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
梦姑疑惑了,“小姐啊,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啊?”
狂风坐在一边悠闲地喝茶,暴雨还在不停地啃着饼,“梦姑啊,你没听懂没关系,先过来,我们吃一会儿东西,待会儿小姐会和你解释的。”
梦姑听的头疼,反正也不明白,还是和狂风暴雨一起吃东西好了。
柳凝梅修长的手指在沉木脸前勾了一圈,沉木头上的伤又不见了,可是丑陋的面容依旧骇人。
“这个不劳你费心。不管是蛊是毒,我族的药师,只要闻一下就可以了,更何况,你精心准备的蛊毒药方我已经复制了,药师这么直白的看一眼,就能配制好解药。”
沉木又想扯着嗓子大叫,被柳凝梅按住了。
“先等会儿,这个倒不重要。给你看个有趣儿的东西。”
柳凝梅双手一捧一吹,一团粉色的烟雾滋溜一下地钻进了沉木的脑海里,烟雾里的景象让沉木痛苦万分,嘶吼着,“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不信呀,梦姑,你告诉她,昨晚上出来春风得意失火了还有哪里?”
关久久也蹦蹦跳跳地跑到狂风暴雨旁边,看到桌子上有个小礼盒,便打开,拿来里面一个糕点吃。
“不就是沉家吗?听说都死了,还好小姐在沈大老爷府上,不然啊…”
“诶打住打住,”关久久咬了一口的糕点在空中晃悠了两下:“我早就和沉家没关系了,二殿下亲口说了的。”
“所以你一点儿也不心疼吗?!”
沉木咬牙切齿地,她不敢相信,这个自小在爹爹身边撒娇,把四个姐姐的好处占尽的妹妹,对自己家被灭门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还这么光鲜亮丽的四处丢人现眼,她实在想不通。
沈风清了清嗓子,对缸子里的人说:“根据救火的百姓们说,杀人放火的,正是沉家的二小姐,沉木。至于此女为何如此丧心病狂,没有人知道。”
“什么?!怎么可能是我!我被你们折磨得不成人形,怎么会灭自己的门!一定是你!沉水木!是你!”
沉木扭着身体,透过已经透明的缸子,可以看到酒里的躯干扭动着,四肢旁边的缺口的肉在摆动着,好像什么东西的触手一样。
“等会儿等会儿…”梦姑笑着走上前哈哈哈…你可别逗了,就你这长相,还不如昨天暴雨带的那个猪脸面具呢,哈哈哈…”
“所以啊梦姑,”关久久手里的糕点被暴雨一把抢走,只能又从礼盒里拿来一块出来吃,“每天,让她出来讲一个故事,就当你们家的说书先生,怎么样?她说她是沉木,那故事可多了,比如偷自己妹妹的男人啊什么的…”
“沉水木!”
关久久嬉笑着,跑到暴雨身边坐下,用身体顶了顶暴雨”
暴雨咬了口关久久手里的糕点后就沉默了,被关久久这么一问,缓缓开口,竟是那久违的低音炮,“小姐,这个糕点是谁做的?”
“这个啊,是风雅颂家的醉人心。”梦姑甩着帕子,对着门外喊:“瘦子,独眼!好好把这个东西放好,等明儿个春风得意修好了重新开业的时候,咱放出去赚一笔观赏费!”
梦姑走到暴雨面前,贴上了暴雨健硕的身体这风雅颂啊,可是狼眼数一数二的糕点铺,专门做这种礼盒,用来送人的。而他们家的招牌就是这醉人心,也不知道这糕点是什么做的,吃了就醉了。怎么,公子,心醉了?”
暴雨将糕点全部塞进嘴里,拍拍手,起身就走了出去。
“风雅颂,在哪儿!”
关久久看暴雨的情况不对,就想追上去问问,被狂风一把拦住。
“小姐,暴雨,应该是处理私事去了。”
最懂暴雨的就是狂风了,暴雨的低音炮一出来,他心下便明了了。
“小姐,我们出去逛逛吧,大过年的,老呆在这里做什么…”
“好,走!”
沈风揽着关久久,和狂风一起出去逛街了,关久久还是不放心地看了看刚才暴雨离开的方向。
平日里的暴雨,一副二愣子的样子,声音也脆生的很,和狂风的相近,只有到了关键时候,才能听到他独有的低音炮。
因为这个沙哑带磁性的声音,还让关久久着迷了一阵子。
…
风雅颂。
大过年的,风雅颂的生意特别的好,来往的人都买了不同的礼盒送人。
不同的礼盒里的糕点都不一样,而醉人心供不应求。
厨房。
“桃冬,桃冬好了没有?醉人心只剩下五盒了呀!”
“再等等!再有百下就可以起锅了!”
一个身穿锦鲤窄袖冬衣的女子在灶台前忙碌着,乌黑的青丝挽了起来,插着芙蓉花的发钗,耳边挂着是同色的耳坠,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秋波暗藏。
“好了没有啊桃冬!”
厨房外又传来催促的声音,步桃冬掀开锅盖,里面是满满的醉人心,热气腾腾。
“快来搭把手!把醉人心拿出来吹一吹,只要表面一凉,马上装盒子里去!”
步桃冬被烫的原地跳脚,双手搓着耳垂,眼里竟是笑意,“今年的醉人心也是卖的最好的呢。真该研究一下别的糕点了。”
“桃冬还是这么认真呢。”
厨房的人欢笑着,将醉人心打包,送到了铺子里。
“新鲜出炉的醉人心诶!让道让道!”
暴雨站在铺子前面,看着生意兴隆的风雅颂,听到最新的醉人心出炉,又被人一抢而空,心里有些雀跃。
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