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都,太子宫。
“太子妃,卑职失手啦。”晚上,时枫用自己的方式,来到郑袖的寝宫。
“哼,一个春申君都对付不了,你们还能干啥?”郑袖看着时枫时令,有种说不出的鄙视。
“春申君不在话下,但他府中有个门客,是我们最头疼的劲敌。此时,王上病重,太子登基在及,要是不除掉此人,日后、定会成为楚国的心腹大患。”时枫给时令摇摇头。
时令这才收住那颗冲动的心,要不然、郑袖即使不那个啥,也得吓个半死。
“哦?他是谁呀!那么厉害!”郑袖眨动两下美目,你别说、她长得很漂亮,拿妲己与其相提并论,一点也不为过。
“荆焰,赢驷派来的特使。秦国,虎狼也。王上假如与其合作,岂不是引狼入室?再说了,老头子也没几天活头啦!要真是那个啥,不是跟您添堵吗?”时枫这番话,说得郑袖直打寒战。
“荆焰?居然有那么恐怖!”说完,郑袖立起娇躯。
“太子妃,您可别小看他。那厮,是商鞅与白雪生出来的孽种。”时枫接着说。
“商鞅!我听说过,依我看、他并没什么可恶的!只可惜,被赢驷做了替罪羊!”郑袖还能分出善恶。
听郑袖这么一说,时枫暗叫糟糕,这要是让太子妃…绝对不能让她同情商鞅…要不然、自己不就白努力啦?
于是,时枫给郑袖说半个时辰,弄得她绣眉微蹙,满脸不高兴。
“你打算怎么对付荆焰呀?”郑袖问时枫。
“太子妃,我现在手里无权……”
“你的意思,本妃明白。你和令尊,都是楚威王的通缉犯。这样,有什么想法,给我说一下。”郑袖赶忙说。
“多谢太子妃。”时枫心中大喜。
这个蠢女人,白长一副漂亮的脸蛋儿,不还是被自己牵着鼻子走。
时枫心里的牢骚,郑袖哪里晓得。
在她心中,时枫就是自己的哈巴狗,要不是急需用人,谁会正眼看他?
总之,他俩各有各的想法,彼此相互利用罢啦。
接下来,郑袖又给时枫交谈几句,那厮说出自己的想法。
郑袖听完,显得非常高兴,于是、就拨给他几个人。
一,让他们,暗中监视着时枫时令,如有反心,格杀勿论。
二,协助尔等对付春申君荆焰,威慑那些不听话的文武百官。
三,寻找谢鸣侯帮现等人,组建自己的政治体系,以备后用。
时枫不傻,他知道郑袖心里的小算盘,可现在、寄人篱下,急需她的帮助,小不忍、则乱大谋矣。
…
…
郢都,黄府。
“荆兄,偷袭我们的,是时枫。那厮,又回来啦。”黄歇看着荆焰等人说。
“果真是他。黄兄,这厮重返楚国,我觉得有文章。”荆焰起身说。
“据密探禀报,太子妃郑袖,这几天、非常活跃。我想,肯定与她脱不掉干系。”黄歇赶忙说。
“郑袖?听着就不是什么好鸟!”周嫣然笑着说。
“周姑娘,小点声。隔墙有耳,别跟自己惹麻烦啦。”黄歇赶忙摆手。
“春申君,你就那么害怕她?”周彦晨问黄歇。
“嘿嘿,不是怕。而是,不想招惹她。”黄歇苦笑着摇头。
“春申君,你有什么打算?不能让时枫胡作非为呀!”荆焰摆摆手,沉芳、冰莉压住自己的话。
“现在,王上病重。我不能离开他,这件事儿……”
“我明白黄兄的意思。嘿嘿,为了你,这个买卖,我接啦。”荆焰打断黄歇。
“那就多谢荆兄啦?”黄歇拱手。
“你我之间,还用这个吗?再说了,时枫也是我的仇人!”荆焰笑着说。
“说得对。荆兄,不管以后怎么样,今天这个恩情,我刻在心里。大恩不言谢,日后必报。”黄歇起身拱手。
“春申君,你客气啦。”荆焰还礼。
“你说,需要什么?”黄歇询问。
接下来,荆焰把自己需要的条件,给黄歇简单的说一下,那厮没有犹豫,全部应允。
…
…
郢都,某个租院。
“公子,那个荆焰……”回到落脚之处,时令话音未落,就被时枫打断啦。
“大家都累啦。你们,去休息罢。这里,比不过太子宫。”时枫看着众人嘱咐。
后面这几个家伙,都是郑袖的心腹,他们对太子妃,绝对的忠诚。
“我们不困。”一个青年回答。
“我告诉你们,跟着敝人。就得听我的,否则、你们都回去罢。”时枫看着尔等说。
这几个人,情不自禁的打个机灵。
“好的。”那个青年压住同伴的怒火,看着时枫拱手。
“嗯。这就对啦。”时枫点头。
――青年叫做郑訢,周显王四十年(前329年),刚满二十二岁。
“这六个家伙,可不好约束呀。他们都是郑袖的心腹,您打算怎么安排尔等?”等他们离开,时令让两个人,守在门口。
“让他们,去找谢鸣等人。”时枫笑着说。
“哈哈。公子高明。这样以来,郑袖的小算盘,就落空啦。”时令笑着说。
“郑袖跟我玩政治,还嫩着呢。”说完,时枫也笑啦。
“公子,下一步、我们怎么办?”时令问。
“等父亲归来,听听他的建议。还有,让人盯着黄府。特别是那个荆焰,黄歇也不能放过。”时枫坐在椅子上,看着时令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