杀出去。等来到后营,才发现情势不妙。郡兵中显然有了勾结外人的内应,有不少身穿邯郸郡兵盔甲的士卒在拼命阻击自己的亲卫。
赵升又惊又怒:“你们这是要造反不成!知不知道冀州军有大军十万,反手就能把你们这些叛军化为齑粉,你们快点放下武器,叫领头的前来见我!我或许能网开一面,饶了你们的叛逆之罪。”
他的话音未落,对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喝道:“赵升!你还想继续在邯郸作威作福,可惜你想错了!你知不知道这次是谁要拿你!”
赵升抬头看去,却是自己当初的死对头,原邯郸都尉张奎的身影。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张奎!你不在灵丘县安分守己,竟敢回到邯郸煽动旧部造反!我告诉你!审荣大人就在邯郸,等我禀报与他,定要将你治罪。”
张奎冷冷的看着赵升:“赵升!你还以为这邯郸是你兄弟两个的天下吗?告诉你!我身边的是韩馥大人的亲卫大将,这位是韩猛将军,这位是李存孝将军。我们正是奉了冀州牧韩大人的命令,前来拿你!”
赵升如遭雷击,脸上的汗滴立刻就掉了下来。这两个人自己当然知道。那可都是韩馥最为亲近之人,他们既然来到邯郸,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韩馥本人已经到了!
这时营中除了赵家的死士,其余士兵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竟然是主公的亲厚大将亲自到了,那要是再跟着赵升顽抗,下场一定是凄惨无比。
他们纷纷放下武器,不再抵抗。任由张奎带着旧部配合韩馥的亲军向赵升包围过来。
赵升知道今天是危险了,他对手下的一众死士大喊:“大家不要放弃抵抗,并力向外杀!”
赵家家丁齐声呐喊,挥动武器向包围他们的郡兵杀来,这些人都是赵家精挑细选的精壮之士,个个战力不俗。情急拼命之下,将张奎的旧部杀伤不少。
韩馥在后面看的清楚,挥挥手:“叫张奎的手下退开。亲军用手弩招呼这些人!”
韩馥身前的三百近卫听到命令,一起上前,将后背背负的手弩摘了下来。这是毕莹为了韩馥的安全,最新研制的一种手弩。
设计极为精巧。重量不大,可以用双手托举。射程达到了一百米,可以连发弩箭,乃是近战的利器,现在韩馥见赵家这两百多人武艺高强,正好拿来试试这新式武器的厉害。
张奎挥舞令旗,手下军队向两侧让开,赵升带人一阵狂冲,刚好与这三百手弩碰了个正着。
“崩!崩!崩!”手弩的机簧一阵阵响动,三百人排成三叠阵型,往复射击,铺天盖地的弩箭向赵升手下的家丁们激射过来!
这些人可没想到近战还有这样的利器。一个个被弩箭贯穿,倒在地上,血流成河。赵升也连中数箭,倒在地上,失去了作战的能力。几轮箭雨之后,赵家家丁能站立的都不超过三四十人。
张奎挥动令旗,手下郡兵冲了上来,将未死的赵家死士全部捆绑起来。赵升则被张奎绑了,亲自押送着来见韩馥。
“主公!赵升带到。”张奎带着手下,押着浑身鲜血的赵升来到了韩馥面前。
“赵升!抬起头来!你们好大的胆子!邯郸这样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