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齐桓公联合诸侯,尊王攘夷。
九次联合中原诸侯,对入侵中原的夷狄,展开大血战。
义渠部族西撤时,被刚刚即位的秦穆公,率领秦军堵住退路,一场惊心动魄的血战,义渠部族,被杀得七零八落,惨烈惊天,突出重围的,只剩下两三万人。
义渠部族,再次与秦人结下血海深仇。
后来,中原争霸,秦穆公却全力平定西方戎狄。
大大小小,一百多个戎狄部族,全部被秦军打败,变成秦国的附庸诸侯。
也就是说,臣服秦国,缴纳贡赋,但它依然自治。
秦穆公惟独对义渠国恨之入骨,将义渠精壮三万人,全部迁徙到秦国腹地,罚做隶农(奴隶)。
把那些老幼妇孺,全部驱赶到阴山以北的荒漠地带。
义渠部族,便对秦人恨之入骨,一心想着雪耻报仇,可他们现在的实力,有所欠缺。
可是,秦穆公之后,秦国四代衰弱,义渠部族强心励志,发展迅速,不几年、又顽强的杀回来啦。
他们义愤填膺,要报昔日之仇,经过一番决战,占据泾水上游的河谷草原。
直到秦献公即位,秦国整军经武,先除义渠这个眼中钉,而后、再对魏国开战。
打了十几次,义渠寡不敌众,丢枪弃甲,好不狼狈。
义渠连遭挫折,但却逃得极快,始终未伤元气。
秦军一退,义渠便立即卷土重来,气得秦献公哭笑不得。
这时,年轻的中大夫甘龙,向国君提出“安抚义渠,以定后方”的谋略,又慨然请命,只身赴渠,与其和谈。
历经三个月,甘龙与义渠首领,达成“义渠称臣,秦国罢兵”的血契。
从此,秦国后方稳定,义渠部族,也获得休养生息。
当时,义渠占据的,只有泾水上游的河谷草原,可是、在秦献公无暇西顾的二十多年间,漆水河谷、岐山、梁山一带的山地草原,又被义渠趁机夺去。
就此,义渠变成半农半牧的部族。
二十多年间,秦孝公与商鞅,都在忙于变法图强,只要西部戎狄不生叛乱,也不会去触动尔等。
就这样,义渠安定的繁衍五十多年,一个富庶强盛的部族,就此登上历史舞台。
…
…
“你干嘛去?”一大早,荆焰被墨瑾拦住。
“我觉得,秦国要变。”荆焰看着墨瑾说。
“你咋知道?”墨瑾打个机灵。
“赢驷车裂父亲以后,三年不进政事堂。按理来说,这不符合逻辑。”荆焰接着说。
“你是说,赢驷另有打算?!”墨瑾翻翻白眼。
“肯定是这样。要不然,他也不会忍受山东六国的鸟气。”荆焰看得很明白。
“那,你打算怎么办?”墨瑾问荆焰。
“嘿嘿,我想会会赢虔去。”荆焰露出狡黠的微笑。
“会他干啥?”墨瑾不解其意。
“当初,赢虔是支持父亲的。后来,太子赢驷触犯法律,被父亲处以劓刑。他才上书弹劾父亲……”
“你到底,找他干什么?”墨瑾打断荆焰的话。
“我,我也不知道。想跟他谈谈心。”
“跟他谈心?你疯啦!”
“瑾弟,我脑子很清晰。”
“那,那你为啥……”
“瑾弟,我想让他,帮我除掉甘龙等人。”
“他,他能听你的话吗?”
“瑾弟,上兵伐谋,你不懂吗?”
“哦,孙子兵法?可是,孙子……”
“不管孙子爷爷,只要好用。就是我的老祖宗。”
“嗯嗯。焰哥,我都听你的。说,什么时候去?”
“瑾弟,你也……”
“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得跟着。这是我的原则,也是为了保护你。”
听完墨瑾的话,荆焰心中一荡,这丫头真会讨人喜欢。
“那,那好罢。”荆焰点头。
“本来就是嘛?”墨瑾撇撇嘴。
“得得。你是我的保镖,从今以后,我这条命,就交给你啦。”荆焰看着墨瑾耍赖。
“讨厌,干嘛要交给我呀?”墨瑾问荆焰。
“因为,你是我的保镖呀!”荆焰说得很有道理。
“那,那你、还是做我的保镖吧。”墨瑾翻翻白眼。
荆焰听后哭笑不得,这还没上任呢,就撂挑子啦。
“嘿嘿,哪有你这样的?还没上任呢,就不干啦!”荆焰看着她反问。
“做你的保镖,受罪。”墨瑾撇嘴,荆焰接着摇头。
…
…
“你这个情报,属实吗?”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问眼前的青年。
“千真万确。”那个青年回答。
“鸟,好你个老魈。竟敢勾结外敌,自毁长城。”面具男有些怒气。
“父亲,我们该怎么办?”青年问面具男。
“继续监视。不要惊动他们。还有,我去见君上。”面具男吩咐。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说完,青年转身离开破旧的凉亭。
“家老,备马。”青年公子走后,面具男吩咐。
这个面具男,正是长公子赢虔,刚才那个青年,就是他的女儿赢华。
赢虔催马来到国府门前,被侍卫长接住。
那厮从马背上跳下来,把它交给把门的,迈步向里走去。
…
…
“公伯,您怎么来啦?!”赢驷看着赢虔反问。
“老甘龙真可恶。身为秦人,不思恩德。却与义渠狼狈为奸,你说、该怎么……”
“公伯,老