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注重人民力量的领导者来说,人民是伟大的,因为“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动力”,可对于阶级统治者来说,人民,不过是被愚弄的羔羊,毕竟,在文明的低级阶段,欺诈,才是社会规则的本质,用看起来公平公正,实则偏袒权贵的法律和其他手段维护统治才是统治阶级的本意,很多时候,这些出于统治者之手的规则,从根源上就在愚弄着大多数人。
但是,谁能看不出问题来呢?
举个例子,一名官员qiáng_jiān四岁女童,他只需要坐五年牢,还不用承担民事赔偿责任,一名平民用手猥亵了一名yòu_nǚ,立刻就被判了三年,一名平民qiáng_jiānyòu_nǚ,则被判十年。
差别明显,无论法律如何解释,这般的对比一出来,只会让人觉得法律不公,以及特权阴影的徘徊。
这,还是相对民主法治,人民民智颇开的时代下的法律,如赛露缇恩这般更加落后的制度统治之下,更加愚昧的人民被统治之时,权贵qiáng_jiān女童还需要坐牢?怕是女童父母发出一声抗议就被贵族以不敬的罪名绞死了。
因为赛露缇恩的贵族特权是明目张胆被写在法律上的,这也是被重复无数遍成为“真理”的谎言精髓。
当私有制产生后,阶级出现,统治者为了维护统治,便编撰了太多有利于他们的“天规戒律”,一代又一代的平民在这种统治者意志的洗礼下,只会觉得如此的世界才是天经地义,当他们得到翻身机会的时候,只会更加维护这样的统治者意志。
所以,在阶级社会,权贵们有着无比的余地,在发生人民革命,推翻阶级社会。或者建立平权社会之前,对于权贵来说,人民,不过是他们养的猪:力量分散,思想愚蠢,明明是不可能让他们逾越的透明天花板,也非要撞得头破血流,给予权贵助兴的娱乐,而且,还能让权贵吃得脑满肠肥。
荷尔科特老宰相虽然颇为睿智。却依旧没有摆脱这个思想藩篱,而客观的社会情况,也不用他摆脱这个思想藩篱。
在国王“整顿吏治”、“还民公道”的口号下,一些镇压农民太过火,剥削商人太过火的低级贵族成为了王国政府做样子揽民心的典型,当然,这些牺牲品大部分不会死亡,只是会被削减封地或者降低贵族爵位而已,除了那些玩火玩到大贵族或者国王头上的倒霉蛋。比如将贵族爵位私底下标价售卖者。
于此同时,王国还对一些受害严重的地区作出了一些“补偿”、“重建”,虽然其中层层克扣,但总是尊贵仁慈的国王的一点心意不是?
于是。有了一口吃的,人民中没有受到什么损害的人立刻交口称赞起王国的恩典,至于那些受到直接损害的人,不是自认倒霉。就是只能掩藏起心中愤恨。
在荷尔科特软硬两手之下,东瑞格利特王国的“革命事业”好像立刻就转入了低潮谷底,只有从依旧游荡的王国秘密警察身上才能发现。王国方面依旧紧张不已。
……
“在那些狗贵族的欺骗下,群众的革命意志遭到动摇,革命热情也不够高涨,各地有大量同志被秘密警察逮捕或杀害,同时,一批革命目的不单纯的动摇分子也开始加入破坏革命行列,尤其是王国方面对报纸、传单开始全面清查,藏匿者即定罪,使得我们的宣传工作展开极为困难,革命时机未到,请组织允许同志们暂行潜伏。”
将手中被破译的魔法便笺扔到一边,荷尔科特面色变得凝重了不少。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叛逆们呐,没想到他们居然结成了秘密组织,来对抗王国。”看着下方立下大功的年轻人,老宰相露出了笑容:“扎克因,你立功了,揭露了王国内的一颗毒瘤。”
年轻人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也是承蒙宰相大人之福,若非宰相大人担忧扎克因回家探视的安危,让德让骑士大人陪同,扎克因即便能发现叛逆,大概也已经被灭口了。”
“哈哈哈哈,好好好,扎克因啊,你真是太谦虚了,太谦虚也不好,年轻人嘛,该得意的时候就要意气昂扬。”荷尔科特被扎克因小小捧了一下,颇为开心,这个年轻人他真是越看越喜欢,有能力,知进退,运气也不错,还是自己心腹的弟子,不由得动了培养的念头:“这样,扎克因,我看你对情报分析工作似乎颇为敏感,那么,你来帮助我进行这方面的工作如何?”
扎克因露出了惊讶和为难交织的面容,有点苦涩地道:“宰相大人,在下的文书工作做得不好吗?”
一旁的华诺闻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宰相大人是在抬举你呢,你这个笨小子!”
扎克因闻言才露出恍然和感激的表情,向荷尔科特致谢,荷尔科特哈哈大笑之余,却是对扎克因愈发满意了。
“嗯,就这样说定了,”决定了扎克因的工作归属,转过头,荷尔科特却是又向华诺问道:“华诺,让我们去看看军备制造可有怠慢,唉,没想到那些蠹虫居然拖延了我这么久的时间。”
华诺赶紧回礼:“是的,宰相大人,您放心,自从您亲自训示之后,军备制造各部门再无懈怠,这些日子的产量可是大增。”
“嗯,产量增加,质量也要跟上才行……”荷尔科特站起身,这些日子因为处理超过他预料的麻烦内务,却是耽搁了视察军备制造,以至于隔了好几天才得了空:“那些农民哄一哄就服帖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